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正想赶紧转身逃走,刚迈开了一个步子,却一把被十三揽住肩头,顺势便被带到了他的怀里,那个熟悉、温暖、让人无比安心的怀抱,欲想挣月兑却被他抱得更紧。他温热的呼吸拂在我的颈项,声音低沉而温柔。
“我没醉,我怎么会醉,纵使要醉……那也只因你而醉!”
我一愣,思绪有些飘忽,看来他真的是醉了。这般肉麻的话,照平日里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眼下,整间火红的屋子似乎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一慢一快、一轻柔一粗重、一微凉一火热。那深深浅浅、浓浓淡淡的醉意像是能传染似的,俩人彼此近得呼吸可闻,在他气息的包围中,连带着我竟也有些醉醺醺、也晕乎乎的了。一团绯红极其不争气地瞬间爬上了脸颊。我的心“砰!砰!砰!”地直跳,仿佛已全乱了节奏一般,只觉得响得站在远处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似的。
十三望着我低笑,连得眸子里边也全是笑意。“言儿,竟原是这般会害羞的?”
我习惯性地正欲反驳他,一抬头,正迎上了十三那双温柔如海的眼眸,那如月色般缱绻的深眸,而那里面满满的都是我的身影。一如五年前我们第一次在御花园里相遇的时候一样。还是那般的澄澈漆亮、那般的深邃温暖、那般的清俊美好。一幕幕的往事不断在我眼前像放无声电影一般重现。
我就这么静静地望着他,竟也忘记了说话,不觉有些看痴了。
十三如沐春风地一笑,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耳畔是他低沉而温柔的声音缓缓“言儿,我从未想过,我的世界里有一天会走进一个你。你隐忍、坚强又倔强。有时很安静,有时又调皮,却是好真实。这样子的你竟真的走进了我的心,占得满满当当,甚至连一丝缝隙也不留给我自己。”
他一顿,眸光里擦过一抹我辨不清的神色,复又开口“不管你来自哪儿,我知道你便是言儿,那个第一眼便让我的心全全遗落在你那儿的女子,我的妻子。”
那声音极是温柔,暖得就像一袖酝酿沉淀已久的微风,柔柔拂来,轻轻撩拨,我的心弦不知不觉地就散乱了一地。
我愣愣地望着他。他若不说,我真的几乎要以为我那次喝醉后没有见到他,没有拉他进屋与他对饮,更没有同他说过那个天大的秘密。
我紧紧地凝视着他那如墨般深邃无边的眼眸,强弩着羞涩,鼓足了勇气般坚定地朝着他说道“十三,我知道。我怎会不知道。那么多那么多个日日夜夜,那些我们共尝的苦,同品的甜,经过的苦痛,历过的生死。我怎会不知道,我都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我缓缓地抬起头,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懂我、知我、信我、怜我、爱我、惜我,即将与我共度一生的男子,我仿佛在许下一个郑重而神圣的承诺般地点了点头,伸出手紧紧拥着他,轻声唤道“胤祥”。
终于,我第一次喊出了这个早已不知道我在心底默默地叫了、念了、喊了千遍万遍的名字。胤祥!
他墨深如海的黑眸满是欣喜似是清晨初绽的晨光,“言儿,你刚才唤我什么?”
还未等我开口,只听得“以后便都这么叫我。”
下一秒,一个湿濡深情,辗转缠绵,等待已久,又恍若承载着一生期许的温热的吻便重重落下……陡然间恍若天旋地转,炽热的风暴叫我席卷。迷乱间,我忽觉身子一轻,一把被他打横抱起……
慌乱羞涩间“啊!”我几乎是惊叫了出来。他毫不闪躲的灼热的目光狠狠地击中我的心房。我知道,这会儿我的脸定是红得都可以挤出水来了,于是把头紧紧地埋在他怀里,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华雅雕花红木软床上,他炽热的身躯紧贴着我的,急促的呼吸拂在我的耳畔,我的心猛然地颤着,却似晨晓花瓣上的凝露,充盈缀满着满满的喜悦与幸福。
不觉间我已是衣衫半解,如雪肌肤大片在外,他的衣袍已是退至腰间,露出肌理分明的上身,我竟不敢再看紧紧闭了眼。却听得他低低的笑声愈近,微凉的肌肤上竟是他温热的吻轻柔绵密地落下,一个个落在我的肩头。我忽一惊,我左肩侧下方的那个刀疤仍旧醒目。纵使膏药再好,右臂的伤疤已经渐愈,可左肩的那个却是怎么也去不掉了。
我又羞又窘,心下又是几分黯然,忙地用手揽上衣衫,“不要看,这疤太丑……”话还未说道,他却已俯来,火热的唇贴上我的,让我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继而又温柔地擦过下额、贴着脖颈、一直到左肩,那道伤疤辗转流连,低沉沙哑地嗓音传来,语气认真又心疼,“那时该是有多疼啊!”
我愣愣地点了头急急地复又摇头。
他的墨深眸子离着我这般近,似要将我吸进去,那里边温柔如海却又是浓浓的负疚不忍之色,“就当那一次把日后的痛都一并受了。言儿,往后你不需要这般坚强,可以柔弱一些。记着了,你不再是一个人,你的身边还有我在。”
有我在!
眼底氤氲着的水汽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心像是一江被揉碎的秋潭,好似若是里边少了一个你便将万劫不复。我伸手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颈,低低地唤道“胤祥……”
我从未有过这般主动的动作,墨深如海的眼眸似滑过一道划破浓云雾霭的春日金光,明朗耀目。
芙蓉轻纱落下。
窗外正秋风高起,
屋内春光无限,一片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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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觉得被这一章节给毁了,不良啊邪恶啊~~~也没得办法,能力有限,洞房么也只能写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