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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怀里昏过去的女人,姬夑一脸阴鸷,微微仰头看向长馨公主,阴冷的目光让长馨公主内心咯噔了下,她带来的丫鬟早已哆嗦着跪成了一片。
良久,姬夑终于发话,“来人呀,把她们给朕拖出去,通通断双手。”
姬夑说完,屋内一片哭求声,“求皇上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只是不管她们怎么磕头,怎么哀求,姬夑并不为此所动,片刻,一群侍卫拥了进来,纷纷架起那些哭的格外凄惨的丫鬟往外拖,跪着一边大气不敢喘一下的长馨公主看到这一幕更是一句话也不敢吭。
顷刻,丫鬟被带下去,寝宫内恢复一阵死寂,姬夑冷淡的目光又转向长馨公主,幽深而锐利如剑,“把她也给朕拖出去,仗大一百大板!”
什么?一百大板?
长馨公主听到这些字眼,差点当场晕过去。
一百大板,那还不是存心要她命吗?
一个健壮的将士都未必能扛得住一百大板,更何况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了!
“皇上,馨儿知道错了,求皇上开恩,馨儿再也不敢了!”长馨公主跪着一步步爬向姬夑,哭的梨花带雨,抓着姬夑脚下的华服苦苦哀求。
姬夑没有看长馨公主一眼,只顾着为木槿把脉,看着自己的华服被长馨公主紧紧拽住,生厌地用力一甩,娇弱的长馨公主犹如摇曳的枝叶一般被甩了出去,格外凄惨地跌怕在地上,双手还被金色地毯磨破了皮。
“愣着做什么,还不把她给朕拖出去!”姬夑微微怒吼,愣着的侍卫顷刻架住大声哭喊的长馨公主便往外拖。
顷刻,寝宫内恢复以往的寂静,姬夑抱着木槿轻放在软榻上,看着浑身是伤的她,心莫名其妙的隐隐有些焦虑不安,他只是去上早朝,离开仅仅只是半会的时辰,她却弄的如此狼狈。
轻轻拂去她脸上黏住嘴角的发丝拨至脑后,姬夑眼眸里闪过一丝疼惜,目光专注的看着她被打的红肿不堪的脸,目光更是深沉……
片刻,女御医匆匆赶来了,为木槿的脸消肿,还有身上的棍伤敷药。
忙碌了半天,当女御医离去时,已是晌午,木槿昏睡着一直未醒,姬夑破天荒地竟一直守候在床前不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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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同样忙碌不堪,那便是长馨公主所住的云清殿。
当长馨公主被罚完一百大板时,人早已昏迷不醒,抬回云清殿已是命悬一线。
幸好,宫里的御医及时施救,不然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深夜,长馨公主公主终于转醒,身上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今日所受到的耻辱,皇上竟然为了一个贱婢罚她一百大板,那一百大板差点让她命丧黄泉,幸好她命大,从鬼门关里绕了一圈捡回了半天命。
只是,她怎都没想到皇上会这般狠心对她,还是为了子鄂那贱婢而对她残忍。
她不甘,很不甘心!
长馨公主无声无息流着泪,从怀里掏出一只雪白的白玉瓶,把里面的药丸全倒在了自己的手心,又哭又笑道,“子鄂,你斗不过我长馨公主的,别忘了,你的命还捏在本公主手里,现在我就把缓解你身上蛊毒之痛的解药全毁了,哈哈哈哈……看你以后怎么活!”
长馨公主狰狞笑着,手心的药丸被她掐成了粉末,而后狠狠洒落地面……
没有了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子鄂就要忍受非常人所能受的了的啃噬之痛,万一有一次扛不住那种痛苦,她单薄的性命也就会因此而断送,现在,她毁了属于子鄂蛊毒之痛的所有解药,以后,漫长的岁月,她到想看看子鄂她怎么忍受一次又一次的蛊毒毒发!
长馨公主正在算计着木槿蛊毒毒发的事,为长馨公主煎药的云儿一走进来,便看到长馨公主醒了半趴在榻上,云儿一阵惊喜,端着药匆匆靠近软榻,满脸的喜悦唤道,“公主你终于醒了,担心死云儿了。”
见长馨公主不答话,脸上的笑容一瞬僵住,把托盘搁在了桌上,端起药碗靠近榻前,“公主,您的药云儿已经为您拿过来了,您还是趁热喝了吧。”
云儿端着药立在榻前劝慰长馨公主,长馨公主只是盯着云儿手上冒着热腾腾水汽的汤药发愣,半会后,接过云儿手里的药碗,一口气喝完了汤药。
她还要跟子鄂那贱婢争个输赢,所以,她一定要赶快好起来……
伸手接过长馨公主手里的空药碗放回托盘,端着托盘云儿便朝门口走去,打算把碗放回御膳房去,她刚转过身却被长馨公主厉声叫住,“给本公主站住!”
如此冷漠的声音,云儿脊背不由一颤,却还是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过身,“公主还有什么事要吩咐云儿去做?”
“云儿,本公主没记错的话,你在荆楚国好像有个十来岁的弟弟和年迈的母亲在你们乡下生活是吗?”长馨公主微微挑眉,漂亮的双眸划过一记记算计的雪光。
云儿微楞了会,支支吾吾答道:“是。”
“恩。”长馨公主很满意,嘴角勾起一抹笑,从怀里掏出一瓶墨绿色的瓶子朝云儿站立的位置递出去,“云儿,把这拿好,下次要是逮住机会,把这种药放在子鄂的茶水里或是饭菜里,下了药后再通知本公主。”
云儿颤抖接过长馨公主手里的药瓶,不好的预感在心里不断扩散,“公主这是什么药?”
“放心,一般的迷药而已。”长馨公主嘴角冷笑着,云儿看在眼里却那是般寒颤和不安。
“公主为什么要云儿把迷药加在子鄂的饭菜或是茶水里?”看着长馨公主一脸的算计,云儿心里不安感更是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