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一个稍微有些发福的中年女子说道:“灿灿,你要给她打什么针,别忘了,沈芮平是警察,你有点小动作,他肯定能查出来,到时候,反而不美。”
“没事,我说的打针,不是真的打针,只是给她一个小小的警告。”于灿灿嘴角含着冷冷的笑,让这个看起来高贵温婉的女子,变得狰狞起来。
中年女子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灿灿,那我们先出去了,你自己也小心一点,别让沈芮平看出破绽,我们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几个人走出养生室,房间里只剩下于灿灿和沉睡的蒋露薇。
于灿灿低头看着蒋露薇红润的脸蛋,咬了咬牙,闪身走出房间。
她一走,就有两个穿着会所员工制服的女孩儿进了房间,燃上了一枝香,然后两人迅速离去。
制香是有讲究的,一年四季不同,二十四节气亦各不同,这支香很短,雍妍醒来的时候,这支香已经燃烧殆尽。
睁开眼,房间内空无一人,蒋露薇迷迷糊糊的扫视了一眼周边,心下疑惑,这种高级会所,怎么会没有人在一旁侍候?
她感到有些干渴,起身踏上拖鞋,准备出去找沈芮平。
走了两步,便觉得小月复下面似在火烧,她以为是按摩后的正常反应,因而并没有在意。
推门出去,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两名服务生,蒋露薇问了一句和她同来的女孩儿在哪儿,服务生看了一眼蒋露薇,眼底尽是不屑,这也难怪,主要是此时的蒋露薇艳若桃李,实在是太妖媚了。
这种女孩儿,让人一见,就会不自觉的往那方面想。
走廊都是封闭的,透明的落地玻璃,丝毫不妨碍看到外边的美景。
早春的京城,玉兰花开得正好,灯光下的白玉兰,分外妖娆。
迎面走来两个飞扬的男孩子,看起来也就二十上下,看到蒋露薇,俱是眼睛一亮,等到走进蒋露薇,蒋露薇身上若隐若现的香气,顿时让二人感到意乱情迷,恨不得马上抱着蒋露薇到床上去。
任何一个初见蒋露薇的男人只会想到两个字:尤物。
服务生显然是认识两人的,弯腰致礼:宋少,曹公子。“
两人摆摆手,让服务生退下。
服务生一退下,两人就拦住了蒋露薇的去路:”妹妹,你是谁家的?“”让开。“会所不同于酒吧,人很少,曹公子趁着宋少跟她说话的时候,已经推开了旁边的门,两人相视一眼,彼此间心领神会,蒋露薇来不及躲避,已经被二人过进了房间。
宋少关上门,”看着妹妹面生,是不是第一次出来?多少钱?“
蒋露薇怒不可遏,两人把她当成会所里的小姐了,”你们闪开,我不是你们找的那种人!“
两人哪里容的她分辨,一前一后,抱住了她,曹公子的咸猪手模上她的脸蛋,”妹妹叫什么……不管你叫什么,我都觉得有个名字最适合你,娇娜,怎么样?我觉得你就是聊斋里的狐狸精。“
蒋露薇奋力想要推开两人,可小月复间那股火却让她燥热不安,曹公子模着她的时候,就像是一股清泉,流入身体里,说不出的舒服。
此时的蒋露薇,身体和思想已经被强行分开,她想让人抱着她,想要……这个念头一起,蒋露薇大骇,怎么会这样?
脑海中仅有的一丝清明让她竭尽全力大喊起来,”放开我,我是沈芮平的女朋友!“”谁是沈芮平啊?“沈芮平在京城的时间很少,加上比二人年龄大很多,两人肯定是不认识他的。
越挣扎,身上越火热,一团火已经把她烧得失去理智,宋少使个眼色,一把抱起了蒋露薇,这是一间休息室,里外间,还有超大按摩浴缸。
两人时常客,对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一清二楚,推门进去,两人就迫不及待的月兑衣服,准备洗个三人澡。
蒋露薇浑身软绵绵,没有半分力气,脑海却越来越清明,她知道,自己是被于灿灿陷害了,这个女人对她称姐道妹的,她心里虽然厌恶,却并没有显示出来,想不到,这个女子竟然是蛇蝎心肠。
她不甘心,可身上已经没有半分力气,而且,她的身体正如饥似渴的期盼男人的身体,两人已经月兑掉了身上的衣服,那丑陋的昂扬,就在蒋露薇眼前跳动着。
两人连浴室都不打算去了,上下其手,开始给蒋露薇月兑衣服,蒋露薇彻底绝望了。
她想大喊,可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却是娇媚的呻一吟,她并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喝水,为什么会这样?
咣铛一声,门被人踹开了。
两人对视一眼,大怒:”哪个王八蛋!“
进来的正是沈芮平和杨晓川。
沈芮平一眼就看到了已经被月兑得只剩下内衣内裤的蒋露薇,他发了疯一样扑上去,拿起床上的毛毯给蒋露薇盖上。”小子,你谁呀!“宋少瞪着眼,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敢踹他门的人。
不要说在这间会所,就是在京城,他也是横着走的。
看到两人赤身**的样子,沈芮平已经失去了理智,扫了一眼,没有找到趁手的东西,便一脚踹了上去。
宋少咧着嘴倒在地上,口中还不服输的骂骂咧咧。
曹公子赶紧找衣服,他一向以宋少马首是瞻,可他此时聪明的发现,这个人不好惹,能进这家会所的人,本身就不会平凡。
他没有宋少的家世,所以,他不敢骂,更不敢还手。”芮平,先别打,让两个人出去再说。“沈芮平已经没有了理智,对着宋少拳打脚踢,因为刚进来的时候,宋少正弯着腰准备行不轨之事。
会所的经理也不敢进门相劝,已经有人告诉他,发怒的是沈家的平少,那个被无数人胆寒的警察。
他唯一能做的是,给宋家和曹家打电话,让他们来救自己的儿子。”去,给我找一条绳子来!“沈芮平住了手,吩咐经理找一条绳子,绳子?经理愣了一下,赶紧去找,谁敢惹沈家的活阎王啊!
绳子拿来,不顾两个人一个哀求,一个怒骂,沈芮平把两个人绑在了一起,拽着绳子,让只穿着内裤的两个人滚出去。
走到门口,于灿灿迎上前低声道:”平哥哥,他们是……“”于灿灿,别给我废话,你的帐,一会儿再算,你把我沈芮平当什么了,给你脸了是吗!“沈芮平黑着脸,将两个人踹了出去。
不管会所里面怎么乱,沈芮平还是把两个人牵到了大门口。
沈芮平把两人绑在门口外的灯杆下,转身进了会所。”平哥,差不多就算了。“杨晓川看到于灿灿哭得梨花带雨,忍不住上前相劝,”灿灿看到好姐妹,所以暂时走开了,她也不知情,还以为你女朋友在睡觉,谁能想到会所里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沈芮平瞥了一眼于灿灿,”于灿灿,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你可以骗得杨晓川的信任,骗我,你还差得远!从今天开始,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于灿灿哭得更委屈,”平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如果说我做错了,就是我不该离开,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沈芮平冷笑,”如果不是给你于家面子,你以为我会善罢甘休吗?“他推门进去,把于灿灿的哭声,隔绝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