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成秋碧收起那副轻佻的样子,手指拂过唇侧,转而流连到我的脸颊,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成秋碧的目光从我脸上每一寸皮肤扫过。
他的吻细碎而轻柔,随着他的目光,从我的额头吻遍至我的嘴角。我仍在下意识躲闪他,可耐不住他的细致追赶,几乎脸上每一处,都留下他的味道。
我说:“蛇,我害怕……”
“怕?你怕什么?”他的口吻中依旧是与之适才相得益彰的戏弄,“你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怕的?”
脸色变了变,我不悦道:“还说你不在乎……”我就不相信这些守旧的男人不关心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他们!
成秋碧说:“我何时说过我不在乎?”他细碎的吻开始从我的嘴角滑至我的下巴,启唇轻轻抿着我略显削尖的下巴,他续说道:“从我认识你至今,你最突出的毛病就是太喜欢自说自话。”语罢惩罚性的,他合齿咬住我的下巴,凉丝丝的痛感不觉得有多么难受,但反射性我还是颇用了些力气推了成秋碧一把。
没有任随我就这样从他的怀抱里逃月兑,成秋碧反是更加收紧了环在我腰背处的手臂,“叶叶……”深情的一声呼唤,胜过世间多少的甜言蜜语。
心不受控制地紧了紧,我半垂下眼眸,却是循着他红润泛着珠光的双唇,主动过去向他邀吻。
撩拨似的叼住成秋碧的下唇,我吐气如兰道:“蛇,你对我究竟存有多少真心?”
成秋碧以迅疾的速度反吻住我,轻啜着我的两片薄唇犹如食得这世间最为香醇的佳酿,吸吮啃咬着,直到我的双唇渐缓红肿。他才稍稍松开唇齿,一手握上我的手腕,将其反手按在他的胸口,哑声说道:“这里满满的一颗,不知道……够不够……”
甜腻的语言令我一时仿佛吃了一大盒子的甜点,满心满嘴都是甜的,可惜死要面子活受罪,恁是不承认自己那点子小情绪,别开眼道:“你倒是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对我有……有……有那种意思的……”明明一脸皮厚到城墙都汗颜的彪悍女,此刻非得做出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恁是谁看了都不舒服。
我自个儿都有些受不了此刻的自己,更不用说成秋碧。只听成秋碧干咳两声。嘴角抽抽着道:“具体时间我自然说不上来,可我成秋碧可以就此发誓,我对你芈陶叶的感情是真诚的,即使海消云毁,天地崩裂。我都会陪着你到世界毁灭的最后一刻。”
眼睛突地又不听话的湿了,我说:“如果可以。我……我真想允你……”
“允我什么?“见我突然住了口,成秋碧似乎意识到什么,猛然追问。
如果可以,我真想允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世事无常,我不管是不是众人口中的女魃,一生一世已经是我今生最为奢侈的愿望……
倏然抬头。我一双被水雾模糊了的眸子对上成秋碧的,然后在他毫无预感的情况下,抬身猛地吻上他的双唇,堵住他的嘴巴,遏止了他还想追问的意图。
最初的冲动和强势缓缓被一吻的甜蜜和美好所消磨。最终带着某种目的性的吻被绵长而漫长的斯磨所取代。
身体好似都因为这个吻而变得无力,体会着口中那条软滑的灵舌吸取走全部津液。我无力的身体也软倒在成秋碧的怀里。
他一手捧着我的后脑,一手托着我的臀部,将我形同一个婴儿半楼半抱在怀中,我则紧紧圈揽住他的脖子,双目紧闭的脸上尽是一吻带来的陶醉,不知不觉中,空气中就被我和成秋碧渲染出一种靡荡的气氛。
微微眯了眼睛,从半睁的视野里,我看到同我一样忘我沉沦的成秋碧,他一头天然墨发令我向往,不觉圈揽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徐徐上移,十指岔开插入他一头梳顺整齐的长发,瞬间,那如丝质般柔滑的触感就彻底让我沦陷。
双手收紧,我一边更深入的将十指插入他的发际,一边加速呼吸想要获得更多的空气。
倏然间,捆缚在成秋碧头顶束发的蓝色发带因为我的蹂躏松月兑,一头墨发刹那间如同黑色瀑布般披泄而下,柔软韧性的发丝轻轻擦过肩膀,几乎是微不可查的,但却深深激发了我身体内潜藏的**,全身立刻如过电流,战栗颤抖不止。
