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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突然,她的瓷碗,被人一脚踢开,正好被踢进木槿刚刚洗衣服的池水里,片刻,瓷碗以及碗里的饭菜全沉到池水里,连个影儿都找不到。
“我的饭菜……”愣愣地望着池水,摊开的手掌紧紧握成了拳头。
“不想吃,就拉到!在这儿由不得你挑三拣四!”
给大伙发饭菜的宫女,给其它浣衣女发完饭菜后,无意间看到木槿正对着她给的饭菜作呕,心里有些不悦,脸拉的老长踢掉木槿的晚饭。
木槿回身,清冷的眼眸狠狠瞪着那宫女,想发作。
“瞪什么瞪!小心明天一整天不给你饭吃!”宫女更凶狠的回瞪木槿,拽起手里的篮子便朝外走。
木槿愣立在池水旁,肚子还在咕咕叫……
“发什么楞!池水都被你弄脏了,明天大伙还怎么洗衣物?”管事嬷嬷顿了会,“还不快下去把碗和那些饭菜捞出来,然后再把洗衣池洗一遍,没清理干净,明天、后天、所有的衣服全部由你一个人负责,要是有人敢帮忙,照罚不误。”
管事嬷嬷说着,又让看守木槿的两个宫女,紧盯着木槿,看她是否偷懒。
看着管事嬷嬷远去的背影,木槿想为自己辩解,却被那两个宫女挡住去路,逼着她清理池水。
被逼无奈,木槿只好空着肚子继续干活。
直到夜很深,大伙都准备入睡,木槿才把洗衣池刷干净,然后换上干净的水。
整理池水的时候,她的肚子一直叫个不停,头晕眼花,差点昏倒,不过,她还是挺过下去了。
她不能就这么倒下,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回到自己简陋的小木屋,饥寒交迫,躺在破烂的小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睡。
拿出怀里长馨公主给的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紧紧握在掌心,木槿心想,她一定要想办法趁机逃浣衣房给师兄送药。
算一算离师兄蛊毒毒发的时间也就只有几日了,为了师兄的安危,无论如何都要逃一次。
木槿环抱着自己挨着墙壁思索,突然,嘭嘭嘭!
恩?好像有人在敲她的房门。
这么晚了,谁还会来找她?
肯定又是那个嬷嬷要派她去做什么事吧。
木槿拢了拢衣裳,很不情愿下榻去开门。
打开门的一霎,木槿即刻傻眼。
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姬绯绝!?
“姬绯绝……”木槿愣愣地望着姬绯绝,满是惊愕。
“不打算请我进去?”姬绯绝话是这么说,行动却比他吐字还要快,轻推开木槿,率先进了屋。
“你怎么知道子鄂在这里?”木槿本想拒绝姬绯绝进屋,但一想到要是被其它宫女看见姬绯绝站在门外,明天还不知道又惹出什么祸事。
“皇宫里头人多事杂,要打听一个人的下落还不简单?”其实,姬绯绝也是刚刚才听到宫里有位娘娘下毒害皇上的事。
他派人一打听才知道那个人说的就是子鄂,随后他又派人打探他皇兄打算怎么处置她,这么,他一听到木槿被罚浣衣房,立即放下手中所有的事就赶过来了。
“真是尴尬,每次我狼狈的模样都被你撞见。”木槿微颔首,脸颊发有些泛红。
好像每次当她狼狈之时,都会遇到姬绯绝,她狼狈的每个样子,都被他看到。
木槿说着,肚子很不配合的咕咕响个不停。
这会,木槿大囧。
感觉到姬绯绝的目光直盯着她的月复部,木槿紧紧咬着唇,动了动嘴角,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还是姬绯绝先开了口,“没吃晚饭?”
“吃了……”不想再麻烦姬绯绝,木槿硬着头皮撒谎。
她欠姬绯绝够多的了,不想再与他有什么瓜葛。
“吃了,肚子怎么会咕咕响?”姬绯绝勾唇淡笑,向木槿走了两步。
这般生疏的谈话,让他心里有些苦涩。
“我……”木槿本来就不擅于撒谎,被姬绯绝这么一问,支支吾吾更是说明她就是肚子饿了。
“在这等着,我马上就回来。”姬绯绝没有再逼问木槿,说完,转身踏出房门。
“姬绯绝你去那?”木槿朝他背影大喊。
可是,姬绯绝人却像鬼魅一样眨眼消失在黑夜里。
半会而过,木槿的房门再次被姬绯绝敲开。
这次,他手里多了个篮子。
“这里有燕窝粥、糕点、还有叫花鸡,全部要吃掉,一点都不能剩!”姬绯绝一踏进屋内,把篮子里的食物全放在了小木桌上,命令木槿一定要全部吃掉。
可是这么多的食物她能吃的完?
虽然,她现在很饿,但是饭量小的很,一碗燕窝粥和几块糕点就可以将自己打发了!
“愣着做什么,不是肚子饿吗?还不趁热喝点粥。”姬绯绝靠近正在发愣的木槿,把她按坐在桌前,把燕窝粥端到她手里,见木槿只是盯着粥看,却不动手,姬绯绝又把碗抢了回来,端了勺粥递到木槿唇边,轻佻道,“难道你是想我亲手喂你喝?”
姬绯绝这样的举止,气氛一下子变的怪怪的,有点暧昧不明。
为了避免产生误会,木槿急忙抢过姬绯绝手中的勺子和粥,自己端在手里喝了几口。
“全部喝掉,一滴都不能剩。”姬绯绝在她面前督促,口气霸道极了。
“知道了。”木槿微颦眉,把剩下的粥全部喝完。
“还有这个。”木槿喝完粥的碗还没离手,姬绯绝掰了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