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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褪去外衣,泛着白皙的肌肤上,有几枚连天墨留下的痕迹,他看着,眼底几丝不悦闪烁,启唇便吻向那里,似要占有她的每一处,他用她熟悉的方式,膜拜她的每一寸,惹得她娇|喘出声……
“阿城,我要你……”身体的情|潮被引导而出,多等待一秒,都是痛楚。
她的手攀着他,眼角泛着泪,那剧烈的欲|望将她淹没,抛却了往日的矜持,她颤抖着手解开他的束带,紧紧抱住他,“阿城,快进来,求你了……”
“傻瓜。”他抬手,柔声抚慰着她,掌心却扣住她的腰身,缓缓推入,贯穿……
悸动,袭遍全身,顾凌爽有些承受不住地呻|吟,食指指节咬在嘴里,她迷蒙着泪眼,姿态是他最爱的妩媚。
发了疯一般的进出,宇文城扣住她的手,彼此十指紧扣,身下的速度快了些,似要将她破碎的低吟撞出喉咙。
顾凌爽哭得更厉害,当攀上高峰之际,她沙哑地哭诉,很大声,很大声。
“阿城,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这一生,不管你会不会喜欢我,我都只喜欢你一人。
“本王知道。”他将她紧紧扣在怀里,灼热全数洒进她体内,安抚她余韵过后的身子,眼眸幽深地看向门边时,他苦涩而笑,“沫沫,你可知道,本王也……”喜欢你……
不知从何时起,不知原因为何,好像察觉之际,那股羁绊便宛如毒药,侵入四肢百骸,怎么刻意忽视,都拔不掉那刺的源头。
顾凌爽呼吸浅浅,紧紧拽着他的衣衫熟睡,宇文城满足而笑,将她更深地抱在怀里。
沫沫,哪怕以后不能继续陪着你,我也会找个人代替我,伴你一生。
窗外,月色亮了几分,依稀听得出几道声响,宇文城低头看她的睡颜,似乎要将她记得很牢,很牢。
良久,当四周恢复了安静,他为彼此擦拭身子,穿上衣后,又为她掩好被角,轻轻一吻落在她好看的眉眼上,宇文城缓缓一笑,“沫沫,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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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门被打开,就见庭院里不少侍卫聚集在那里,一袭明黄站在那里,在他的身后,玄璜一干人早已被擒住,绑了手,堵了口。
宇文城的眼里并没有太多惊讶,之前听消息说她被带进了宫,他便冲进了这里,不顾任何后果。
也明白,这样的举动,会有多危险。
“宣王好兴致,大半夜地闯进西陵皇城,又占有十弟的女人,真当西陵可以随你这般来去自如?”连成砚淡淡说道,双手至于身后,眉眼微抬,凸显了几丝愉悦。
宇文城没答话,看到一同被抓住的连天墨,早已是伤痕累累,他眯了眯眸,随即悠然一笑,“设下这么大个圈套,不就是为了抓住本王么?怎么,还不动手?”
连成砚见他一脸自若,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般景象一样,眉心微拧,连成砚也不打算拐弯抹角,“东西交出来,朕就放了你。”
“哦,什么东西?”宇文城明知故问,目光慵懒而淡漠。
连成砚握紧拳,一挥衣袖,“来人,将那个女人给朕拖出来!”
眸底划过一抹阴鸷,宇文城看着那侍卫进屋,扬起一枚银针,一招毙命。
“谁敢动她,本王就杀了谁。”那眸里的狠戾显而易见,即使是玄璜也是一惊,四周再无人敢动作,连成砚怒了,还未发作,就听宇文城继续道,“她身上有百合丸,若是她受伤,那只豢养在瓶里的百合蝶也会感应到,如此,本王的人便会在同时将玉玺,一同递到西秦。如果你够聪明,就别指望从她身上下手。”
连成砚皱紧眉,要下令的手生生顿在空中,“宣王爷倒是无私,死期将至,还处处维护那个女人。”
宇文城抬眸,静静看着连成砚,“让玄璜安全送她回西秦,玉玺便会在她到达宣王府后,一并交还。”
“朕如何信你?”
宇文城扬手,松了手里的银针,“在此之前,本王任你们处置。”
等于说,将命给了对方,一旦玉玺到手,也许连成砚就会杀了他,以绝后患。
玄璜咬牙,偏偏手脚被束缚,无能为力。
连成砚冷笑,一丝阴鸷闪烁,勾起唇角,“好一个任朕处置,那朕就让你后悔说了这话。来人,将宣王抓起来,关进寒练门!”
一直没说话的连天墨听闻,难以置信地看向连成砚,“连成砚,你就不怕他死了,玉玺就再也拿不到?”
连成砚仅是一笑,不以为意,懒懒看向宇文城,“朕可没有逼你,不是么?若是宣王想走,朕现在就放了你。”
却也会,杀了他最在意的女人。
宇文城眯紧眸,并不答话,只是一步一步往寒练门的方向走去,经过这么久的模索,他对这皇城熟悉不已,自然也知道,那是个何等残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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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顾凌爽忽然惊醒,望着一室的熟悉,脑海中闪过一堆画面。
再看衣衫,完整无好,她舒了一口气,想下床却发现腿心处酸得厉害,这种经历她不可能不清楚,定是……
那昨晚,会是谁?
顾凌爽神色难看,静静起身,那一刻竟会发现心在颤抖,阿城不可能在这里出现,而昨晚记忆里的最后一幕,是连天墨撕碎了她的外衫,后来……
后来她就陷入昏迷,只依稀梦见到了那个人,难道,她把连天墨当成了那人么?
“连天墨,连天墨!”顾凌爽就这么冲了出去,门口,连天墨正好和一名青衣男子谈话,看到她后,温柔一笑,“醒了,饿不饿?”
那语气,似乎昨晚的一切,只是她的噩梦,可身上的酸疼,不可能平白无故。
顾凌爽将连天墨扯到一边,唇瓣动了动,好久,才下定决心问道,“昨晚……昨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