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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季风呆了三秒钟,脸上又是惊又是喜,变换半天,最后还是起身离开房间,苏晓安失望至极。
他就这么走了?头也不回,半点留恋也没?难道他是在嫌弃她?还是她误会了两个人的感情,楚季风对她根本就无心无意。
失望、委屈、难堪……最终化做成分的羞愧,苏晓安紧紧咬住被角,强迫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任泉水般的泪水滑落。
“怎么又哭了?”楚季风的无奈的声音响起,同时欺身上来,把苏晓安搂在怀里,轻拭着她滚到耳边的泪水。
“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嘛?”苏晓安故意把头别向一边,不敢去看楚季风的目光,生怕会从他的眼中看到让自己心痛的东西。
楚季风茫然挠头,“我走去哪?”
“爱去哪去哪,关我什么事?”
苏晓安使起小性子,一扭头却看到楚季风手中多出的绳子,那是之前捆树苗用的麻绳子,树苗种下后绳子就一直放在仓房里没动,不知道楚季风突然把这些绳子拿出来干吗?
“你拿这个干吗?”苏晓安白了他一眼。
“他在这里我很有压力。”楚季风笑的很阴险,绳子在手里甩啊甩,起身走向倒在地上人事不醒的程海明,“你也不想第一次有个旁观的吧!”
苏晓安脸上一红,她被楚季风那么一吻,把这个流氓给忘了。
做为一个知名的医生,楚季风的医术很有两把刷子,当然,在下手打程海明时,手底下也很有准。
虽然看起来头破血流,其实伤的并不重,醒来后最多也就是个轻微脑震荡。
楚季风手里拎着麻绳子围着程海明转了两圈,找个最佳的位置蹲了下来,把程海明翻个身,脸朝下,双手背拢到身后,用麻绳子捆住。
做完这些楚季风看着地上的程海明模模下巴,最后把程海明的鞋月兑下来,将他脚上的袜子月兑了下来,塞进嘴里。
看了一会儿,又觉的那薄薄的袜子堵嘴似乎不够大,伸手去月兑程海明的**。
“变态!”苏晓安骂了一声把头藏进被子里,她倒不是因为害羞,一想到被扒的肉猪一样的程海明躺在面前,她就觉的恶心,可不想因为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长针眼。
楚季风把**塞进程海明的嘴里后,程海明慢慢醒了过来,看到身边蹲着的楚季风,吓的魂差点飞出去,嘴里唔唔地求饶,怎奈根本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楚季风一脚踩上他的子孙根,硬质皮鞋的底在上面碾啊碾,“我的女人都敢动,活的不耐烦了是不?”
程海明疼的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直掉,嘴里却喊不出来,脸上胀红猪肝似的。
苏晓安躺在床上抱着被,对楚季风的行为很无语,连她都觉的程海明一定很疼很疼,说不定楚季风一不小心,他下半辈子的性福就会断送在他的脚下。
“你还不如杀了他。”苏晓安很诚心地说,反正她有空间这个作弊器,真要杀人处理个尸体啥的也方便,如果不是她此时身上无力,早就去把戒指拿回来,把他扔空间里。
反正在空间里一切都是苏晓安说了算,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在空间里完成把物体销毁的工作,比如那些果树的落叶,西瓜的藤蔓,只要她愿意,一个念头那些东西都会变成尘土归于土地,变成下一茬作物的肥料。
虽然从未对活物试用过,不过想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难度。
本来她也没想过用空间来做违背道德的事,只是程海明今天真的惹怒她了,如果不楚季风来的及时,恐怕她已经被他糟蹋了,何况她现在身上的药力未退,还难过的要命。
这一次楚季风救了她,下一次呢?
越想越气,苏晓安是真想要杀人来个一了百了,但前提是她要拿回戒指。
目光扫过地面,墨玉的戒指滚在离床脚不远的整理盒边,楚季风和程海明都没有注意,她是该要把戒指先拿回来再说,但是却不能求助于楚季风。
即使她在心里已经对楚季风产生了不同的感情,但是还没做好准备把空间的由来和他说,毕竟这个秘密太过诱人。
楚季风听了苏晓安的建议,托着下巴,很认真地思考,然后两眼冒光,“这主意不错,就这么定了,把他种地里。”
程海明吓的面无人色,也顾不上被楚季风踩住的位置疼的要命,扭着身子想挣扎起来。
如果不是嘴被堵上,他一定会大喊救命。
真想不到从前软弱的柿子一样的女孩,竟然会想要杀他,他看得出来,苏晓安并不是说说罢了,她眼中的杀意是那么的浓烈,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女人,这个女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对他死心塌地,从不敢说半个不字的傻女孩了。
程海明近乎绝望地望着苏晓安,希望她只是在说气话,苏晓安却是把衣服整理一下,起身下床,扶着床沿,强撑着酥软的双腿,向戒指掉落的地方挪去,边挪边假装不在乎地说:“我不喜欢见血,楚季风,你动作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目标接近,苏晓安脚下一软,整个人扑倒在地,同时,那枚闪着黯淡绿光的戒指也拿在手里,长出一口气,这回真是身子软无力了。
在苏晓安扑倒的同时,楚季风踹开脚下的程海明,扑了过来,把苏晓安搂在怀里,焦急不情溢于言表,“摔伤没有?疼不疼?”
苏晓安一阵心虚,楚季风对她这么关心,她竟然还对他耍小心眼,唉~良心不安啊。
但是,再给她一次从来的机会,她还是会这样做。
经过乔子杰的背叛,苏晓安已经不能完全信任别人,尤其是男人,虽然楚季风给她的感觉很安心,很值得信任,但是她却不得不留个心眼,万一楚季风有一天变心,她也不至于一无所有。
命运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立于不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