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手指碰触到那根粗硬灼热且筋脉猛烈跳动的男根时,我被吻得迷乱的眼睛有片刻地惊慌,随即想到自己适才所做的一切,又有意识地放松了身体。
双手顺着成秋碧的牵引握上他粗热的柱体,硕大的暗红色囊袋贴在手背上,又热又软,好像有数之不尽的种子在等待喷发。交握的手掌无意识地收紧,感受到这一变化,正与我口舌相缠的成秋碧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低低地吼叫,红润的唇瓣稍稍与我的相互错开,我贴着他的唇角暧昧道:“蛇,你做过吗?”明知道他没有做过这种事,可是恶趣的心理作祟,我很想看看他脸红紧张的糗态。
不过令我失望的是,我低估了成秋碧脸皮的厚度。
只见成秋碧彻底收起适才的那股低落,斜斜勾起一边唇角,双目欲火熊熊燃烧道:“今日和叶叶之后,自然就是做过了。”他的手蓦地握紧我圈在他粗热上的手,这种间接的自慰方式,立刻让他的脸上燃起**的红霞,听到他一点也没有刻意压低的粗吼声,他没怎么样,倒是我这个始作俑者脸红耳热起来。
抿了抿唇,我强忍着没让自己显现出更多窘态,故作镇定,手指在他柱体硬挺的尖端轻轻摩擦着,似有意若无意,我的眼睛有意不去看他越来越红艳的脸,反是别向一边,装傻道:“哦?那这么说,你以前是没做过喽?”自己都觉得这句话是废话,作为听者的成秋碧更是目露不耐,但并不是厌烦,他眼中所流溢的,是被**折磨之后的焦躁。
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成秋碧重又握住我在他**勃发之上胡作非为的手。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浊气,而后猛然张开眼睛。厉色尽现。
他用力捉着我的手朝着我的移去,同双手一起移向我的,还有他已经暴涨的某根。感受到脆弱的花心突然被一个又硬又烫的棍棒抵住。我被他紧握着的双手不由一抖,下意识将手向回缩了缩。很快就又被成秋碧反扣回去。
一点一点将我微蜷的手掌展开,成秋碧嘴角微勾,把我的中指反插入我已经湿润了的**,如此羞耻的动作我怎么可以忍受,不作他想就开始在他的禁锢中挣扎,成秋碧也不阻止,倏然松开箍在我手腕上的手。邪气地笑道:“原来叶叶你已经这么湿了。”
脸腾地就红了,我用得了自由的手狠狠戳向他光果的胸口,怒道:“你特么到底还做不……啊——”最后一个做字还未出口,成秋碧骤然冲破我的防线,毫无预警地将他的一柱擎天插入我的身体,就那么直挺挺的,连个缓冲也没有。
他还真雷劈的没做过!
心中恨恨咒骂成秋碧的莽撞,但内心还是开心的,就像男人突然发现自己的女人原来还是个雏,我此时的心情就和那些保守的古董男是一样变态的雀跃欢欣。
霎时间涨红的脸惨白了几分。成秋碧捕捉到我的变化,立刻停下了贯穿的动作,体贴地垂眸吻了吻我紧皱的眉心,继而唇吻沿着脸廓轻缓而柔和地向下蔓延。直至微扬的脖颈,他重重一吸,我圈在他脖子上的手臂立刻因为这个动作而瞬间收紧。
忍不住发出细细地轻喘,我贴向成秋碧**的胸口,血红一片的视线里成秋碧雪白的胸口渐渐随着他的贯穿而清晰。
享受地在他胸前蹭了蹭,鼻息间闻到他桂花香气中夹杂着汗液的味道,不自觉就扬起了唇角。
张口叼住他胸口处圆润饱满的一颗石榴果,翘舌绕着它来来回回舌忝弄起来,成秋碧浑身一震,垂头怔怔看着在他胸前挑逗的我,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情从他墨红色的双瞳间迅疾划过。他俯身不痛不痒地咬住我锁骨突出的肩窝,轻轻磨着牙,就好似爱宠在舌忝舐齿咬着疼它爱它的主人。
身上被刺入的金色光芒时更深入地刺穿毛孔,我可以感觉到一种类似于电流的流体正源源不断从金色芒线上流入我的体内,适才只觉得那金光烤灼尖锐得令人难以忍受,可是现在因为体内同时埋入了成秋碧的**之根,那烤灼和尖锐的感觉减轻了许多,而且正有一丝彷如是秋日的清凉覆盖在刚刚被烤灼的皮肤上。
舒服地轻叹一声,我揽紧成秋碧,主动将更紧致地包裹住他的所有,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耳边,猫儿似的轻轻舌忝了下他漂亮的粉白色耳垂。我坏心眼地调笑道:“蛇,你们蛇不都是软骨的吗?为什么你只会僵在这里一动不动?”不知道男人和女人那啥,男人不仅要主动,大部分力气活还要勇于承担咩?像他这样死人似的埋在人家那里……咳咳,还真不知道他之前死乞白赖压倒人家意义为何。
成秋碧眼神恍惚了一下,随即嗤地一声笑道:“叶叶没听说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
呃……他这是在挖苦我急色了?呀呀呸的,也不看看他那张脸,再不发泄我还真怕他憋出个好歹,这才见面就要给他老人家送终……呃呸呸呸,就当老子刚才啥也米说过!!
