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雷掏出近百两银子扔在地上:“看你那点出息,这些银子拿去用,完成两个愿望,再去境主庙候命听差。”
“谢老爷!”鼠妖大喜地捡起银子,一溜烟跑回阳间
江雷等他走后许久,才打通阴阳回到客栈。此时卫莲玉和周清儿都已经醒来,正并坐在炕上修炼,见到他急忙停下来迎接。“你们继续修炼,有什么疑问也可以相互启发。以后在一起的日子还长,晚上就睡在一张炕上。”
“是!”两女乖巧答应,经历过昨天的事,态度已经不再疏离。
江雷则坐在躺椅上假寐,其实是放开元神,监视舒服。好鼠妖,得到银子立刻跑到五十里铺大吃大喝,那饭量,把伙计掌柜吓了个半死。吃完又钻进一家小妓院,一口气点了八位姑娘,连四十多岁的老鸨都不放过。
“还不错,知道讲价,知道稀罕银子。”他早就打定注意,若舒服大手大脚乱花,说不得就得抓回来先揍后阉,免得把他这点家底败干。偷银子对修士来说不难,但偷多了难免惹上麻烦。
“老爷,想什么呢?”两声娇媚的声音传来,却是周清儿和莲玉,一左一右坐在躺椅的扶手上看着他。
“没什么,刚收了一个鼠妖为奴,正监视它。”江雷又把舒服的来历说了一遍。两女也没说什么,这种事情,她们女人家本来就不懂。
嬉闹一会,周清儿才道:“老爷,我去看看母亲。”
“去吧,孝道总要守的,有空多陪陪老人家。”江雷说完,心中一动:“我也跟过去看看。”如此,莲玉自然也跟着了。
来到周老太太的房间,周清儿先问安,接着红脸说道:“姑爷也来看你了。”
周老太太急忙要下炕行礼,并没有摆老岳母的谱,江雷按住她说道:“我来给你治眼病。”
清儿听后大喜,拉着母亲躺好,江雷开启阴视术,很快查出病因:视觉神经萎缩,根本不算什么。于是输入玄黄气,让周老太太瞎眼复明。
周老太太睁开眼,先看到满脸激动的女儿,又看到一个高大俊朗的青年正含笑注视,心知必是江家之主,暗道:“闺女好福气,夫婿果然不是凡俗之人。就是这样貌太过完美,不真实。”
这话要被江雷听到,一定会吐血三升。可怜他和周清儿在一起的时候,用得都是本来面目。谁知包括小白菜、谭元薇在内,四个知道底细的女人都说他设计的完美长相,没有本来面目好看。
“老妇人谢过老爷大恩。”周老太太挣扎着下炕行礼,江雷急忙制止,口中劝道:“岳母不必如此。”又取出昨天找孔雯儿熔的万两银子,白花花一大堆码在地上。“说来惭愧,小婿并不懂经营,这些银子就放在岳母这,以后若是遇见可做的生意,只管去做。这个家,自然也是全凭老太太拿主意。”
周老太太说是老太太,年龄也不过三十多岁,由于早年保养地好,看起来只像二十多岁的人。江雷还听清儿说过,周家原本只是中富商家,自从周老太太进门,才逐渐发迹,成为关外的大富之家。自然比他这个半吊子善于经营,或者说,江雷在为以后打算。
将来一旦升迁,就要离开宁远,阳间这个身份,他并不打算抛弃,到时难免迁徙搬家,有个总揽全局的掌舵人,总比让他操心得好。
老太太听后本打算推辞,若她拿主意,那这个家到底是姓江还是姓周?可闺女已经拿出一个秀气的袋子,将满地银子统统装了进去。老太太这才想起,女婿不是普通人,或许根本就不在意人间富贵。就看他有这么多银子,还住在客栈这种简陋房子里,便能猜出一二,因此痛快答应了。
江雷又说了一些话,听老太太说准备买回已经发卖的得力助手,那些人原本都是周家仆役,也算是好事,便带着莲玉告辞而去。
说好了全凭别人拿主意,自然不必什么都管,免得两边不自在。
就这样厮混到中午,才回到阴间境主庙,查看有没有突发事件,心中却在琢磨:“该去阳间考个秀才了,日后搬迁什么的,有了功名才方便。”
天齐王朝今年连续两场国丧,童子试也因此一拖再拖,昨天他才看到告示,说是县试两天后举行,而秋闱改在明年春天,原本的春闱则推到秋天。正是弄个秀才的好机会,否则又要再等一年。
最关键的是,宁远军民混杂,县试、府试和院试都不用跑回关内,不像阴曹,反而属于北直隶的永平府管。从这点也能看出,阴阳的行政划分大不相同。
想到就做,江雷直接回阳间找到赵秀才,奉上这个月的束脩,还是加了十倍的,然后说自己想下场的事,一席话听得赵秀才目瞪口呆,心说你丫才学几天。可看着眼前的一大锭银子,又说不出反对的话,只好暗叹一声,叫出自己的儿子。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家伙,叫做赵瑜,字无暇。吩咐道:“这是你师兄,姓江名雷,字介田。正好也要参加今年的县试,你和他一起去办互结,具保等事。”
秀才考试先从县试开始,想取得资格,必须由同考者五人互结,还要有本县廪生作保,总之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场的。这也是他当初拜师的目的之一,没有蒙师引见,谁甩你?
至于能不能考上?他一点都不担心,就凭他那突然发达的大脑,一股脑背个千篇范文,总能蒙到一个,当然,这个办法用在进士上不太靠谱。
就这样,江雷给一个小屁孩当了半天跟班,终于拿到了结、保,又一起赶到县衙把名报了。回来后先在客栈装模作样的吃完饭,嬉闹一会又赶到孔家。
谭元薇伤口愈合的很好,江雷便将自己要考试的事说了出来,听得两个半大少女一脸迷惑。半天,谭元薇才开口问道:“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