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女修心中满是懊悔,可怜下山之前,师父还反复叮嘱人心险恶,不能轻易相信。可她呢?佛塔寺找来,说有个阴曹小鬼作恶多端,她就信了,还不顾一切追杀。无论对方怎么退避,辩解,都无动于衷,现在好了,堕入了和尚算计。
“该恨扑上来的小鬼吗?”似乎该恨,似乎又不该。毕竟对方也是受害者,毕竟对方如此,也有她糊涂逼迫的原因在内。可要说不恨,又怎么可能,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眼看就要被……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想到这,女修简直羞愤欲死,可她却无法动弹分毫,更别说自杀了。
嗤啦——
当女修身上道袍被撕开,露出中衣的时候,佛塔寺秃驴和邪修一起大笑起来。可不曾想,下一刻便陡生异变。只见八条粗大无比的碧绿触手突兀出现,先以无法躲避的速度将八人打晕,再反复捆绑,扔到花圃外面的深坑内。
嗤啦——
连续几道粗暴的撕裂声后,女修露出晶莹如玉的躯体,和周清儿谭元薇等人的青涩不同,女修已经发育成熟,身体纤长柔女敕,尤其一双玉兔,更是浑圆如雪梨。
可惜,被灌了药的江雷完全没有欣赏的意思,只是粗暴抓起对方的纤美玉足,分开笔直修长的腿,然后伏躯。
眼看就要进行实质性突破,一道绿光突然射入江雷身体,如清凉冰泉流遍鬼体,抚平所有骚动。浑浑噩噩的江雷,感觉脑袋一亮,便清醒过来。
“什么情况!”他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美丽玉体,想到昏厥前发生的一切,感觉更加糊涂。真不愧是法医,根据种种迹象,很快推测出自己昏迷时被灌了药。好吧,药没什么,反正药效已经被解除,可问题是,接下来怎么办?
若是君子,就该收手,先替自己也替对方穿好衣服,再诚恳道歉,请求原谅。可他不是君子,自然会多想一步:那就是他停止侵犯,对方会不会大方的表示什么都没发生过。
恐怕不会!换谁都不会!是,他是中了药,身不由己,看起来情有可原,值得原谅。可女人是理智动物吗?不是!对方绝对会拔刀相向,不死不休。
“或许,只有一错到底……”瞬间,便有无数念头在他脑中闪过:“不仅不能停,还要装糊涂,继续做下去。希望能够通过征服身体而征服对方的心。就算不可能,事后被女修继续追杀,也不算白担了罪名。总比装好人,什么都没做就被冤枉来得好。”
想到这,江雷把心一横,决定继续下去。可人终究不是动物,不可能在对方是谁,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保持旺盛兴致。因此他伸出手,慢慢拉下对方头上的斗笠。
一张美丽到令人窒息的脸露了出来。由于不能控制身体,女修此时表情仍停留在被绿光袭击的那一刻。只见她绛唇轻启,挺鼻微皱,眼睛睁得又大又圆,乌黑发亮的眸子里,满是惊慌、迷惘。
终究是雄性动物,江雷立刻被对方的娇弱,激发了冲动,开始缓慢抚模她的敏感地带,不断亲吻脸庞。粗壮分身,更是有意无意摩擦着对方溪谷。
身躯不能动弹,却不代表没有感觉,在极富技巧的挑逗下,江雷很快感觉到了的湿意。“可以了!”他兴趣盎然地控制身体,刚想用力突破那层膜,就看见女修眼眸深处泛起的绝望,浑身火焰顿时被泼灭。
“算了,虽然哥的女人不少,可那都是自愿的。趁人之危的事,实在做不出来……”江雷立刻起身,先穿好衣服,又从储物长命锁取出一套全新的,给女修穿上。
“没想到你能控制自己的**!”天籁般的女子声音再次飘渺响起,江雷这才想起还有一个“旁观者”,暗道幸好及时收手了,否则岂不便宜了别人。
“你到底是谁,藏在哪?”他问。
“我就在你的前面。”女子平淡说道。
江雷用手一抓,发现面前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
“呵呵……人类真是目无余子,变成鬼都改不了,那么巨大你都看不见。”女子苦笑道。
人类!巨大!江雷瞬间想到了什么,盯着花房中的巨大牡丹,用难以置信的腔调问道:“你,你是花……”
牡丹轻轻一阵晃动,随后拔地而起,落下时,已经变成了一个年约十七八岁,身穿黄衣的绝美女子。“牡丹花精香玉,见过公子。”对方行敛裾礼。
江雷只好拱手还礼:“小生见过香玉姑娘。”
“你叫我姑娘,而不是妖精?”香玉语气有些讶异的味道。
“当然,在我眼里,一切有智慧的生物都是平等的。”他如此回答,心中却在想:“见过阿凡达你知道什么是妖怪了。”
“这……是怎么回事?”江雷指着躺在地上的女修问。香玉则将佛塔寺和尚,以及邪修进入道观后的所有对话复述一遍。
“明白了,先给我灌药制造现场,再趁机杀我,这样就算天王老子都无法找后账。更何况就算有什么后果,也有这个玄妙观的女剑修承担,与佛塔寺无涉,果然狠毒啊!”
“香玉为了避免日后麻烦,将你和那位姑娘弄晕,让她亲眼见到对方毒计,还请见谅。”
“我就知道她是清醒的,这事你还真该道歉。”江雷用元神传意,将对方醒来后可能的反应说了出来。
可怜一个牡丹花精,哪懂人间女性的心思,完全不知自己怎么“把好事做成了坏事”的,不由惊异道:“公子不是……不是没有那个她吗?”
“不明白也不怪你,人间女子,连看看手臂都是生死大仇,更何况只差最后一步。”
“那如何处理,才没有后患?”香玉一脸担忧的问。
“我也没办法,只希望她能自己想通。”江雷笑得跟苦瓜似的:“对了,我记得你曾说过‘等你很久了’的话,是对我说的吗?”
“正是公子,我们的确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