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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何到了最后他的威胁却变成了反威胁?
李平平只是轻蔑地瞅着他,不再是当初的唯唯诺诺,“乔子杰,你要弄清楚,是你把她推下楼害她惨死,如果真说出去我最多也就是被**的无知女人。”
威胁不成,乔子杰只能委曲求全,希望李平平还会念在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的份上能够心软。
没想到看到他眼也不眨就把苏沫兮推下楼摔死的李平平又怎么会养虎为患呢?
在乔子杰帮她应付了蜂拥而至的老爷子的私生子、私生女后,李平平毫不留情地把他从身边赶走。
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终于被他找到李平平独自外出的机会,他马上跟来,尾随着她来到温泉会馆,最后一次哀求过后,得到的却是这些讥笑嘲讽,他再也忍无可忍,在杀死苏沫兮后积压的情绪伴随着怒火爆发出来。
死死死,这个贱女人一定要死,他要给他的沫兮报仇。
李平平无力地挣扎着,却无法挣月兑恶魔的禁锢,脖子被紧紧勒住,根本不能呼吸,死亡的迫近让她惶恐,绝望布满双眼,随着瞳孔的扩大越来越明显。
苏晓安躲在盆栽后面把一切看在眼里,心里着急,虽然她和李平平并没有太深的感情,但在这许多年里,对方却是自己唯一的亲人,恨过、埋怨过,苏晓安从没有过要她死的想法。
但此时她冲出去虽然能救得下乔子杰,但是也会和他们再也纠缠不清,这是苏晓安最不想要的,灵机一动,苏晓安扯开嗓子大喊,
“杀人了!救命啊!”
这一嗓子吓的乔子杰不得不放开李平平,四下寻找喊话的人,只是苏晓安喊完之后就躲进了空间,他哪里找得到。
前面已经传来脚步声,很多人向这里跑来,他再不跑就来不及,只能最后恨恨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无力喘息着的李平平,撒腿就跑。
透过空间往外看,见乔子杰跑远了,苏晓安才松了口气,她并没有出来去看李平平,而是驾驭着空间向无人的地方走去。
不管恨与不恨,李平平都已经是她最不想见的人了。
出了这样的事,为会馆的开业抹上浓重的不快,楚季风也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在他的旁边还有参加开业典礼的凌季云,以及岳君霖。
见到坐在地出气多进气少的李平平时,楚季风和岳君霖对望一眼,眼角同时抽了起来,同一时间脑海里幻想出因奸不遂痛下杀手的一幕,当然,那个因奸不遂的是这个女人,痛下杀手的则是跑掉的男人。
做为今天开业典礼的主人,出了这样的事,楚季风又不能不管,虽然他并不记得有邀请过这个女人,但事情出在他的会馆,他又责无旁贷,这也是他接下来要好好整顿会馆保安原因。
只是要安慰这个女人,他又实在是觉的违心。
“哥,我记得前面还有些事,这里你来处理一下吧。”
说完,也不等凌季云答应,火烧似的跑掉。
凌季云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旁边的人都看着,他也不能不管,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在李平平的身边弯下腰。
“这位小姐……”
李平平缓了半天气,终于算是把气倒匀了,已经吓的浑身颤抖,见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向她走来,又挂着这样温和的笑容,李平平已经把乔子杰忘到脑后了。
听凌季云这么一开口,也顾不上旁边还有一群人,‘哇’地一声,扑进凌季云的怀里哭了起来。
那哭的叫一个悲切,本来还想表现一下绅士风度的凌季云被她这么一哭眉头皱了起来。
一向有些洁癖的他已经想像得到这个女人的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到他价值不菲的西服上,一阵厌恶涌上心头,这女人明明就是借引子吃他豆腐嘛。
生掰硬扯总算把李平平八爪鱼一样的手脚从身上掰开,凌季云冷着脸拿出一方深蓝色手帕擦了擦手,将手帕扔到地上,又将身上昂贵的西服上衣月兑下扔到地上,对身后跟来的保安部长说:“既然能哭的这么大声,应该是没事了,冷泉,带这位小姐去警察局录下口供,问明白她是哪里来的,怎么混进温泉会馆的。”
冷泉在身后说了声‘是’,过来站到李平平的身旁,保持相当的距离,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们请来的客人。”李平平扯着嗓子喊,同时把手伸进皮包口袋里拿出一张请柬朝凌季云挥了挥,“我是苏洋集团的现任总裁,是你们发了请柬请我过来的。”
凌季云整理一下白色衬衫的袖口,唇角似笑非笑,“苏洋集团的现任总裁?别逗了,虽然苏洋集团不复往日辉煌也不会沦落到有你这样的总裁,你信吗?你们信吗?”
凌季云指着身旁的人问,被问到的人和没被问到的都一致摇头,“如果她是苏洋集团的总裁,苏洋集团也该破产了。”
凌季云笑的云淡风轻,却又异常残忍,“听到没有?你冒充苏洋集团总裁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
刚才哭的太猛,现在李平平已经是欲哭无泪,只是不停地说:“我没冒充,我是真的。”
但是已经没有人再相信她了,凌季云手一挥,冷泉带了两个保安拉起李平平就走。
李平平挣月兑不开,被扯出很远,一抬头,正看到站在人群里尽量把自己藏的隐密的岳君霖。
“我认识你,你快告诉他们我是谁。”李平平如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地喊了起来。
岳君霖眨巴着眼睛,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很纯良地说:“我不认识你。”
李平平不死心,鼻子一抽,“你再想想,那天在马路边我还给过你一张名片。”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岳君霖侧头思索,最后点头,“那天你想**我,被我巧计月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