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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大殿烛光一暗,一个曼妙的身影,轻盈地如燕子般翩然而至,白纱蒙面,白衣似雪,身后长长的轻纱,随着清风缓缓飘起,满头青丝,仅用一根白玉凤簪束起,纤腰一束,肤如凝脂,光看那身姿,已是绝色!
微微朝着太后的方向一福,轻舒双臂,随着悠扬的筝曲轻舞,忽而如莲花之花开瓣颤,忽而如小鹿之走惊跃,忽而如孔雀高视阔步……冷月尽量掩饰起面上的冷漠,施展着自己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自己细碎的舞步,繁响的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仿若长了翅膀一般,在场中翩翩起舞,那出尘的气质,仿佛是谛尘的仙子,那样圣洁,那样唯美,看得众人如痴如醉!
这舞——逐流割裂疑惑起来,很明显他一眼便看出着女子冰不是苏一一,虽然苏一一才貌出众,但是也不到那倾国倾城的地步。
反而,此刻舞蹈的女子,他隐约感觉她翩然的身体散发出一股冷漠气息,即使一眼望去那般妩媚忍心。
突然,筝声渐强,场中的妙人儿飞速旋转,所有的轻纱层层包裹住那曼妙的的身躯,当狂风骤雨般筝曲席卷了所有人的感官,只见白纱瞬间掉落地面,露出了她绝世的姿容!
“嘶……”场中发出了巨大的抽气声,所有的人看着冷月,呆住了!
那是怎样美丽的一张脸啊!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娇女敕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口含朱丹,简直无法用笔墨形容的美,一种圣洁的美,然而,那紧身的舞衣包裹下的玲珑身段,微露的圆润香肩,让冷月月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妖异的,让人窒息的绝美!
整个大殿的人都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瞪大着眼睛,看着她轻盈的走过来,忽而双眉颦蹙,表现出无限的哀愁,忽而笑颊粲然,表现出无边的喜乐;忽而侧身垂睫表现出低回宛转的娇羞;忽而张目嗔视,表现出叱咤风云的盛怒;忽而轻柔地点额抚臂,画眼描眉,表演着细腻妥贴的梳妆;忽而挺身屹立,按箭引弓,使人几乎听得见铮铮的弦响!
所有的人,在冷月的引领下,在舞蹈的狂欢中,忘怀了自己,忘怀了一切,当最后一声弦音结束,当冷月在一阵炫目的单脚旋转中定住身形,所有的人不由自主地站起来,送上了最热烈的掌声!
“月儿献上此舞,祝太后青春永驻,福寿双全!”噙着微笑,眼中掩藏着无人可以察觉的冷漠,恭敬一礼!
太后仔细看了冷月一眼大惊道:“你……你……你不是苏一一。”
听到太后的话,在场原本沉醉的人瞬间苏醒,疑惑的看着太后,又把视线移到冷月身上。
“太后怎么把我当成太子妃啦,我是安尚书家的千金啸月啊……”语气柔软,但脸上却瞬间冷若冰霜。
太后听了冷月这般一说,眼中全是疑惑和愤怒但她毕竟是太后,当着朝中大臣的面,只好点头道:好啊!好啊!月儿的舞真是举世无双,哀家真是太喜欢了!”太后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乐呵呵地说。但那眉头却是在瞬间又皱了起来。
逐流割裂双手背后,走下来目光锐利的盯着冷月,冷月猛的抬头,随后一脸媚笑的道:“月儿参见皇上,今日一舞,皇上满意吗?”
逐流割裂慢慢逼近冷月,双眼瞬间可以喷出火来。
冷月嗤笑一下,继续大声道:“皇上可是说过,登基后封我为贵妃啦,所以月儿才乘着太后寿辰,恳求爹爹让我进宫来献舞的。”
话刚说完,那安尚书便走来,欠着身子道:“微臣教女无方,还请皇上莫怪罪啊。”随后便跪在地上,全身抖露着。
逐流割裂转身一把拧起安尚书的衣领,眼中全是一股怒火,这时,下面的大臣纷纷议论起来。
太后见了急忙唤道:“皇儿……”
逐流割裂狠狠盯了安尚书一眼,松了他的衣领。
“原来皇上喜欢那安尚书家的女儿,啧啧,果真倾国倾城啦。”一位官员大赞道。
“咦~这般绝美的姿色也只有皇上才可以拥有她。”另一位皇家的男子叹息一声,满脸失落的道。
“怪不得从宫中流传,在皇上还没有登基前就对那皇后一直很冷淡,然来是一直喜欢那安尚书家的女儿。”
“绝配啊……绝配啊……”
…………
随着下面一些官员的议论,冷月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
逐流割裂死死盯着冷月,双手紧紧捏成拳头,但面对朝中大臣的议论,他只好笑道:“今日在母后寿辰之日,朕封安尚书之女安啸月为月贵妃。”
高高在上的太后,狠狠的哼了一声,但想想也好,这安尚书的女儿,绝美之姿色,才华肯定也过人,自己皇儿从不正眼看皇后,一心放在那苏一一身上,如果那安啸月可以抓住逐流割裂的心岂不是更好!
“安尚书,恭喜!”
“恭喜!”
“恭喜!”
逐流割裂话一出,下面一片沸腾,皆是道贺之声。
逐流割裂逼近冷月,一把捏住她的手,在其他人认为两人恩爱牵手,但冷月知道逐流割裂捏自己手腕的力道,足以让她手脉巨断。
好狠!这是冷月对逐流割裂的第一感觉。
“你到底是谁?”逐流割裂逼问道,一双幽深的眸子如同凶猛的怪兽。
“你认为呢?”没有刚刚一舞倾城的勾魂姿态,反而全身散发出比逐流割裂更冷的寒气。
坐在太后下方的皇后,苏孜然——正是苏一一的亲姐姐,美眸怒视着下方的两个相挨的人,长长的手指甲狠狠的插进手心,顿时升起殷红的血丝。
“苏一一呢?”逐流割裂环抱起冷月,狠狠的盯着怀里的人儿。
在场的人显然很吃惊逐流割裂此时的举动,但是也不敢开口说什么,在想想像安啸月这等绝美容貌,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把没人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