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还是宁博文开的,只不过开始开得很慢,慢慢加快了速度,兄弟俩用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了前晚来过的张远良的会所。
下车后,宁博文有心事,又是晚上,独自走进一片绿色植物中,耳中马上又飘进了古筝的声音,那忽远忽近的琴声他仔细听了听,感觉是为他而弹-《高山流水》。
张远良如果真的是为他的到来而改变了曲目,那真的太看得起他了,张远良在向他表示些什么吧?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刚才有些急燥,因为和张远良再次的谈话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那是在出/售他三年后的时间,如果他写了什么协议让他签字他怎么办?他能不签吗?
走到上次想去看看结果没有去的地方-茶室,走近一看是一间玻璃屋,厚重的玻璃毫无美感,除了一目了然的玻璃纹路及大块玻璃中间泛着绿绿的感觉外没有什么稀奇。
宁博武在他还在茶室门口未进入时叫住了他“哥,怎么走得这么快,我去玩一下,你好了打我手机。”
“怎么?你不进去了?他可是你的朋友?”
“唉,你们高手对话我也听不懂,坐在那象个傻子一样,算了,这样吧,我玩一会再来。”
“你一定要来,你可以打打圆场。”
“好了,好了。”宁博武走向另一个方向,走了二步转过头“怎么回事,我听了那么长时间的《十面埋伏》怎么换音乐了,这是什么曲子?听着挺熟悉的。”
“是《高山流水》。”
“不会吧?那首曲子几年都没有换过了,不会因为你换的吧?用《高山流水》向你表达些什么吧?看来张远良想遇你这个知音了。”
“哪有这么巧,如果我们晚上出不来呢?我也没有说一定会来找他?”
宁博武耸了耸肩没有回答,也独自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宁博文走进了玻璃屋,又往回走了出来,在门口看了看好象也找不到另一个入口了,于是又走进了玻璃屋。
屋内弯弯曲曲的路好象迷宫一样,他象探险一样走一步看一下,终于在一处拐角处看到了一个人,他吓了一跳,捂住胸口“吓死我了。”
对方开了口“宁大少爷:你怎么才来?我在这等你等到花都谢了!”
宋博文听到对方的话感觉好笑,缓解了他的紧张情绪“这里怎么连个人都没有?要不要再检查一下我的全身?”
“我不是人吗?不用了,以后你都不用搜身,再说你真的带了什么进来,也未必是张远良的对手,我们才是摆设。”
“啊?”宁博文看着他,一脸的疑惑。
张远良的随从带着他从侧门离开了玻璃屋,他们走进了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红木的木香味从远处就可以闻到,宁博文感觉了一下这个房间是经过改良的,古今摆设兼有。
张远良从一处站了起来“博文:我等你很久了?怎么才来呢?我想想,你明天要回英国了,所以也是费了一番心思才能出来。”
“远良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妈帮了我们才出来的。”
“没事,长辈都这样!我家也这样,只不过我比你会做人,所以我家里人都相信我不会乱来,我在他们眼中除了工作能力达不到他们的要求,其他都没得说。”
“远良哥:这方面我要向你学习!”
“不要这么说,你是不是那件事没有办法了?说吧,我要帮你什么?”
“那个姓梁的女孩不肯和我结婚,你知道的连我都没有见着,可能有了怨,有了恨”
“不要这么悲观,事在人为,你现在要我做的就是让她同意和你结婚?”
“不是结婚,是马上同意结婚,她是同意了,可这种同意和不同意是一样的,她说可以就可以,她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为什么?”
“远良哥:我下午没有告诉你实话,想必你的好奇心也知道了我家的事,我结婚不为别的,为了宋家,那个姓梁的小妞她说只要一直照顾她的那对老夫妻在我家生活的好她就同意结婚。可是,这个好如何评估呢?何所谓好?何所谓不好?”
“我明白了,我有个想法,可以在短时间内让结婚。”
“真的?可是我明天要回英国了,一定要走了,我的实验很重要,另外机票早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