冰凉的皮肤慢慢被一股红潮包裹,体温也开始向上攀升,成秋碧亦如我的变化,只是他似乎比我还要激烈,就像是一只长期生长在旷野里的孤狼,没有任何进食肉类的机会,突然找到了可口的食物,何止是呼吸加速血流加快体温上升,他若是睁开眼睛,指不定眼睛都是绿的。
如此可以推断,男人是不适合被禁欲的,因为禁欲太久……呃……为啥子我会联想到这个,某忒嘞。
扣在我后脑和臀部的手同时加大了揽固的力道,我被他箍得有些痛,不舒服地哼了哼,可出口的不是疼痛的闷哼,却是如同媚药的轻吟浅喃,身体蠕动着想要成秋碧换个圈抱的姿势,但我赤露的身体同他同样的**的身体相摩擦,所传达出的信息却完全变了味儿。
本来就顶在上的某柱立马就坚硬了好几倍,同时热度也飞窜着上升起来,被某柱尖端抵着的臀部,居然可以感受到那热烫坚硬东西的脉搏跳动,突突的,弄得我一颗心也跟着它没有节奏地乱跳起来。
心乱了,同时呼吸也跟着彻底混乱,我和成秋碧吻得缠绵吻得忘情,口舌交缠在一处,即使换气,在彼此的短狭距离间,也可看到我们缠绕在一起的湿红色的软舌。津液顺着彼此交错之处粘腻而缓慢地滴落,极具旖旎,悄无声息地坠落到床面锦被之上,好似连它们都知道不应出声打断几乎忘了一切的我们。
随着吻的时间越来越长,肺中的空气也越来越少,缺少血液供给的大脑也开始运转缓慢,整个人都被身体的原始**控制了一般,随之而来的动作也愈加显露出人之本能。
**的导火索顺着我们相交的口舌直直延伸入我们的四肢百骸,四肢酥软了,喉咙里泄露出的全是饱含**的沙哑和粗喘,间或里还会听到几声极具媚态的轻吟,脚掌都麻麻的,好似有千百根羽毛一同搔挠着脚心,但并不是那种钻心的痒意,那股痒痒麻麻的感觉根本不会走心,而是直窜入已经空虚亟待填充的。
手指更深入地插入成秋碧的墨色长发,好似要把那些比女人还要柔顺的长发据为己有,错开他的唇,我把自己的一张脸用力埋入他同样散发着桂花香气的长发中,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我进一步抬高身体,将急需的身体整个呈给成秋碧,甚至毫无顾忌和羞耻之心地把他的头埋入我的酥胸。
成秋碧看上去对闺房之术似乎颇有研究,但也仅限于研究,理论上,他是个天才,可实际行动上,他……他X的他就是个弱智!
某条蛇不久前还叫嚣着要上我要那啥我,可现在我真的决定把自己的所有都奉给他时,他居然不动哩。
我环抱着成秋碧的头仍旧将眼鼻口耳深深埋藏在他的发丝之间,胸口两处敏感的红点在触及成秋碧有些红肿的湿濡双唇后,不可遏制地颤了颤,随即犹如两颗熟透得红豆,毫无预警地挺立,也就在此刻,某条色眯眯的白条蛇突地就没了动作,我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他再一次的亲吻或抚模,终于安奈不住,我意犹未尽地从他的发间拔出脑袋,就看到……呃,什么样的成秋碧我没见过?但是我可以说,此时的成秋碧我绝对没有见过!更准确的说,是会流露出这种表情的成秋碧,我从未见过。
傻兮兮的,两眼发直,而且半张的嘴巴还在流口水,见过傻子咩?现在的成秋碧就他***是个傻子!
想想也知道我有多郁闷,满身**正待发泄,曾经的雪白皮肤现在浸润了一层淡淡的粉,体温在撇到某蛇粗壮的后,不降反升,体内的空虚感更是折磨得我难受异常,垂头轻轻吻了吻成秋碧的嘴角,几乎将他溢出嘴角的津液全数吻掉,他依然没有从傻兮兮的怔然中走出,不禁身心俱是焦急起来,双手抚上成秋碧的脸颊,暧昧的摩挲着,就彷如他是我所圈养的一只宠物,我在摩挲时极尽和挑逗,所谓之流,也不过我这种。
说实在话,若是我还是个纯情少女,肯定不至于有这种急色的表现,但悲摧的是我不是!而且不是很久了!自从上次与落尘之后,我都已经有多少个月没有那啥了,作为正常的食色男女,我这完全是正常表现!正常表现你们懂不懂!?
“蛇……”我吐出的话语间不无委屈和哀怨,我不想做怨妇,真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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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多磨,某蛇和叶子想要渐入佳境,还需要一个小小的插曲哦,所谓经过重重的阻隔获得的东西才最可贵,某蛇和叶子的感情也一样,不过明天某条白条蛇就会被某扑倒哩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