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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武已经兴奋起来,觊觎已久的活色生香放在眼前,岂有光看不吃的道理。
他站在两人面前,蓦然瞟见苏樱目中一抹冷光,豁然想起那让自己险些断子绝孙的一腿,顿时有点蛋疼的决定先不动她,直接把魔爪伸向李云淼,猥琐的拉向他的衣领。
李云淼抱住苏樱的手臂:“小樱,你不是答应要好好照顾我这个病人么?现在你表现的机会来了。”
苏樱发誓她从没答应过这种混帐话,于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继续喝汤。
刘文武已经流着口水模在李云淼的领口上,李云淼抓着自己的衣领使劲往苏樱身上靠:“小樱,这么多年来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你怎能见死不救呢?”
苏樱有点反胃,恶心的丢了调羹道:“千万别,我可不会为你立贞节牌坊。”
这时刘文武已经和李云淼拉扯起衣服来,李云淼虽然病猫毕竟是个大男人,刘文武这种纵yu过度游手好闲的少爷力气也大不到哪去,所以刘文武扯了半响衣服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甚至开始觉得身子有点软。
苏樱拿起茶盏坐在那看着,手指摩挲在茶盏边缘,忽然开口慢慢说道:“三、二、一,倒。”
说完,刘文武一阵头晕目眩,腿一软,手一松,大头朝下栽倒在地上。
揉揉自己被扯皱的衣服,李云淼坐回饭桌前,长出一口气叹道:“幸好没拉破,洗洗还能穿。”
原来他闹了半天只关心自己的衣服有没有拉破,苏樱发觉这个逻辑还真不错……
喝下一口蜂蜜柚子茶,苏樱对李云淼道:“报仇的机会来了。”
“对啊要报仇”李云淼恍然的一拍手,哼哼一笑走到昏倒的刘文武身前。
他揪住刘文武的衣领,双手反向一扯,刷啦一声,刘文武衣服上多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然后李云淼又抬脚在他衣服上狠狠踩了个印子,哼道:“让你拉我衣服,很贵的”
苏樱歪着头,这厮也耍宝呢吧。
半响,苏樱决定不陪他装傻玩,直言道:“你知道他会晕倒?”
“不知道啊。”李云淼边说边看着自己踩的鞋印子,觉得只有一个不对称,于是又踩上去,踩完又答,“我以为小樱会毒死他。”
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想,只是苏樱觉得这样未免太明显了,而且她身上又没有毒药。
“你真以为我会毒死他?”苏樱不懂自己干嘛非要探究这病猫的想法,但总觉得李云淼从头到尾的表现都太过轻松了,完全是有恃无恐的模样,不禁觉得他应该是发现了自己的做法。
李云淼看着苏樱点头:“因为小樱很像女杀手。”
被三番五次挖掘出杀手潜质后,苏樱有种自己不做女杀手都对不起天下的惆怅感。
无力的摇摇头,苏樱站起身:“此地不宜久留。”
李云淼赞同的附和:“赶紧脚底抹油。”
苏樱正琢磨怎么避过刘府的下人溜走呢,只见房顶下蹭的蹿下来一个身影,细一看,竟是李云淼的仆从玉鹤。
“主子。”玉鹤马上站到李云淼对面一行礼。
李云淼看到他十分开心,眼睛一亮,俯身伸手从玉鹤手里捞过一个纸包,抱在怀里庆幸道:“太好了我的米饼还在玉鹤你最近不会有血光之灾了”
苏樱看着,这玉鹤似乎功夫很高,原来这才是李云淼有恃无恐的原因,看着这对主仆又不禁有些好笑,她一向自诩为吃货,今日方知什么才叫吃货。
“主子,回去吃药吧。”玉鹤立刻一句话让李云淼笑不起来了。
撇撇嘴,李云淼不甘愿的看着玉鹤道:“我预感到你最近要穷神附体了。”
“主子的荷包一向放在属下这里。”玉鹤也不着急,慢悠悠答道,要穷也不是穷自己。
李云淼刚要再说什么,苏樱敲了敲茶盏打断主仆俩:“你们确定要一直在这讨论下去?”
望望四周,苏樱觉得这里景色虽然不错,又有酒有菜,可这里是刘府,可不是自家院里,随便来个下人发现刘文武被放倒了,三人都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还是玉鹤比较识相,立刻应道:“苏姑娘说的极是,那我带主子先出去,然后再来接应姑娘。”
说罢玉鹤便抓着李云淼出屋上房,在夜空中只留下一抹痕便无影踪,显然功夫不软。
玉鹤刚离开,又一个黑影蹿了下来,苏樱还以为是玉鹤这么快又回来了,待定睛一看,有些惊讶。
“酒鬼大叔?”她莫名其妙的看着腰际挂着酒葫芦的酒鬼,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两个都跑来刘府开会?
郁闷的模了模脸上的胡子,酒鬼纳闷自己是不是真的显得这么老,他似乎刚刚二十出头吧,难道经常不刮胡子还会长褶子吗?
“姑娘,这称呼能否去掉两字?”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大方了,居然允许他叫自己酒鬼。
苏樱很配合,看着他满脸的胡子道:“大叔,吃饭了吗,没吃打包带走吧。”
看着满桌子残羹剩饭,酒鬼扯了扯嘴角,当他是乞丐么……
“在下复姓南宫,若是要请我吃饭还是有诚意点的好,姑娘现在还是先随我离开此地吧。”酒鬼报了姓。
点点头,苏樱主动走到他身前,也不打算等玉鹤再来带她走了,犯罪现场还是越早离开越好。
“得罪了。”南宫说完便一手扶着她的肩膀,另一手搂住她的纤腰,随后纵身跃上房顶。
刘府的房子在眼中忽近忽远,活了这么多年,苏樱倒是头一次像鸟儿一般在天上飞,这种感觉显然不如想象中的美好,其实不比装在麻袋里舒坦多少,看来轻功这东西是谁用谁知道。
倒是紧挨着南宫,苏樱发觉他身上虽然带着一股酒气,却并非令人作呕的那种萎靡气味,而是淡淡酒香中搀着一丝青草般的原野气息,闻起来还算清爽,可见这酒鬼也并非她所见的那般邋遢。
三下两下,南宫便带苏樱越过后园,落在刘府后院一处僻静的房顶上。
苏樱刚站稳,南宫便道:“没想到姑娘胆子恁大,竟对刘文武下毒。”
“下毒?你还真是冤枉我了。”
知道他是有话同自己说,苏樱便干脆稳稳坐在屋顶隆起处,正好她也有话要同南宫说。
见她处之泰然,南宫也跟着坐在房顶上,追问道:“我可是亲眼看见刘文武吃了你做的菜晕倒在地。”
清亮的凤眸看向他,南宫从中看见一丝摄人的光芒,只听苏樱语调微微上扬:“这么说南宫大侠一直看着我受苦受难却作壁上观喽?传说你不是好打抱不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