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回到府里,也不知是如何回到府里,这一天,洛灵犹如丢了魂魄般,失落无望,这一晚,洛灵难得的失眠了,双眼无神地盯着床顶,谁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姐姐,你怎么了?”赫连桀担忧地望着他,不知她发生何事,变得如此失魂落魄。
“啊?”洛灵从自我世界中走出,发现边上这个一直担心自己的人,“没事,我没事,桀儿,不早了快睡吧。”
嘴上虽这么说,可是心中依旧是汹涌的波涛,未曾停息。
那个眼神分明就是商,可是他怎么会来这里,难道他也……洛灵很快挥散了心中的设想,商在那个时空,他还好好地活在那个时空,他不会死,对,我一定是看错了,或许是太思念他的缘故,洛灵强迫自己相信自编的理由。
“灵儿……”过了许久,赫连桀轻叹一声,洛灵在一阵思索无果后终于抵不住困顿的睡意,翻身睡去,可是赫连桀却仍旧醒着。
“麒,白天发生了何事?”赫连桀轻轻起身,悄悄来到屋外,“为何她回来后变得如此……”
“爷,今天王妃从聚贤楼回来时遇到白濯将军三子白芷筵,这恶棍又在强抢民女,王妃看不过去出手阻止,可是同时也有一个公子阻止他的恶行,”麒讲述着白天所见,若不是那白衣公子,他就得出手阻止,到时就正面和将军府对上了,“可是令属下不解的是,王妃好像认识这位公子。”
“哦?是怎样的人?”据他所知,他的灵儿朋友不多,他也未曾听到过宰相府四小姐与哪位公子关系密切。
“后来属下进一步打探,看两人的对话,那公子好像是不认识王妃,或许是王妃认错了人。”麒心里一直觉得怪怪的,总觉得王妃当时的眼神仿佛是认定了那人,就像是宿命的伴侣般。
“这倒是奇怪了,灵儿她究竟认识何人?”听着麒的描述,赫连桀也猜到了当时的洛灵应该很急切的确认那人的身份,到底是谁,值得她如此迫切的寻找。
“属下听闻王妃当时叫他‘商’。”
“商?”那是谁,灵儿认识的人当中有个叫商的么,忽然,赫连桀想起了一个人,“公子商。”
墨色的忧愁染浓了天际,覆盖了两国的百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战火纷飞中,百姓流离失所,生无可依死无可恋,只叹自己生不逢时。
“将军,我们已经实施了第一阶段计划,成功摧毁月夏边境县城,现在可以启动第二阶段计划,定可将月夏全军覆没。”边境的士兵为胜利欣喜不已,都沉浸在残酷之上的喜悦中。
“都给我停手——”洛离看着边境的惨状,从军的五年来,不止一次的经历过战争,从一名小卒做到现在的殿前将军,他比那些士兵体会的更多,知道战争的残酷,知道战争只是在两国无法用其他办法解决时才会动用的一种途径,他们大秦帝国本就是四国间最强盛的一方,为何人心会贪婪至此,一统天下真得有这么重要吗?
“将军,我们可以一举拿下月夏了,为何现在要停呢?”一为年纪较小的士兵不解的问。
“你们看看,好好的山群被破坏成什么样了,本来这里风景秀丽,栖息着众多奇珍异兽;本来这里时大秦月夏经商必经之路,山脚下本是商业繁盛的小城;本来这里牵系着两国的和平。可是你们看看,现在成什么样了?”
洛离很生气,气愤之极,面对着坍塌的山体,曾经秀丽的大自然如今却只剩支离破碎的残骸,而且这都是人心贪念所起,他怎能坐视不理。
“可是我们大秦攻下月夏,就可以拓展版图,这不也是皇上的希望吗?”一位年近较长的士兵说出自己的疑惑,他不解,这不就是上头的指示吗,现在这位将军怎么又极力反对?
“我们这样收复月夏,你觉得他们会心甘情愿成为我们大秦子民吗?”洛离的话激起了将士的回应,他们突然意识到,这种强求的方法不但不会让月夏子民甘心,反而会激发他们的反抗意识,毕竟民众多,而边境地区不如都城,山高皇帝远,更难管理。
“将军,我们现在该如何?”这位将士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慌忙问出口,希望能够将军能够补救。
“我先去前线看看情况。”洛离刚来到战营,便马不停蹄赶往前线。
“将军不可,虽然我们刚休战,可是前线不比大营,那里危险。”
“你叫什么名字?”洛离觉得这位将士不但能统观全局,而且对地理也熟识,若好好培养,定能成为一队领导。
“小将许煜城。”许煜城不解地抬头,看向这位年轻的将军,这就是宰相之子,年纪轻轻便成了殿前大将军,也是他们无数将士的偶像。
“好,本将命你为左队领队,就由你来带路,你怕吗?”
“末将不怕!”豪气的话毋需多讲,一句便已表明了将士的心声。
洛离带着一队人马,彻夜赶到山群之边。
听路人说是一回事,看到满目的疮痍又是另一回事。边境的士兵看着被雨水冲刷后剩下的破败,一阵唏嘘,战争是如此残酷,不给人一点喘息,而洛离,心中更是悲凉,那些被埋在山土中的大秦将士和月夏百姓,希望你们能来世能活在和平的年代。
“什么人!”许煜城大喝一声,路边的一黑影怔了怔,回头看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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