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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了。”他沙哑地呢喃,只此一句,就让她晃了神,而他趁此机会,俯身攫住她的双唇,纠缠不开,也让她尝尽了他嘴里的酒香。
他,又喝醉了?难怪,会那般自然地对她说情话了……
眼底一闪而逝的失落情绪,顾凌爽依然推拒着他,却又使不上力,每当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就好似对她使了什么法术,迷了心神。
“爽儿……”他轻声呢喃,放开她的唇,反倒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另一手便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探索。
紧紧拦住他乱动的手,顾凌爽气息不顺地瞪他,“宇文城,你没事又喝那么多做什么……”
他低低的笑,将她揉进怀里,“不喝醉,你怎么会让本王进来?”
那模样十分稚气,而让她更加心疼的却是他卑微至极的语气,之前,她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吗?
扑鼻的酒香,让她微微皱眉,“宇文城,以后别再喝酒了。”
“好。”出于意料地听话,宇文城将头埋进她的颈间,不安分地吻着,另一手胡乱扯着她薄薄的亵|衣,粗砺的指四处游移,探索不定……
她没有穿肚兜的习惯,经他这么一闹,胸前早就果|露了一大半,顾凌爽咬着唇,双手护着,不管经过多少次欢|爱,她都无法适应他炽热的目光。
“乖。”他低声哄着,零碎的吻洒在她胸前,含住顶端的蓓|蕾,轻轻啃咬,引出她最敏感的反应。
“宇文城……”她无助地念着他的名,明明打算不和他继续纠缠的,身体却先一步出卖了她。
下月复一片濡湿,当他的指探入之际,她早已羞得别开了脸,耳边听到他得意的低笑声,顾凌爽皱眉,语气更加差了些,“你要就快点,别婆婆妈妈的。”
“是你想要。”他俯身在她耳边沙哑地呢喃,并用指月复揉|捻她的花心,惹得她浑身发颤。
满面潮红,却躲不过他玩|弄一般的对待,顾凌爽拦住他的手臂,皱眉道,“那我不做了。”
说着,移开他的手,顾凌爽翻了个身,当真打算睡觉,可他岂会让她如意?大掌一挥,她的亵|裤被撕裂,顾凌爽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他就这么从身后将她狠狠占有,彼此的身体毫无缝隙……
“混蛋!”她咬牙骂道,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那股突来的酸胀感将他淹没,却又随着他的动作,慢慢转为欢愉。
该死的,为什么还是沉沦了?
顾凌爽只觉得自己可悲,明知道他不爱她,明知道这种索取只是他发泄欲|望的一种方式,她还是无法拒绝他,就好像她之于他,也不过只是个追求刺激的工具,谁都可以替代。
当真,就没有一丝特殊吗?
顾凌爽死死咬住嘴唇,不让那屈辱的哭声溢出,他的每一下撞击越重,她的眼泪便掉得越凶……
直至情潮点燃到最后一刻,他带她攀上高峰,才撤出,将灼热的种子撒在她光果的背上。
她说不想喝避孕汤,他一直记得,也舍不得她难过,但孩子不能要,他要不起。
**方歇,他为她擦拭身子,随即将她抱在怀里,也是此时,他才看清她的异样,那红肿的眼,还有脸上的湿痕无疑说明了她方才的委屈,他愕然,从未想过他的索取,对她来说会是这般隐忍……
心房收紧,他好久才听到自己出声,“就这么讨厌本王碰你?”
他以为,至少她是享受的,纵然不能放肆说爱,但彼此的身体是那般契合,他在用行动告诉她,那些他说不出的话……
察觉不到他话语里的苦涩,顾凌爽抬手抹去脸上未干的痕迹,淡漠地看他,“如果我说是,你就会不碰我吗?”
