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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奢华一派玫瑰红色调的新房里,紧贴肌肤的缎面床饰柔——滑的让人心跳,缓缓旋转的花型床灯投射出的那缕缕暖金色的光束,在沈恺恒的眼中映出碎金的光点,灼的慕若心连呼吸都变的困难。
“不要……”她试图推拒伏在身上的那强——壮的身体,话音未落便被他再次含住了唇瓣。
他不安分的大手由她的腰部探入衣襟,一路向上轻滑,扣住她的丰-盈辗转揉——捏的那一刻,她不由全身绷紧,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他的吻却忽然离开她的唇,用力吮住了他大手掌握下的柔软丰-盈……
“不……沈恺恒……不……”慕若心战栗着弓——起身子,声音里满是紧张的颤抖。
他每次的索——要带给她的都是痛苦的记忆,她害怕那难熬的剧痛再把她撕裂……
他却深深沉——迷于她的味道,埋头在她胸口的啮咬轻——吮间,他的声音沙哑的不像样子,“我想要你,慕若心,你是我的妻子,就算不爱我,也该尽你的义务。”
慕若心的手死死的抓紧他的背,“能不能再给我些时间……我才流过产……”
沈恺恒缓缓抬头,燃烧着火焰的褐眸就像逮到小兽的猎豹一般闪着迫不及待的晶光,“我问过医生,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你休养,而且,我会轻一些。”
他说着便扯开了她的睡裙,又三两下便去掉了自己的衣物。
瞬间便抵住她的他那铁一样的身体让她已经无处可逃,她颤着声音,“沈恺恒,你就那么离不开女人吗!”
她恐惧的闭上眼睛,身子不停的颤抖,她感觉到他身体微微一顿,以为他真的肯放过她时,他却又向前一-挺,缓缓顶-进了她的身体。
“不……”灼热的痛意立刻侵袭而来,她大口的呼吸着,紧张的身体僵——硬无比。
她已经准备好像每次一样迎接那生不如死的剧痛时,却感觉到他停在了原处,再没有动作。他急促的呼吸响在耳边,“慕若心,如果我说,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失控的女人,你信不信?”
他随后捧住她的脸,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唇,低低轻喃,“第一次要你是个意外,我从来没有被哪个女人迷——惑过,可是那一晚,你让我失去了理智……”
他的吻轻柔缠——绵,沙哑的声音听的人心颤。他的身体也没有像每次那样蛮横的用力冲——撞,而是随着他温柔的吻一起,在慢慢的向前试探。
“慕若心,我们之间,就像是命中注定……无论我们愿不愿意面对,都注定逃不过彼此的纠——缠……”
“这样还疼吗?告诉我,这样可以吗?”
渐渐被他充实起来的身体泛起阵阵酸麻,慕若心的手把他抓的更紧,双腿也慢慢缠住了他结实的腰,似乎只有和他贴的更紧,才让她稍稍好受,而被自己的反应羞愧的无地自容的她,半个字也应不出来……
“慕若心……”
他哑哑的唤着她的名字,强忍的yu火随着她温暖紧——致的包裹开始疯狂的燃烧,他的力量一下子变的凶-猛,让慕若心不禁低呼连连,“不要让我怀孕,我现在不行……”
“我会小心,别怕……”
新房里的温度骤然攀升,越来越大的声响里,两个人的身体都开始烧的厉害。疯狂的韵动让两个人都渐渐变的意识迷茫,只渴望着与彼此更紧的深-缠……
忽然传来的敲门声犹如泼入烈火中的一瓢冷水……
“大哥,大哥?”
温妤盈细细的声音自门边微弱的传来,沈恺恒懊恼的伏在慕若心的身体上,急促的喘息。
“大哥,开开门,你睡了没有?”
慕若心轻擦着他额头的汗滴,一言不发。
“你想我去应她,还是不理她?”他粗-喘着,深邃的褐眸炽热的看着她。
她目光幽静,认真的望着他的眼睛,忽然便弓起身体,将他更紧的压向自己,吻向了他的唇,“你说过,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沈恺恒,你自己决定。”
她的动作让他舒怀的微笑起来,他的热情一下子被她重新点燃,他的大手扣紧了她纤细的腰,身体疯狂的抽——动起来,“过去的一切,都该过去了……以后她只是我的妹妹,而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唔……”慕若心有些吃痛,忍不住轻呼出声,却换来他更猛——烈的动作,“我很高兴,你会主动争我……这才是合格的妻子,我愿意你这样……”
“沈恺恒,痛……”
“谁让你这么迷人……”
耳朵贴在门上屏息倾听的温妤盈被那窸窸窣窣的锦衾摩擦声和一阵阵粗——重低柔交——缠的声音刺的落下了泪。
她贴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难过的捂住了脸。
泪水疯狂的顺着指缝奔涌,她痛哭失声,“大哥,为什么我们回不去了……为什么啊……我想不通……我不甘心……”
“不……我不甘心,大哥……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被五年的距离切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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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重。
沈正天看着身侧已经睡熟的周碧云,眉头轻轻的蹙紧。
回想着晚上装作无意从沈恺恒口中问来的那些关于慕若心的信息,他的心越发不安的慌跳起来。
慕若心,这个从第一次见面就让他觉得似曾相识的女孩子,她的母亲竟然叫慕清月,而且,竟然已经亡故了二十多年……
如果她的母亲和他的过往没有任何渊源,他为何会觉得那张容颜那么熟识,为何会在梦里梦见那样一个名字,又为何在听到她亡故的消息时,心会没来由疼的厉害……
此外,沈恺恒说她的父亲是F市市长贺靖松。
他见过贺靖松几面,但感觉每次见面贺靖松对他都有一种让他说不出的疏远和距离感,他曾经以为那是因他的职位所致,如今想来,贺靖松看他的眼神里似乎始终有着复杂难名的情绪……
他头疼不已,不由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周碧云的脸。
和他相濡以沫三十载的妻子,他始终信任有加的妻子,难道竟一直故意瞒着他什么事情吗?还是说,是过去的他在瞒着妻子自己和慕清月之间的事情?
究竟是他背叛了妻子,还是另有状况?
不行,这件事他必须查清楚!
他沉闷的叹息着,按住了疼痛不堪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