南洛114年,新帝登基五年勤政爱民,平定东南收覆西北。各小国岁岁来朝,南洛开享太平盛世。
世人皆知,现在的和平与繁荣不止因为有一个好皇帝,还因为有一个替皇帝南征北战的夏平王孟安斯。孟安斯领兵如神,在战场上运筹帷幄,战无不胜,创造出许多英勇神话,被世人封为一代‘战神’。且这位战神年仅27,并没有虎背熊腰满脸横肉或是一身戾气,反而俊美如斯。于是,他几乎是全南洛最热门公共话题,比如:谁见过他第二个表情?
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面不改色无一丝变动这是令人钦佩的,但这么多年不管任何场合都同一个表情,甚至在举国同庆的日子里也没有出现一个弧度。世人不禁膜拜之:不愧是夏平王,但好歹您笑个吧……
这样一个强大而冷情的王爷,有一个进府一年形同虚设的王妃——左相之女艾寻。据知情人士透漏:王爷从未与王妃同房过,且府内一无妾室二无侍婢,王爷不近的消息不胫而走。怎样的天仙佳人才能打动王爷呢?茶余饭后,众人难免兴致高昂。
这个问题也是绮儿一直在赵悠耳边嘀咕的本来那劳什子王爷王妃的关她赵悠啥事啊,但是一个月前她穿越成那悲催的王妃了啊啊啊于是她现在受着左相一家的担忧和绮儿的唠叨双重压迫……
不管,在这里她吃好喝好,不出月园就她最大,出府不要太过频繁也无需禀报,生活美得冒泡,天天快乐的像小猪~
“小姐,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绮儿是在看不下去了。
“绮儿有什么远大理想?愿闻其详。”赵悠也就是现在的艾寻正躺在园子里自制的简易吊床上小憩,眼睛还贴着两片树叶,一副享受生活惬意状。
“世间女子出嫁,谁不求个美满婚姻,王爷性子冷一点,小姐该多主动才是。夫人一直担心哪日王爷有了心仪之人,小姐怕是站不住脚了。”
“以前的那个我不是很努力吗?天天去骚扰那个梦俺死,呃,是孟安斯……”
“现在我们可以合计合计,改变策略。”绮儿无比认真地翻出一本《三十六计》。
“这事改日再谈吧,我困了。”艾寻打个呵欠。
“小姐这事不能再拖了”绮儿急了。
“好了,绮儿。皇帝不急太监急有什么用?”艾寻另一个侍女秀儿走过来拉住她。
“秀儿,你怎么也不劝劝小姐?”绮儿嘟嘴,她正为自己主子的未来担忧啊,以前还会炖些东西送去给王爷,虽说总吃闭门羹,但总比现在吃了睡的好,小姐越发懒了。
“这事急不得,还是顺其自然吧。”秀儿叹气。
“就是顺其自然来,秀美人,么一个~”艾寻拿下树叶睁开眼,作势就要亲过去。
“小姐”这下来人异口同声了。
“好了好了,不闹了,扑克牌做好没有?我教你们斗地主。”这日子说着悠闲其实就是无聊,不弄些玩意真没法过了。
“午时就送来了,我去拿过来。”秀儿转身进屋,出来时手上拿着个小木盒,上书‘扑克牌’。
“我看看做得怎么样?”艾寻接过来打开,把一张张小片片摊开。因为阿拉伯数字对古人来说不好记,牌面上的数字都改写简体中文一二三,那几个字母akqj却是改不了了,只能让绮儿秀儿背下来。
“小姐,这个怎么玩?”绮儿好奇地模模
艾寻带她们到亭子坐下,跟她们解说了一下,然后三人开始边教边玩。
“怎么样?好玩吗?”。艾寻笑眯眯地问。
“好玩,容易上手。”绮儿玩得兴起,着手洗牌准备再来一回。
“好是好,就怕小姐荒废就琴棋书画啊。”秀儿说道“小姐这一个月真是性情大变……”
“有吗?”。艾寻心虚了一下:“变就变吧,不要管什么琴棋书画了,我们再玩一回吧,啊哈哈……”
于是,又一次转移话题成功。
“卖糖葫芦,一串两文钱,卖糖葫芦……”
“老板,两串糖葫芦。”艾寻喜滋滋地付了钱,和绮儿一人一串边走边舌忝。
前段时间得知绮儿会骑马后可把艾寻羡慕坏了,威逼利诱使尽浑身解数终于说服绮儿教她骑马。在经历了前几次的腿酸疼之后,现在的艾寻终于可以独自骑马,爱上哪上哪了。
