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桌前,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人都各吃各的,期间没有说过一句话。
君伊宁突然觉得,这一桌子的菜竟是那样的索然无味,还不如她们以前所吃的菜。以前的菜虽然色泽、味道样样与这桌菜无法比,但是每次都有解语和宋慕陪着她一起吃,三人说说笑笑,那入口的饭食竟也变得愈加的美味了。
沉默地用完了晚膳,君伊宁便踟蹰着,她不知道接下来她应该做些什么,虽然她知道叶旭尧那样说便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对她,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后怕。
用过晚膳天已经黑了下来,叶旭尧让小泉子将奏折取来,他坐在内室的书案前批阅起了奏折。而君伊宁则亦靠在榻上看书,两人还是一样的沉默,好像这屋子里本就只有他们自己一样。
一开始君伊宁可以专心看书,可是到了三更天,她便已经开始犯困,最后还是倚在榻上,睡了过去。
叶旭尧抬头看了一眼睡着了的君伊宁,竟鬼使神差地站起身向她走去。
那是一张多么单纯无害的脸,可是却偏偏是这样一张脸,将他挚爱的女子伤害得体无完肤。
眼中的迷惑散去,他冷哼了一声又转身折回
这一夜,寝殿的灯火彻夜亮着。
叶旭尧的早上一向起得早,昨夜他也是趴在案上将就了一夜。揉了揉眉心,他站起身,却见君伊宁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榻上,只是她的手中仍然拿着昨夜看的书。
不可否认,她长得极美,就连此时的睡颜也能够让人沉迷。可是他永远都不会为她沉迷,永远都不会!
匆匆回了自己的寝殿,叶旭尧换了衣服,梳洗妥当便准备上朝。
当君伊宁醒来时屋内只剩下她自己,她揉了揉酸痛的手臂,起身,却见桌案上仍然放着很多没有批阅完的奏折,她蹙眉,难道他还打算在这里,‘留宿’?
解语敲了敲房门,他们并不知道叶旭尧已经走了,所以仍然有几分战战兢兢。
“进来吧。”君伊宁唤解语进屋,她已经自己换好了衣裳。
解语进屋,一开始并不敢抬头,直到看见只有君伊宁一个人时她才松了一口气,放下铜盆。
君伊宁笑了笑,“解语,你那个样子就像是做了偷儿一样。”
解语的脸红了红,不悦地道:“我不都是因为怕小姐受欺负,才……”
“才这样怕皇上。”君伊宁笑着接过她的话。
“咦?小姐怎么知道我害怕皇上?”解语眨了眨眼,一脸的单纯无辜。
君伊宁只是但笑不语,挽起袖子,净了脸。
在解语为君伊宁梳头的时候,解语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昨晚,你跟皇上……”
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君伊宁唇角微勾,“解语,你那脑袋瓜儿又在想什么?”
解语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
“什么都不会发生,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君伊宁敛住笑意。
解语垂下了眼帘,因为君伊宁的话感到悲伤。
她知道,她的小姐怕是要就此孤独一生了。明明嫁了人,有一个住在一个皇宫里的夫君,可是两人却像是形同陌路,咫尺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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