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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拓拔公子好帅!尤其是他的笑容,真是让人心醉、心醉啊!小寒看的目不转睛,气的一旁的阿木直朝她翻白眼:“花痴一个!”
“去死啊,臭阿木!”小寒懒得理他。她原来是左丘少爷的粉丝,现在又来了个拓拔公子,她要是小姐,一定幸福死也为难死,两个这么迷人的男人,该怎么取舍呀?天哪,她一想着就觉得头痛,这两个人可不可以变成一个人捏?
拓拔天宁看了一眼流觞紫,她并没有要理他的意思,难道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
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道:“既然来了,我就给大家变一个戏法。”
他走到小寒的面前,道:“借个一朵珠花。”
小寒激动的脸上发红,从头发里拔出一只珠花递给了天宁。
他放在左手手心,右手袖子一挥,转眼间,珠花不见了,两手之间却飞出一只黄鹂鸟儿。
“天哪!太有趣了!”小寒和侍女们高兴的跳起来。
那鸟儿回头看了一样,扑腾一下就飞向了天际。
“公子哪里学的?好有趣噢!”
拓拔笑道:“曾经有个波斯商人到家中做客,所以学了一点。”
“公子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女孩们叫嚷着。
这声音却引得楼上人的注意,流觞佩到了窗口往下一看,咦?拓拔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流觞紫虽然也有兴趣,却佯装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来。拓拔来到她的身边,低声对她说:“我替你变一个。”
他的动作极为敏捷,手从她耳边擦过,她的耳坠就不见,等她回过神来,拓拔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朵五彩斑斓的花儿。
他的手伸向她,花儿就在她的眼前,阳光的照射下,发散出夺目的光华,仿佛是用钻石做就。
“太美了!”不止是那侍女惊叹,就连站在楼上的流觞佩也呆住了,她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美的花,可是那朵花偏偏不是送给她的。
“哼!”她狠狠一拳头捶在窗楞上,恨得咬牙切齿。
突然,一个幽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喜欢他?”
流觞佩吓了一跳,原来是阿诺,她现在真是跟鬼魅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吓死人不偿命。
她苦着脸说:“是啊,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我总觉的,只要是看到他的女人都会喜欢他。可是,他都不正眼看我一下。气死我了,他居然送花给那个臭丫头!”
流觞诺幽幽道:“拓拔公子,聪明绝伦、博学多闻,天下闻名。这个男人不简单,你掌控不了。”
“不管掌不掌控的了,我就是喜欢他,就是想跟他在一起嘛。哪怕给他做妾我也愿意。阿诺,你那么聪明,你有没有办法帮帮我?”
她怎会不明白流觞佩的心情,同样是心爱的男人,却同样对那个臭丫头情有独钟,她怎能不恨?但是她现在的模样,从不奢望他能爱自己,只要能远远看着他就是莫大的幸福。
但是流觞佩却还有机会得到自己心爱的男人。
她转头看姐姐,骂道:“你别这么没出息。好歹你也是流觞家的二小姐,青春貌美,你一定可以得到他。我会帮你。”
院子里,侍女们起哄着,让流觞紫收下。
对着那朵花,她怔住了,它的确很美,心弦隐隐的颤动。但是……她并未伸手去接。
她抱着狐狸起身,一言不发的,往屋内走去。
走到门口却装着流觞佩,只见她大呼小叫的:“府里来信,叫我们两个都回去,据说爹爹不舒服了!”
流觞紫接了家书,果然是这样说,她蹙眉,心道,难道流觞府出事了?她没有回头,话却是对拓拔天宁说的:“家中有事,无暇招呼拓拔公子,请自便。”
阿紫才进去,流觞佩就跑了出来,她心中窃喜,多好的机会。
她十分殷勤的跑过去说:“拓拔公子,你远来不容易,不如去我们流觞府坐一坐,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我姐姐不懂事,那就让我来招呼你吧。”
拓拔天宁看看手中的花,浓眉一扬,微笑道:“多谢,恭敬不如从命。这朵花送给你。”说罢,将花给她,一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花?”流觞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朵花是拓拔公子送给我的?难道他一早就是打算送给我的吗?一时间,她幸福的快要融化掉了。
一直到回到屋里的时候,她还是跟云里雾里一样。
“阿诺,他送花给我了!”她喜滋滋的说。
“切,”流觞诺冷冷看了她一眼,“他不过借花献佛,流觞紫不要的东西你也稀罕?”
说罢,手一挥,那朵花儿差点落到地上,阿佩急忙接住拿稳,嘟囔着:“别吃不着葡萄吃葡萄酸,还说要帮我呢?刚才我照你说的邀请他到我们府里做客,他真的答应了,我实在是太意外了!”
流觞诺冷笑,心道,阿佩头脑还真是简单。一旦拓拔入了流觞府,什么事都好办了。
房间里,小寒早已察觉流觞紫的异样,她眉头深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小姐,”她试探着问,“拓拔公子对你好,你并不开心。”
流觞紫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为什么呢?哦,我知道了,如果你喜欢拓拔公子,那就负了左丘公子,但是你和左丘公子是有婚约的,你就会招到别人的嘲笑,是不是啊?”小寒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表情,生怕自己说错了话。
流觞紫摘下了脸上的面具,抱起了金金,对着小金金说:“金金,你觉得我该相信谁呢?如果每一个人都像你这么单纯该有多好?”小金金瞪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她,眨巴眨巴。
她看着桌上闪闪发光的面具说:“如果我爱上了一个人,哪会怕受尽千夫所指。只是爱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尤其是,当你爱的那个人戴着一个又一个面具的时候。”
小寒撅着嘴巴,不明所以:“面具?我怎么没看到他们的面具?小姐说的好复杂,偶不懂的啦。”
流觞紫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她有着这个年纪该有的单纯,微微一笑,道:“你不需要懂,因为阿木没有面具。”
小寒娇嗔的跺脚:“小姐,你说什么呢?小姐真讨厌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