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战将珠子塞到她手中,连哄带骗地说:“这是那个老头一直想得到的东西,人家庄主不给,他又不屑自取,所以一直拿不到手。”
“师父?”泠剑扬眉,有些半信半疑了起来。平日里师父是最不待见佛家道家的东西,这破珠子他怎会想要?
一旁的敖战神态自若,她瞧着也倒是信了。
敖战见她收下,笑得惬意,连忙补了几句:“这东西别外露,这姓枢的,小气得很。不过嘛,你也得随身携带。”
“随身携带?”
敖战点点头,“对,随身携带!指不定什么时候便自然会有用处,你随身带着便是。若是回谷,拿回去气气老头也好!”
泠剑将其收起,不满道:“师兄,你越来越啰嗦了!”她扬过红袖,笑嫣,“不过嘛,最后那条建议可以采用!”
语毕,她心情大好,一心想着师父若是见了这串佛珠,会露出怎样的神情来。可此时想这个,还言之过早,她可刚出来,还没玩够,怎会这么快便回去呢!
回了屋子,不久后侍童便送来了饭菜进屋。敖战随着侍童一起进门,拿了一壶酒便遣散那侍童带着自己的那份饭菜下去,
瞧见敖战进来,泠剑站起身,顺势伸手揽过一缕青丝,收拾了一下发髻,“你怎么来了?”她问。
“我怎么不能来?”敖战笑着关上门,兀自在桌前坐下,“这两天手头事情不多,忙完我自然要来跟笨丫头多‘交流交流’感情嘛!”
泠剑看着他,他好像从来有忙不完的事情,可总是想办法抽时间陪自己。而她,也从来不过问。
敖战抬起头,见泠剑一直盯着自己看,抿了一口酒,暧昧得笑了一句,“笨丫头,你又被我迷得神魂颠倒了吗?”
泠剑忽然冷下脸,伸手夺去把的酒壶,尴尬得撇过头去,喝口酒,缓缓神后才道:“我只不过是怕你把酒喝完,害我没得喝!”
敖战“噗嗤”一声,见她满脸潮红,可爱得紧,继续调戏,“哪有姑娘家跟你一样嗜酒的?不过倒是不必担心,反正日后娶你的人必定是我,到时用酒洗个鸳鸯浴也是极好。这种事,常人是无福消受的!”
泠剑瞥他一眼,道:“是啊,日后死在酒坛子中的也必定是你,这种事常人亦是无福消受!师兄,好自为之,还是少碰酒为妙!”
“等你想起来,我便不喝了。”敖战压着一股气,低声叹道。
低落的声线有些飘渺,好似许久之前,从那遥远的地方游荡,想要伸手,却是那触不可及般地遥远,似乎是他刻意不让她听到。
“你说什么?”泠剑转过头。
敖战摇摇头,站起身来,笑道:“我方才可没说什么话,你喝多了,还不把酒给我?”
“不给!”说罢,泠剑仰起头,将一壶酒全部倾洒口中,笑容洋溢,还不忘举着空酒壶在敖战面前一晃,“师兄,你可还要?”
敖战一手揽过她腰间,两人面对着面,紧紧贴在一起。敖战闭上眼睛,嘴角微微扬起,低头深情地一吻。
在唇齿之间停留片刻后,敖战尝到甜头便抽了回来,笑得一脸狡黠,在她耳边轻喃,“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