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罗看着那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挪着脚往后退着想要远离他。“来人来人啊”
黑袍男子嘴角的弧度更大,他非常喜欢这种把猎物逼入绝境的感觉,虽然这女人还不配当他的猎物。不过至少还是一位郡主,还有什么比让高高在上的人露出惊恐甚至是屈辱的表情更令人快意呢?
虽然他平时对皇族毫无兴趣,不过玩玩也好,反正闲来无事不是吗?而且刚刚灭了幽傕山庄,此刻他心情正好。黑袍男子微笑着走近希罗。
希罗警惕而又惊恐的盯着他,一步步退到了床头柜那里,随手想抓起些什么充当武器,手一伸下去模到了被她摔碎的花瓶碎片,细女敕的手指头马上流血了。
“嘶~”好痛甚少受伤的希罗马上握着自己的手指眨眼泪,为什么一个破花瓶也要欺负她希罗生气的抓起碎片扔下黑袍男子的方向。
黑袍男子站着没动,因为她仍出去的方向偏差太大了,更本碰不到他的衣角。“郡主果真是好生娇贵啊~”他嗤笑着走近希罗。
“退下本郡主命令你退下”希罗已经退无可退,被一步步逼近的压迫感让她无限恐慌。“你别过来”
希罗越是叫嚣黑袍男子越是微笑着,看她挥舞着没有利器软绵绵的爪子,真是让人……想捏碎她于是他动手了,只是不是捏碎她,而是撕碎她的衣服,因为他从不杀不会武的女人。
“啊”希罗惊叫一声,被扔上床,还没爬起来就感觉肩膀被人一扒,后背一凉,她的衣服被撕成两半。
黑袍男子把手上的布片随便往身后一丢,挑挑眉:“声音真不错~”
“你、你这个大胆狂徒”希罗掩着胸口翻过身,声音明显在颤抖着却还伪装镇定:“你若敢对本郡主做什么,本、本郡主绝不会让你活命不止是你还有跟你有关系的所有人”
话音刚落,希罗的衣服也全落光,黑袍男子轻而易举的就撕碎了她所有的遮掩。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希罗年轻柔女敕的肌肤,他笑:“郡主是自己张开双腿呢,还是由本座帮忙?”
“啊滚开滚开”希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扒光毫无反抗之力尖叫起来,推开他就想往床里边躲,来人啊救命韵姑,太后姨妈,皇表哥……谁都好,拜托来救救她……
黑袍男子随手一拖把希罗给拖回床边,扯起她散落的长发邪笑道:“若是害怕可以叫的~大声一点~只是不要反抗,因为本座不喜。”
希罗含泪使命摇头,“不要,不要,本郡主放你走,本郡主不追究了,你走吧……”
“走吗?”。黑袍男子放开她的头发,往床上一坐,状似悠闲的看看她,“若是郡主能让本座觉得尽兴,本座就离开。”
希罗一听有机会忙抱着自己胸脯忐忑的坐好,“怎么尽兴?”
黑袍男子微笑着抚上自己的长长指甲,道:“本座最爱杀人,郡主要表演自杀吗?还是……”说着上下瞥一眼她一丝不挂的胴/体。
希罗睁大眼,这分明是没得选这狗咋种是在戏弄她吗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希罗想趁着他不注意滚下床逃跑,只是脚还没抬起就被推倒了。
“想逃吗?”。黑袍男子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忝舌忝她的脸颊。
希罗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带着哭腔急道:“等一下请等一下本郡主可以给你一万两银子,只要你离开,若还是不够,还可以送美酒美人只要你放过本郡主,这一切都可以得到”
“嗤~美酒美人?”黑袍男子眯着细长的眼,捏住希罗的双颊笑道:“郡主太小看本座了吧?”
希罗以为是银子不够多,还想再往上加砝码,只是黑袍男子已经解了自己的裤子,紧接着,就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冲了进来。
“啊啊啊啊”希罗瞪大眼,泪水涌了出来,大张着嘴,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黑袍男子像是没看到她的惨状似的,自顾自的动起来。后面的记忆希罗已经记不清楚了,她只知道那刻骨铭心的痛楚,在以后的每个夜晚还是会在她梦里出现,还有那抓着她的体温偏低的手,像是来自地狱。
后来她晕过去了,醒来时只看到床边抹眼泪的韵姑,韵姑说了很多,她没有仔细听,反正韵姑会安排好一切的。她的人生里再也不会有孟安斯了,也许还会失去太后姨妈,因为她污秽不洁,她只有韵姑了,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韵姑。
她在床上躺了三天,一直盯着那有着她以前最钟爱颜色的床顶,她现在很厌恶这个颜色,这会让她想起那天晚上她盯着它时的那种无力与绝望,还有那麻木的无止境的噩梦。
让韵姑帮她换了一个房间,她慢慢下床走动了,身体正在恢复。期间只有孟安修来看她,因为她全告诉他了。孟安修对每一个妹妹都很好,包括她这个表妹,他每次都在她不高兴的时候来看看她,她很信任他所以没有隐瞒。
孟安修说她变得成熟并且沉默了,她没否认,悄悄在心里下定决心忘记这件事。只是,上苍还是不愿放过她。她怀孕了,怀了那贼人的孩子。
那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晴天霹雳,她甚至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面对。韵姑很快帮她弄来了药,她毫不犹豫的喝了,她不会让这个狗咋种的咋种留在世上提醒着她侮辱着她。
喝了药月复部疼痛难忍,她再次想起那个恶魔的脸,那张她死也忘不掉的面孔,她现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疼的晕过去,韵姑一急之下请了太医,然后这件事便惊动了皇帝表哥,太后娘娘那边也传去消息,提前赶了回来。
见到太后姨**时候她不敢上前,怕被推开怕被辱骂,没想到她竟然不嫌弃还要还她心愿把她嫁入夏平王府做侧妃,这是多大的恩典呵只是她拒绝了,虽然那是她以前梦寐以求的,但那是以前,只是以前。
孟安斯答应的时候她心里五味陈杂,虽然只是名分,虽然只是因为太后姨**恳求、同情或是别的什么,但已经够了,她已经满足了。她已经残败,她很疲倦,她配不上他了,比平民还不配,因为他是夏平王啊
那个在阳光底下摆弄着墨兰的少年,她记忆里永远存在的孟安斯。
那个比谁都冷淡比谁都真实,不虚假,不说谎,干净的孟安斯。
她从小憧憬的孟安斯。
她已经……不能再任性的追逐着他的脚步了……再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