自知自己心里想到的是何等晦气的事情,我心思电转,强迫把所有心神都牵系在明明**爆棚却非要装得一派淡定的成秋碧身上。
勾着他的脖子我重重在他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一记,我挑着眉毛说道:“是,我是心急了,那你这块热豆腐让不让我吃呢?”他不主动老子就主动呗,总不能被他这样干插着吧,见过插在USB接口里的U盘没?老子现在就是那倒霉的USB接口!
我的话直戳成秋碧的G点,埋在我**之内的**之根立马又坚硬挺拔了几分,不免让我惊讶他长个没完没了的尺寸。
没让我有躲开他的机会,在我挑衅的嘴巴才离开他双唇的一刹,脆弱不堪一击的唇瓣立刻被他扑赶擒获,放在唇齿间好一阵蹂躏,他的身体更加灼烫炽热,被**包裹之处也突突猛跳不止。
他粗硬的根壁不时碰撞摩擦着我**内脆弱的息肉,备受煎熬的我忍不住前后左右扭动着腰身,以期让那阵阵不真实的兴奋更加强烈一些,可又怕自己这种**的样子被成秋碧嘲笑,拼命隐忍着不让自己这一点点小动作被他发现。
在隐忍和追寻的**海洋里徘徊,我简直就快疯了,揽着他脖子的手臂慢慢滑向他掩在衣下的双肩,直至他光滑的背脊。手指紧紧抓着他滑女敕的背部,成秋碧受到如是牵引,终于有了一丝动容。加大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金色光芒,同时他埋在我体内的**之根总算在我再也无法忍受的时候前后小幅地**了一次。
感受到埋入身体内的柱体正在一点一点的抽出,我不甘心地朝着他离开的方向挺了挺身,好像接受了我的邀请,在他整个巨大就要离开我的**时,他又猛然将其插入,比之适才更深入地埋进我的体内,**的息肉好像有了生命,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紧紧吸裹在成秋碧炽烫的**上。被如此紧致地包裹,成秋碧脸上现出一抹惊诧,他又猛劲**了一回,末了贴在我的耳边戏笑道:“叶叶果然是不同的,即使经验丰富,但这里还是如此紧致,难怪那么多男人都弃你不舍。”
不喜欢他口中那种轻浮的语气,我将一条腿圈住他被单薄的外袍包裹出浑圆轮廓的,轻轻吐息道:“那你是不是也和其他男人一样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他轻浮,那我就做足了轻浮的样子又有何不可?
成秋碧墨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肃杀的血红,他说:“那叶叶你是希望我和其他男人一样,还是希望我和其他男人略有不同?”说着他被我紧紧吸附住的柱体缓缓而动,带动着我脆弱的内壁也跟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动作个不停。
**相互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一**直冲头顶,呼吸逐渐加速,紊乱地喘息声几乎压过成秋碧口中轻吐出的诘问。我有些莽然地摇头:“不同……我……我要一个与……与其他男人……不、不同的……不同的蛇……嗯哈……”另一条腿也加覆到他的腰间,害怕他就这么离开,我紧紧用双腿圈住他的腰身。
随着成秋碧动作越来越快,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金色光芒也越来越盛,直到我整个被一片耀目金光包裹,整个室内也只能听到我的急喘、成秋碧的沉吼和一声声**碰撞的沉闷响声。
他挂在柱体两边的两个硕大囊袋犹如镶嵌在藤花两边的粉红色球状果实,随着他的**和摇摆,散发出质感地肉粉色光泽,在他动作时,节奏鲜明地拍打在我白女敕的臀部,就好像两只温热软绵的手掌,轻抚按压着我臀部的敏感部位,使得那足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更加让我愈陷愈深。
沉浴在**之中的我和成秋碧,在金光的烘托下,显得是那么不真实,开始看不清彼此的脸,只能通过手掌的抚模才能确定对方的存在,遂在不知不觉间,都加重了对彼此的动作,成秋碧也更加没有限度地在我的身体上横冲直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