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天旬见状,立即快步走向她们二人之间,一把将百水窈拉下去,立即给花月容赔礼道歉,“月容姑娘,表妹近日情绪不稳,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一旁的浣纱急了,抱着手中的剑便冲上去评理,“情绪不稳便动手打人?这表小姐可真是够‘知书达礼’的!”
花月容捂着半边脸,拦住浣纱不让她说出些难听的话来。
“小姐!”浣纱怒火未消,见花月容这般,欲言又止,气鼓鼓地将头撇过去。虽在别人屋檐下,可眼下都欺负到头上了,她是替她家小姐不值!
花月容走上前,对枢天旬谦谦道,“月容没事,枢公子还是先行安稳一下表小姐才是,免得待会儿出乱子。”
枢天旬连连赔不是,“真是不好意思,难为月容姑娘了,稍后在下便命人拿最好的药膏给姑娘送去。”
语毕,枢天旬将百水窈拉了过来,往外头走去,免得再多停留片刻让人家多看片刻的笑话,一边皱眉斥责,“你这是在做什么?何时变得如此骄纵,一点礼数也没有!”
众人纷纷坐下,花月容朝着远去的身影愣在那儿半天,从容的面孔依旧无法掩饰她内心的忧虑,忧百水窈,亦忧枢天旬。
东边厢房。
一名玄衣男子将百水窈拉拉扯扯地拽进屋,锁上门。他从背后一把拉住百水窈,将其搂在怀中,“你这小妖精,怎么不安份些?嗯?”
百水窈不乐意地在他怀里蹭动两下,“你还说呢!将晚宴设在这个时间段做什么?亦不怕他们识破你的身份?”
“哈哈哈——”玄衣男子笑,“今晚本来便打算一起收拾掉!本以为会多加一个随心,没想到最后还是放跑了!”
“我去帮你抓回来?”百水窈扭过头。
玄衣男子轻轻掐了掐她女敕滑的小脸,搂紧她,摇摇头,弯下腰蹭了蹭她的脸颊,轻轻一吻,“不用,若不是什么大事,别出庄子。反正只要敖战乖乖待着就行,他一个人抵得过这世间任何人,还有他带来的那个泠剑。”
百水窈不断着回应着他的亲热,一边问,“泠剑?就是穿着红衣服的那个?”
“嗯。”玄衣男子点点头,将搁在她腰间上的右手移到她的脖颈处,吻得更热烈了些。从她的额头,到眼睑,到脸颊、嘴唇,再到女敕滑的脖子、精细的锁骨。
“她什么身份?”她问。
“不知道,但以她身上的灵气来猜测,定然有些来头。”玄衣男子答,“反正你若无聊,盯紧些她就是了。”
百水窈忽然睁开眼睛瞪着他,打住了爱人的轻抚,“你那个如花似玉的花月容呢?”
玄衣男子愣了一下,又继续拥吻着自己怀中的情人,只淡淡说了句,“你别碰她就是,其他人,随你。”
百水窈不干了,“你认真的?”
“我对谁都很认真,但今晚只对你。”玄衣男子搂着她的水蛇腰,将她半推半就地扯下衣物,推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