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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顾凌爽惊恐地看着被撕碎的衣衫,着急地解释,“宇文城,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那是因为本王来早了,你和柳如风还来不及做什么!”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未等她再解释一句,俯身吻住她的唇,没有任何怜惜,甚至将她的唇瓣咬出血迹。
“宇文城,别这样,你听我说……啊疼……”她感受脖子被掐得很难受,衣帛碎裂声一次高过一次,直到她全身**,他就这么用手指贯穿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前戏,疼得她恨不得将指甲,嵌进身下的大理石地面里……
“宇文城,不要……”她浅声抗拒,眉心拧得很紧,全身因果|露在空气里,被冰凉的大理石,冻得浑身颤抖。
这样的她,让他动作一顿,甚至,想将她搂进怀里,好好哄着。
可先前的那些画面,扰得他心房一乱,拧紧眉,撑在她身侧,指尖抚过她的脖子,却见她下意识躲了躲,浑身蜷成一团,她离他远了一些。
他眯起眸,将她强行拖进怀里,冷冷一笑,“知道害怕了?”
她心里一阵酸涩,又是这样,或者说,他从来都当她是一只宠物,不允许任何背叛,更何况与别的男人有牵扯……
扬起唇角,她眼底的湿意却更浓,努力扯出一抹笑,她静静看他,“在你心里,一直都不相信我,是吗?”
不管我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一旦你认定了,我解释再多也没用。
“那王妃,值得本王相信吗?”他反问一句,眼底一片冷然。
她被堵得哑口无言,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垂下眸,感受他染了愤怒的视线,快要将她烧成灰烬。
屋外,雨越下越大,顾凌爽突然觉得冷了,缩成一团,低低呢喃,“我没有对不起你,我没有……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难道……”
她抬起眸看他,声音轻得厉害,“我在你心里,真的是个荡|妇吗?”
那话语里苦涩的滋味,他竟听得那般清晰,身侧的拳头握得骨骼作响,终是忍不住,将她抱回了床榻。
怀里的她,忽然笑了,澄澈的眸盯着他淡漠的脸,窝在他怀里咯咯直笑,“宇文城,要是真的恨我,你可以把我赏给别人呀,然后千人骑,万人睡,你看我还敢不敢和你作对……”
“顾凌爽!”他咬牙切齿,纵使有再多的怒意,面对这样的她,也发泄不出来。
她的眸,已经心灰意冷,似乎想了很久,才又冲着他一笑,“你不喜欢听这些?呵呵,其实你说的对,我不值得你相信,像我这样连未来都不知道在哪里的人,怎么能够轻易说喜欢呢?也许,我明天就消失不见了……”
死去,或者回到未来那个属于她的世界……
“除了呆在本王身边,你哪里都别想去。”他故意冷下声,似乎为了掩饰内心一种毫无缘由的慌乱。
为什么当她说会消失的时候,他的心会那么不安,就好像……
“顾凌爽,你别指望逃,即使天涯海角,本王也会找到你,将你囚禁在身边。”
她一笑,眼里闪烁着些许光芒,又有些迷惘,“如果我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呢?”
如果她回到原来的世界,那他即使翻遍整片云苍大地,也不会寻到蛛丝马迹的。
眉心拧得更深,他将她抱得很紧,就像是怕她如她所说的,完全消失……
门外,雨夜缓和了些,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然后叩了门,“爷,柳大人有急事找您,听说是西城大坝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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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璜候在门外,不多久,见到门内出现的男子时,低下头,“事情似乎不乐观,爷,要去吗?”
宇文城眯起眸,望向门内,才低声回道,“让青圭随时守在她身边,你和本王一同前去。”
玄璜点头,神情却更是严肃,这雨夜里,若是出了什么岔子,那就是伤及性命的事,想了想,又多派了一支兵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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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午夜已过了不久,自从那人离开,顾凌爽就一直睡不下。
矛盾归矛盾,当听到玄璜说出事的时候,她的心还是会担心,这都午夜了,怎么还不见回来?
“秋水。”唤了几声,顾凌爽索性起身,见到秋水一脸焦急时,心又沉了几分,“他,还没回来吗?”
秋水摇头,想了想,又拉着顾凌爽小声道,“娘娘,爷身边的人好像都不见了,奴婢刚刚却看到……”
秋水的话还未说完,门就忽然被推开,柳知敏直接闯了进来,“王爷还没回来么?”
那焦急的神情让顾凌爽有些不悦,却还是如实回答,说完就见那柳知敏的脸色发白,顾凌爽只觉得心间咯噔一下,紧紧扯住对方的衣袖,“他,是不是……”出事了?
可那些话,她没敢说完,屏息等待着答案,当柳知敏的声音一点点描述之时,心中有根线,被扯断……
提起裙摆就往外跑,顾凌爽即使不识路,也没法再等下去。
柳知敏说,西城大坝出事了,有人落进了湖里,而那人,为了救人跳了下去……
宇文城,你是笨蛋吗?无数个侍卫都候在一旁,为什么你偏偏要逞英雄……
大坝,水会有多深呢?那人,又能坚持多久?
迷迷糊糊踩着脚步出府,秋水一路在后面跟着,没多远,就见前方无数个火把在黑夜里,显得格外亮眼。
人群里,顾凌爽一把抓住玄璜,大声质问,“他呢,他人呢?”
玄璜眼底闪过一抹异样,随即跪,“娘娘请回吧,属下一定会找到爷的。”
脑中一片空白,顾凌爽后退了几步,只觉得心里宛如被火烧了一般,疼得窒息,明明刚刚,她还和他争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