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皇甫雨泽呼吸稍显急促,俯在她的耳边沉声道,暗哑的嗓音中带着些许**的磁性魅惑。哈
尉迟妍姗深知他的**已甭至极限,乖乖地任由他搂在怀中动也不敢动,小脸仍一片潮红,更为她的美平添了几分魅惑风情。
在佳人身上肆意抚模揉捏的手已经停止了动作,皇甫雨泽紧紧将人儿搂在怀中,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色。
“过两日要去般若寺祈福,你早些准备一下,孤王还有事,先回御书房了。”
大年三十前去寺庙祈福是月华国的一大传统,每年这一日,一家之主都会带着自己的儿女妻妾一同前往。
皇甫雨泽虽为王,但这一传统也不会例外。
尉迟妍姗暗暗点了点头,心里已经盘算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了,并未注意到皇甫雨泽已然离开,更未曾注意到,他的脸不知何时已变得苍白似纸,以及额上不断渗出的细汗。
伸手抚上自己的左边心房,皇甫雨泽无奈地笑了。
这样的疼痛,对他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几乎每天搂着她的时候都会被扯得生生的疼,且一次比一次疼得厉害,直至现在,甚至只要一想到她就会疼,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了。
不想被折磨,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她,不见她,不想她,不念她······
可是他做不到。
因为对他来说,那样的痛苦,要比现在更痛百倍。
即使是痛死,他也还是每天都要见她,想她,念她,抱她,亲吻她······
两日后
“都准备好了?出发吧。”
尉迟妍姗点了点头,随皇甫雨泽一同往外走去。
“不好了!泽哥哥,不好了!”伴随着这道明显带着哭腔的声音,楼舒雅纤细的身影飞速奔至了两人的面前,双眼哭得通红,眉宇间满是焦急之色。
皇甫雨泽微微蹙起了眉头,淡淡道:“怎么了?”
“泽哥哥,我娘她·····忽然晕倒了!”
“怎么回事?可曾请太医?”
“已经派人去请了,呜呜······泽哥哥,怎么办?雅儿好怕······”小手一把挽住了皇甫雨泽的手臂,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恐惧的泪珠,“泽哥哥,你说我娘她会不会有事?万一······万一娘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我······”
那梨花带雨惊惶未定的可怜模样,足以激起任何男子的保护欲,让人恨不得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柔声安慰,给她可以依靠的胸膛。
可惜······皇甫雨泽从来就不是普通男人。
皱着眉头抽回了自己的手,眼底深处的厌恶一闪即逝,不过眉宇间却还是不难看出,他对自己母妃唯一亲妹妹的担忧。
这时,一旁的尉迟妍姗善解人意道:“王,不如你先去看看小姨吧,臣妾带她们去般若寺就好了。”
皇甫雨泽略微思衬了半晌,点头道:“好,那你们先出发,孤王去看看,随后骑马过去。”
想了想,皇甫雨泽又不放心道:“你自己小心些,多带些侍卫跟着。”
尉迟妍姗柔媚一笑,“你也是,路上小心。”
两人之间萦绕纠缠着的淡淡温情让一旁的楼舒雅嫉妒得眼睛都红了,看着尉迟妍姗的眼底闪烁着阴狠毒辣的光芒,嘴角扬起一缕诡笑,转瞬即逝。
“泽哥哥,我们快走吧,我怕娘她······”
说着,双手还想伸过去挽他的臂膀,却被皇甫雨泽给眼疾手快的给闪开了,看也不看她一眼,自顾自地往蓝香茹寝宫的方向大步走去。
楼舒雅脸色微变,恨恨地咬了咬牙,看着他高大修长的背影,阴厉的眼底闪过了一丝势在必得的暗芒。
随即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又展开了兴奋诡谲的笑容,提起裙衫朝皇甫雨泽追了去,嘴里还不停亲昵的喊着“泽哥哥”。
身后,尉迟妍姗冷冷地勾起了唇瓣,露出了抹冷冽如冰的笑。
“走吧。”
“是。”
“大皇嫂。”已披上了厚厚的狐裘的皇甫冉尘在看到尉迟妍姗的那一刹,苍白的俊脸上瞬间绽放出了一抹清澈而又灿烂的笑,随即又不禁疑惑地皱了皱眉,“大皇兄呢?”
“小姨忽然晕倒了,你大皇兄被雅儿表妹请了过去,一会儿他会骑马追上来的。”
皇甫冉尘不疑有他,只淡淡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先出发吧,时辰不早了。”
“好。”尉迟妍姗一如既往温和地笑着,瞟了眼周围早已候着的一群莺莺燕燕,淡淡道了句“上车”,便绕过皇甫冉尘率先上了那辆龙辇。
然而,皇甫冉尘的脸色却不知为何倏地变了,看着尉迟妍姗的眼底写满了疑惑、不解,还有丝丝古怪。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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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山间小路上,一行五百禁卫军将几辆豪华的马车护在中间,整齐纪律地前行着,领头的禁卫军统领更时刻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忽而!
卫郓脸色一肃,“停!”
训练有素的禁卫军立即停止了前行,长久以来的默契让他们明白,必是有危险来临!
念及此,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手握兵器高度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伴随着一阵细微的风声,一群蒙面黑衣人忽然从四面八方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