在城郊的平原地上溜达了两圈,艾寻恨不能仰天长啸,她爱死骑马这种运动了,给她一种欲摆月兑束缚的、自由的感觉。
绮儿看艾寻那么积极那么开心的样子,抿抿嘴,把维持仪态的话吞回肚子里去了。
“看,那边好像很热闹。”艾寻观望着不远处的一堆人,“过去看看。”
走近一看,他们追着一个球状物跑来跑去,这就是传说中的蹴鞠?草地上粗糙地画了球场,两队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阿四传过来,快传过来啊”一个音色较细但嗓门不小的声音传来。原来队中还有一个女子。
那个叫阿四的人闪过前来抢球的对手,一使劲把球踢向女子,女子早有准备,一招‘斜插花’漂亮射门。
“耶赢了赢了”胜利的一方举手欢呼,就数那女子最大声。
“蛮有意思的,看得我也好想玩。”艾寻跨下马,走近他们:“请问可以让我加入吗?”。
“哎小姐”绮儿想阻止已经迟了。
“你谁啊?你会吗?”。女子拨开众人走上前道。
这女子高眉大眼,口齿伶俐,一看就知道是个头,许是哪家大户小姐带着家仆出来耍的。
“我只是个路过的,从前玩过两年,虽然也有两年没玩了,不过不见得比你们差。”这是实话,前世是赵悠的时候读书时迷足球迷过两年。
“不比我们差?好大的口气你挑个队伍,差不差我们玩过才知道列队”她一喊人马上分两队站好,她站在左边那一堆,艾寻便跨向右边。
“刚才我们有人没参加,现在加上你人数刚好,开始吧”于是一队人六个,在场上各自为营。
由于艾寻刚加入,彼此又不认识,难免配合不当,第一场就输了。但艾寻毕竟有底子,玩球技术不赖,女子并未叫她退出。
场上艾寻玩得开心,场下绮儿看得眉头大皱,小姐贵为王妃,骑骑马就算了,怎么能玩蹴鞠呢玩蹴鞠难免身体碰撞,以肉相搏,传出去如何是好?
待众人大汗淋漓地停下来时,时候已经不早了。被艾寻赢了一场的女子不甘心地抿抿嘴:“本小姐姓孟,孟月流,你呢?”
“我是……”王妃身份被人最大徒惹麻烦,艾寻眼珠一转:“赵悠,我是赵悠。”
“我记住你了,我们下次再比,定叫你输得五体投地我们走”孟月流一挥手带着十个人打道回府。
“小姐,我们也赶紧回去吧。回晚了秀儿该担心了。”绮儿牵着马上前。
“嗯,回府。今天玩了一天真是痛快”艾寻跨鞍上马,耳边同时响起绮儿长达千字的劝告。
回府后,艾寻便叫人买了球,没出府就和绮儿秀儿小六子一起玩。偶尔出去就找孟月流在场上厮杀一番,挫挫她大小姐的锐气,无聊的日子中有多了一种消遣。
不比我们差?好大的口气你挑个队伍,差不差我们玩过才知道列队”她一喊人马上分两队站好,她站在左边那一堆,艾寻便跨向右边。
“刚才我们有人没参加,现在加上你人数刚好,开始吧”于是一队人六个,在场上各自为营。
由于艾寻刚加入,彼此又不认识,难免配合不当,第一场就输了。但艾寻毕竟有底子,玩球技术不赖,女子并未叫她退出。
场上艾寻玩得开心,场下绮儿看得眉头大皱,小姐贵为王妃,骑骑马就算了,怎么能玩蹴鞠呢玩蹴鞠难免身体碰撞,以肉相搏,传出去如何是好?
待众人大汗淋漓地停下来时,时候已经不早了。被艾寻赢了一场的女子不甘心地抿抿嘴:“本小姐姓孟,孟月流,你呢?”
“我是……”王妃身份被人最大徒惹麻烦,艾寻眼珠一转:“赵悠,我是赵悠。”
“我记住你了,我们下次再比,定叫你输得五体投地我们走”孟月流一挥手带着十个人打道回府。
“小姐,我们也赶紧回去吧。回晚了秀儿该担心了。”绮儿牵着马上前。
“嗯,回府。今天玩了一天真是痛快”艾寻跨鞍上马,耳边同时响起绮儿长达千字的劝告。
回府后,艾寻便叫人买了球,没出府就和绮儿秀儿小六子一起玩。偶尔出去就找孟月流在场上厮杀一番,挫挫她大小姐的锐气,无聊的日子中有多了一种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