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我的闺房,你被唬得昏过去了,是我哥雇人带你回我这的。”回答药药的是一位长相美如出水芙蓉,声音柔似流水春风的女子。
“那我昏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了”那穿着海绿色衣裙的美丽女子答。还好,不是太久,想她也该回去了,可惜了那肉包子,羊肉串,美酒和烤肉都没吃着。
药药坐起身要下床来,那身着海绿色衣裙的女子道:“要不,你再躺会儿吧。”
“我要回去了”要是马管家发现她不在了,会很担忧很着急的,且给老太太知道了,马管家又得挨批了,药药不想连累马管家,还是快些回去的好。
药药套好鞋下床来笑道:“我走了,谢谢你哥把我带回来,也谢谢你,你真美。”绿裙女子脸颊热了热没说话。
“姑娘你没事就好了,你不用谢我们的,是我骑马太快把姑娘吓着了真是对不住。”掀帘进来的是一位走路一瘸一拐一袭白的男子,有着与龙石延一般黑亮的眼眸,高挺的鼻梁,翘挺的剑眉和英俊的面庞,唯一迥异的是龙石延眸里多了几分矜持,而他眸里多了几分柔情。
“我没事儿,我得回去了。”药药提步要走,白衣男子叫住了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药药回身道:“我叫司徒药药,我真得走了。”药药还没跨出门槛又听得里头绿裙女子的声音道:“哥,你的脚又流血了。”
药药止住脚步扭身跑了回来道:“我帮你看看”
“你?”白衣男子满脸都打着问号。
“我是大夫”药药和绿裙女子一起把白衣男子扶坐在了椅上。
药药轻柔地把白衣男子染血的裤子向上卷了起来,露出的整只小腿显得异常臃肿,伤口处溢出的鲜血把绷带染红了一半,药药缓缓地解开蹦带,露出的是令人看了触目惊心的一大块弥肉的淤红。药药从腰包里抽出上回为小琪医治鞭伤的小瓶药粉,要绿裙女子去拿了纱布绷带来,把一半的药粉倒进茶杯用适量的水调成膏状抹在纱布上,另一半药粉谨慎均匀地散在了伤口上,再把抹了药膏的纱布轻轻卷起把伤口包好。
药药把空瓶塞回腰包站起身来歉然道:“真对不起,为了避开我让你伤得那么严重。”都怪自己只顾着吃,把什么都忘了,就算白衣男子径直骑马向她冲来,把她踏死了也不为过。
“不碍事,男子汉大丈夫受点伤算得了什么。”白衣男子莞尔一笑说。
“哦,姑娘你不是赶着要回去吗?你家在哪,我让富伯送你回去。”
“那好,可是用马车?”
“当然”没道理让一姑娘家的走着回去吧,那也太不符合他的作风了。
“谢谢你!”药药笑靥如花道。有人送有车坐那就不愁迷路也不愁速度了。
绿裙女子唤来了富伯,药药向白衣男子和绿裙女子舞舞手道:“那我走了,再见!”走了几步,没见富伯到前边领路,药药转身见富伯还立在原地不动,炯炯有神的双眼困惑地凝着她。
“富伯,为什么不走?”药药比富伯还困惑,不是说送她的吗,怎他不走让她自己一个人走?白衣男子手抵着鼻子只是笑而不说话,绿裙女子也掩嘴一笑道:“药药姑娘,你都没说你家在哪,让富伯朝哪走去?”
药药恍然大悟地一拍额头道:“我把这给忘了,我现在住在龙宅,龙鸿天龙老爷家里。”
绿衣女子诧异道:“原来你住在龙宅呀!”
“你们认识那吗?”见白衣男子也有些诧异,药药便问。
“自然认识,方圆百里无人不认识龙宅的,龙老爷可是当地有名的富商,颇有名望,就是当官的也要敬他三分,况家父与龙老爷是多年的好友,可以说是熟透了。”听白衣男子如此说,药药又想起忘了的一件事。
药药指着白衣男子的上口说:“你那里要两天换一次药,我带在身的药粉都用完了,正好你识得龙宅又和老爷他们熟透了,到换药的时候,你来龙宅找我就行了,我那药粉多着呢,我会帮你换的。”
“哦,对了,我还不认识你们呢。”药药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问。
白衣男子觉悟道:“我叫杜水笙,我妹妹叫杜水苋。”
“收到了,再见吧。”
富伯领着药药绕了好多个弯道才走了出来,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