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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我和同学去红梅戏院的时候,就见他在台上演的那出《西厢记》中第一本,他演张生。其后,每次一有《西厢记》,我就去,直到五本都完了,方才晓得自己是喜欢上他了,这《西厢记》女儿看了很多遍都不知道其意境到底什么,只知是个故事罢了,看完后却有些嫉妒起那崔莺莺来了……”蒋新月就和蒋老爷子说起最初相知的原因来了。
“我看你是入戏了吧,你大抵是喜欢戏中那张生。”
“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因为我总在莫雅风的身上看见张生,后来我就见这莫雅风就是张生,张生就是莫雅风么,要不怎么那么逼真,他总跟我在一起谈这部戏,及他表演时的感受,然后我们就慢慢相爱了,他无所不知,对很多事情都很有见解。””但是戏子不是正当行业你知道么,身世没几个清白的,这给你带来多不好的影响你知道么……”蒋老爷子说话的声音抬高了一下。
“莫雅风不是这样的,我知道,爸你是不是对莫雅风的工作不满意。他师傅很喜欢他,说做满这一年,就可以干他自己想干的事儿了。”
“新月,爸为了你好,早点很他分了,爸给你找个好的。”
“除了他,我谁也不要,爸,你就成全我们吧。”知道蒋老爷子不喜欢莫雅风,但是自己不会妥协的,
“我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蒋老爷子说完气呼呼的走了。付出去的心哪能说收回来就收回来呢,蒋夫人在旁边看着也难受,过来哄哄女儿。
蒋老爷子把这是说给了王朴,也就是他的管家,管家说可以试着看看能不能从莫雅风这边下手,要是莫雅风不再纠缠新月这事儿就结了。
蒋老爷子拿了五万块钱和王管家一起去到红梅戏院找到莫雅风,要求莫雅风离开。但是莫雅风不要钱,也不会离开,他们的爱情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蒋老爷子见这头也说不动,索性就撂下狠话说,在让我知道你和新月有来往,后果自负。
后来红梅戏院找了几个杰出的角色去全国各地演出,一是提高知名度,再来开阔眼界,提升他们的实力。蒋老爷子这厢乐的高兴。哪知两个月后,从蒋夫人口中得知新月竟然怀孕了,莫雅风走之前和新月见了一面。蒋老爷子当时气得说不出回来了,见了新月直接给了一巴掌,打得嘴角见血,可见是用了全力了。蒋夫人把新月抱在怀里,觉得自己的女儿真苦命,自己从小到大没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这混蛋说打就打,毫不含糊,自是伤心难过。蒋老爷子也知道自己打得太重了,但是好好的一个还在就让那戏子给糟蹋了,怎么想怎么气得不行。要是那个戏子敢回来,非得出了这口气。
自打这之后,家里的气氛就很紧张,一家人吃饭都吃不出什么味道,蒋新月从那之后就再也没笑过,蒋老爷子就干脆在外面吃晚饭,很晚才回家,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莫雅风这一走就是九个月,这一年的秋天,在蒋新月看来,特别的凄凉,视野里满都是萧萧下落的树叶。她一直在等他回来,她相信他会回来找她的,带她走。莫雅风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蒋新月,并且直接到了蒋家,刚回来的晚上师傅和他说了新月怀孕了,他很高兴。想着自己就要当父亲了,带新月去一个新的地方,一起抚养小孩,幸福的生活。
当他刚踏进蒋家门口,就看见蒋老爷子那副恨不得杀了他的表情,莫雅风没有退缩,毕恭毕敬了喊了一声伯父好,道明了来意。蒋老爷子堵在门口,喊管家去拿根棍子。棍子很快就拿来了,蒋老爷子的意思很明显,想见新月先过我这关,当初都是你,看看把新月害的,好好的一个家,现在成什么样了。蒋老爷子拿起棍子就向着莫雅风打去,莫雅风本就理亏,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但是他不后悔。蒋新月听外面有些吵闹,就出来看看,但见自己的父亲拿着棍子打在莫雅风身上。蒋新月哭着喊停,但是没效果,于是不顾自己的身体就冲了过去,管家还没来得及拦下,就听见啊的一声,一棍子打在了蒋新月的腰上。蒋新月倒在了莫雅风的怀了,昏过去前说了句,别打了。蒋老爷子当时就懵了,自己这是做了什么……
蒋夫人回到家时才知道出了这么大事,急忙赶往医院时。手术完后,医生说,生了一个小女孩,但是因为早产,所以有些弱,好好养着,问题不大。至于孩子的妈妈你们进去看看吧,有什么说的赶快说,那一棍子打在点上,活不了了,请节哀。”听完医生说的,将老夫人差点晕过去,想着还没见自己女儿最后一面,硬是把嘴唇咬出血来走了进去。
蒋夫人把孩子抱给了莫雅风让他带着孩子走,并求医生替她保密这件事,再嘱咐了自己的儿子决不能让蒋老爷子知道这事儿。
莫雅风没有离开S市,因为蒋新月。仅是改了名叫林风,给女儿取名九九,因为她出生的当天是重阳节,也是蒋新月的忌日。后来莫雅风和当年红梅戏院一直单恋他的张仪结了婚,再后来出车祸去世了,然后张仪带着林九九再嫁给了史正邦。资料上说再嫁之前张仪对林九九还是不错的,但之后他们的关系就渐渐淡薄了。张仪并不知道林九九的亲身母亲是谁,当年问过莫雅风,他没说。
女儿死后一年,带着夫人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去了澳洲。蒋夫人在这一年了没有去找过莫雅风,在澳洲郁郁寡欢外加思念女儿,身体就越来越差,几年前也去世了,这些年这件事一直横在自己和夫人之间,进退两难,折磨了自己这么多年,现今知道了,也只能自己最大努力做些补偿。
蒋老爷子恍惚出了书房,往外走去,想晒晒太阳。蒋涵本想喊爷爷吃午饭的,推开书房门,没看见蒋老爷子……
******今天偶尔看到“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句话,细思之下,觉得很好笑,“我”将心向明月,明月却不照“我”,照那沟渠。为何偏说是沟渠,不是海啊,江啊,河啊之类的。“我”不喜欢明月所喜欢的,所以说明月喜欢的那就是一沟渠,是吃醋or挑衅or嫉妒,不过贬低是肯定的。(亲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