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地贴近,泠剑此时此刻竟发现敖战可以笑得那么蛊惑人心,竟让她一时看愣了。柔软的触碰在她心里好似打翻了五谷杂味,顿然间脑海空白一片,毫无回应。
敖战显然对泠剑木讷的举动有些不满,忽然恶作剧一番,伸手在她腰间一掐。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泠剑惊醒一般,瞪大了眼睛,想是开口说话,却被敖战乘着缝隙,顺势撬开她的嘴巴。
嘴中忽然沁入桂花的清香,带着点浓郁的酒味儿,滑口而不刺鼻,味道竟有些甘甜。
敖战宠溺地搂着怀中的人,看着她的眼神,陶醉而迷离,恨不得一把将她揉进骨子里,不舍放手。
不过自己的酒被她喝完了,那么她也应该回报一下吧?
于是敖战笑得更是明显,得寸进尺地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游走、交缠、辗转、吮/吸,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他对她的怜惜,不舍得弄疼她半分。
亦不知是否因酒味浓重,泠剑竟觉得有些发醉,浑身的力气被一点点抽去。
鼻腔中充满了熟悉的味道,从小到大,她一直依赖的梨花香,此刻竟会这么靠近,甚至让她产生了错觉。让她忽然想起,那年他们一起火烧师父的茅草屋,在梨花树下被罚跪了一夜,那是他第一次义正言辞地说要迎娶她。
那年梨花飘落的模样,她此生难忘。
“砰”,泠剑无意间将桌上的碗筷打落在地。
忽然间瓷器落地的声响让泠剑顿时清醒过来,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可敖战却对到手的美味还未尝够滋味,还不愿放手。
泠剑一时恼羞成怒,一口咬了下去。
敖战连忙松口,被泠剑一把推开,退了几步,也不记得疼,还有滋有味地回味着方才的味道,笑道:“笨丫头,这菜不好吃,难不成这桂花酒也不合你口味?”
泠剑举起一杯茶,指了指说:“这喝茶还是喝酒,得看时机,得看对象。”
“哦?”敖战好奇地回到座位坐下,“那如今,是错了时机,还是错了对象?”
“天时不对,地利也不对。”泠剑摇摇头,亦是兀自饮茶。此刻,她已察觉到正向这边畏畏缩缩走来的小二。
怕成这样?难不成他们俩真有那么恐怖?
泠剑冷眼扫过地上的瓷片,一阵苦笑,摇摇头,将茶水饮尽,让自己不去回想方才发生了什么。
敖战坐在跷起腿来,继续喝着手中还未喝尽的桂花酒,一边在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事情,忽然发出阵阵赞许声,戏言道:“果真是好酒。酒美,人更美。”
泠剑又是白了他一眼,当做没听到。
敖战继续说道:“女孩子就别一直动手,乱杀人可不好,斯文些才更讨人喜欢。方才,就算是给你的一点小惩罚。”
“讨人喜欢?我需讨谁喜欢?”泠剑挑眉,傲气地驳回了敖战的“建议”。她所杀的,不过是她所厌恶的人,有何错?若出现在她面前却让她看不顺眼之人,命如草芥,铲除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