“休想。”他沉声道,唇再次惩罚一般咬上她白皙的肌肤,他眼里的猩红她却看不到,甚至没有怀疑他为何会如此反常……
很多年后顾凌爽不止一次地想过,若当初他能不藏得那么深,若她能多注意一点,多了解他一点,也许之后,彼此就不会爱得那么累……
寂静的夜里,记不清被他折磨了多少次,仿佛要一次性从她身上讨尽,他每次进入都几乎是用了狠力。
她求饶,哭泣,他却无动于衷,当彼此再一次攀上高峰,他眯起眸,将她狠狠嵌入体内。
许是那种痛楚到了极致,他控制不住地在她耳边呢喃,“顾凌爽,如果本王不幸死了,就给你自由。”
嗓音极度沙哑,低沉,透着压抑过后的酸楚,可她却早已疲惫不堪,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就已经沉沉睡去。
他的指,一遍一遍描绘着她的容颜,好似这样就可以将她记得更牢。
屋外天色微白,传来玄璜刻意放轻的敲门声,“爷,该起了。”
“嗯。”宇文城淡淡应了一声,随即低头细细凝着怀里的她熟睡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勾起淡淡的弧光。
故意将她折磨得疲惫不堪,至少就不必面临和她分离的场景,他,不想再惹她哭。
天,明朗了几分,晨曦的光几乎洒进寝房,将窗户微微合上,他才放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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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褥滑向地面,微凉的风袭入,顾凌爽下意识往身边靠去,却发现早已寻不到那片温热。
揉了揉眼,她睡意全无,呆呆看着床头的一支玉笛,不明为何,心里有种极度不安的感觉,这笛子她记得他十分喜爱,在渔村她不理他的晚上,他就爱坐在石阶上,手执长笛,吹着她从未听过的曲调。
他从未说过笛子背后的故事,可看着长笛上那斑驳不一的旧痕,她想这东西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可为何,要放在她这里?
门口,秋水估模着是听到她起床的声音,轻轻推开门,见她醒着,立即咧嘴笑开,“娘娘醒了?”
“嗯。”顾凌爽点头,却发现跟着秋水进来的,还有个小家伙,一身雪白绒毛,在她小腿上蹭来蹭去。
秋水看着直诧异,“这小狗果然是喜欢娘娘些,奴婢方才抱着它的时候,它就一脸不情愿。”
顾凌爽笑了笑,蹲身将可爱的小家伙抱在怀里,视线再次睇向长笛的时候,状似无意地问道,“王爷呢?”
秋水眼神有些躲闪,只道,“爷说是有事要离开一阵子,让娘娘掌管府里的大小事务。”
当然,还有些吩咐是不能告诉娘娘的。
顾凌爽眯了眯眼,察觉到秋水的不自在,这孩子老实的很,定是藏了什么秘密才这般心虚……
“秋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秋水连连摆手,瞧见娘娘眼里鲜见的严肃时,脸色比哭还难看,“娘娘饶了奴婢吧,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今早,她本是无意经过,却听到了爷和玄璜侍卫的对话,就因为如此,她差点被玄侍卫的剑尖直接处置掉,所幸,爷念着她是娘娘的丫鬟,才放过她一命的,但那个秘密她势必得保密,不然……
顾凌爽心知问不出什么,拿起床头的衣物就开始穿戴。
“娘娘您……”
“命人准备一匹马。”不知为何,心里有个声音好似在告诉她,一定要追上他,至少他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走,想起他自从昨天早上从御书房出来,就是一脸异常,再加上昨晚的种种,顾凌爽忽然意识到他可能瞒了她什么,肯定是!
不太会骑马,她却偏执地让秋水带了一匹过来,在集市的那一次她被他扔下马,她十分不甘心,后来在回去的路上,她撒娇让他教她,零零散散学了个半吊子,倒没想到此刻会派上用场,若是追人,马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不顾一干人的阻拦,她扬长而去,双腿经过昨晚的缠绵依然酸疼,她全然不顾,一心只想找到他……
可当她骑着马奔走在繁华的马路上,望着四处都是交叉口的街道,她一脸迷茫,吵着说要找他,她却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又是往哪个方向……
竟然,就这么追了出来……
无助宛如狂澜向她袭来,任由马儿在原地打转,顾凌爽一手牵着缰绳,眼里是涩涩的疼。
什么都不说就离开,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不会丢下她一人的吗,宇文城,这就是你所谓的承诺?
终究,不可信。
顾凌爽低下头,用手背擦红了眼,也止不住满脸的湿痕,前方突然出现一抹白色的身影,语调十分平静,“我可以带你去找他。”
闻言一愣,顾凌爽惊诧地抬头,眼里还有湿润,而眼前的人,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的。
“你,是不是也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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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谢谢371210323宝贝的红包与鼓励,七会加油滴~~~另外,想必大家也看出来了,接下来宣王离开,将会有个小高|潮,也是两人关系更进一步的关键~~~以及皇权的争夺也将会是用尽手段,看似无害的太子要出手了~~~
今日照样三更,下更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