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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人,是啊!真是一个好女人,是一个专门玩弄别人感情的好女人。”常罡霆愤愤的说,精锐的双目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你这话什么意思?虽然你是世纪新城的总经理,我们怡然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的,但她绝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我和她认识将近一年的时间了,而且认识她的时候也是她想做我酒店的广告生意。所以我很清楚明白她的为人,绝不是那些不堪之人,否则我方天宇何须要交她这样一个朋友。”方天宇说得一脸坦然,也有几份怒意。尽管他不喜欢常罡霆与怡然走得太近,但他也不允许常罡霆羞辱怡然。
“看吧!你也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了吧?我就说她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跟人做了一单广告就与人私下成了朋友。那请问,她做了多少单广告,又有多少的男性朋友啊?”在朋友两字上常罡霆说得恶恨恨的。
“你这样的人真是不可理喻,我实在不想跟你扯下去了,慢走,不送。”方天宇挥了挥手淡漠的说。
常罡霆气咻咻的转过身大步走出去,越想越觉得气愤填膺。明明左怡然把方天宇和他都耍了一道,那方天宇还百般的为她说好话。
他将车直接往万峰实业开去,今天他一定要将左怡然的为人弄个清楚明白不可。方天宇的话不可信,龙昱云作为左怡然的前夫,对她的了解应该够深刻、够透彻。
龙昱云正在写一封电子邮件给一家卖机械设备的公司,看到推门而入的不速之客时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旋即呵呵的笑了起来。“常总经理,还是沉不住气主动来跟我谈条件了,是吗?”
常罡霆用脚轻轻的踢上了门,冷笑着走过去,看着笑意盎然的龙昱云,眸色一紧,“龙昱云,那笔交易的事我暂且不跟你谈,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你前妻,嗯!左怡然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龙昱云打起了精神,对常罡霆突然造访只为问这个问题而十二分的好奇。“你跟她都上过床了,竟然还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别跟我提那事,快回答我的问题。”常罡霆恼怒的上前双手撑在桌面上怒视着对方低吼。
“呵呵呵!有意思。我当初就说你是个情种,果然我的眼光没错,与你合作还真是找对了人。也算没亏待左怡然,将你这样的情种送到她身边。”
“不要跟我打马虎,回答正题。”常罡霆耐心用尽的轻轻的拍了桌子一下。
“好,好,好。先别急着发火,我看你以前是个挺沉稳的人嘛!怎么一遇到女人的问题,就变得毛毛燥燥的了。那左怡然呢!我说句良心话,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其实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呵呵,看吧!听到这个嫉妒了。她虽然有时迷迷糊糊的,但个性还算单纯,就是有些认死理。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还有啊!还挺孝顺的,到现在她还一有时间就打电话给我爸妈,就是她以前的公婆。”龙昱云的脑海里回忆着与左怡然以前的种种,唇畔是一抹他自己都不知的幸福的笑意。
常罡霆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看得出龙昱云曾经是爱左怡然的,或许现在都还很有好感。他忍着心中酸溜溜的醋意,继续问:“那她是个善用心机的人吗?”
“喂!你听不听得懂话呀!我刚刚明明才说她个性还算单纯,你就问我她是不是善用心机?你说呢?”龙昱云也不喜欢有人这样说怡然,尽管他与她已没有关系了,但她的美好,他不想别的男人去破坏。
常罡霆琢磨着龙昱云的话,看有几份真,有几份假。他并不敢全信他,但他没有说左怡然一句不好的话却令他心生疑虑。“那她的缺点呢?”
“你有完没完啦!你在英国时就跟我说一定要把她追到手,现在却对我提出这样无聊的问题。她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不是吗?在医院时,你不是自称是她的男朋友吗?怎么,对她这样的不了解,我看你这个男朋友也当得太不称职了些吧!”龙昱云一向讨厌啰嗦的人,而这个常罡霆又一再的提起怡然,令他心烦气燥、忍无可忍了。
常罡霆禁了声,盯着龙昱云不耐烦的神情,想了想说道:“看来一定是我去杭州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哎!别说左怡然了,咱们现在来谈谈交易的事。”龙昱云冷冷的打量着常罡霆,轻轻一笑道,眸子里闪着精光。
“我说过了,我不可能和你做那样的交易,有本事你和我公平竞争呀!不打搅了。”他压住愤怒说完转身离去。
“真的不考虑,我现在可是和左怡然住一起哟!随时有可能说漏了嘴将那事抖了出来。别急着走呀!真是。”龙昱云眼看他拉开了门急急的在后面说道。但对方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常罡霆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开车回了家里,回到那所那最不愿意踏足的家。
“罡儿回来了。”陈圆圆在楼上露台里看到常罡霆的车开进院子里后,立马小跑着下来迎在门口。
常罡霆目不斜视的从陈圆圆面前走过,带着一身的戾气进了大厅。没有看到父亲,转头冷声问:“我爸呢?”
“你爸去你南伯伯家了,要晚上才回来。”陈圆圆在他后面小心的回道,对于常罡霆的无礼,她由最开始的难过到后来慢慢的习惯了。
“那正好,我问你。我去杭州的这段时间,你们有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常罡霆冷冷的看了这位继母一眼,他一向就讨厌她,讨厌她太过妖艳的打扮。她永远也不可能代替他知书达礼的母亲。
陈圆圆身子一僵,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她一直都尽量的避免正面接触,因为她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也知道他不喜欢她。但听他这样无礼的问话还是很难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问你和我爸有没有做出干涉我私人生活的事来。”他邹紧了眉,极不耐烦的解释,但又不能说得太直白,因为他暂时还不想向家人提起与怡然的事,特别是眼前这个女人。
陈圆圆咬着下唇,忍了又忍,正想回答,却听得门外响起一个甜得能滴出蜜的声音来:“陈阿姨,我来啦!给您带了云南的特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