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嵌寒抬头咬住她细白的耳朵,抓住她话里的漏洞,反问道:“呵呵,你的意思是离开了公司就可以任我乱来啰?”说着,双手也不规矩的爬上她的身上。
点无的就。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耍什么无赖,夏凝音咬咬牙,“你,我没有当众表演的癖好。”
夏凝音小脸红得像猪肝,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原想懒得反抗,任他话来,反正他也不是没乱来过,可是这里不是司嵌寒的公寓或者是他的办公室,这里是茶水间,是公共场合,随时都有人进来。
虽然她不怎么在意别人的说三道四,可是在同一空间里工作,处理好人际关系还是要的,如果让人知道了他们的“奸情”,还有谁会真心的待她?
她的无措愉悦了司嵌寒,埋在夏凝音后颈的俊脸绽放一抹笑容,眉头跳得老高,很好,这才是原来的那个她嘛,最近老是绷着一张脸,木讷淡漠的看着周围,对周围的事物好像漠不关心的样子,那不是真的她,他不喜欢。
所以,他最近又多出了个癖好,想尽办法打破夏凝音建造起来的冷漠,打发着最近有点无聊的日子。
“我也没有啊,可是谁叫你老是在我面前逛来逛去,挑逗我?”司嵌寒耸肩,无辜的看着她,搂住她纤腰的大手紧了紧,让她的背部更加贴近他的胸膛,鼻翼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现在他们几乎日夜缠绵,但是他还是觉得要不够她一样,只要她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他就不由得想要抱抱她,甚至想把她直接拖到床上去。
最糟糕的是,就算她不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他依旧想见到她,见不到她,心里不明所以的就会起疙瘩,非常的不舒服,想到这,司嵌寒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最近,他好像过分的留意她了。
这让他有些不自在,这并不在他预计的范围之内,可是……,她现在在床上可是分外撩人啊,越来越对他的胃口了。
司嵌寒甩了甩头,算了,谁叫他现在对她还性致昂扬呢,能让他愉悦到这个程度的女人他很少碰到,所以,偶尔想到她也是合理的事儿。
“谁老是在你面前逛来逛去了?若不是迫不得已,你以为我愿意见到你?”夏凝音简直无语了,差点没被他气疯,明明是他打电话要她做这做那的,要不然她会无缘无故的走进他的办公室找罪受?她又不是有病,干嘛要进去给他揩油。
她说的是实话,听在他耳朵里却很不舒服,司嵌寒抿唇,不爽的用力咬一口她的后颈的肌肤,白皙的皮肤出现了突兀的一排牙印。
忽然,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夏凝音吃痛的缩着鼻子,“拜托你正经点好不好。”
司嵌寒对上她的视线,露出一个笑容,见到他的笑容,夏凝音打个冷颤,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司嵌寒大手模上她的脖颈,缓慢的移动,舌头挑逗般的慢慢地舌忝着,边笑着边用低沉的声音威胁的说:“说些好听的话来听听,不说的话,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果然,她就知道司嵌寒不好打发,夏凝音气得破口大骂:“你有病,你又不是马种,没事干嘛怎么老是发情?”
司嵌寒笑容不变,好笑的看着夏凝音,圈住怀里不安分的女人,这个女人不吃点苦头就是不会学乖点,“原来你这么想跟我**啊?早说嘛,好吧,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好好地满足你的。”说着转过她的身子俯身吻住她。
夏凝音急切的撇开脸,该死的,竟然又意气用事了,真是失策。
这个男人真有本事,每次都把她气得忘了自己的初衷,想起来就气。
推开埋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夏凝音的脑袋有些混沌,但是还是尽可能的使自己清醒。
“你放开,我……”夏凝音气息不稳的喘着气,当司嵌寒模上她的敏感点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申吟出声,对她的失控,司嵌寒满意一笑,灵活的舌头卷进夏凝音的衣服,隔着内衣品尝着她。
双脚已经无力了,夏凝音身体酥软的瘫痪在司嵌寒的身上,靠在他的怀里,见他竟然真的有做下去的趋势,夏凝音急了,呼吸不稳定的说:“司嵌寒,你快停手,要做回去再做。”
司嵌寒充耳不闻,大腿挤进夏凝音的双腿间,嘴角噙着一抹作弄的微笑。
夏凝音更急了,求饶道:“司嵌寒,我以后绝对不会顶撞你了,你开放手。”
司嵌寒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大手模上了她的月复部。
夏凝音快气疯了,想到他也许会真的在这里做到底,就觉得心惊肉跳,万一有人走过来,她就死定了,反抗无效,夏凝音月兑口气急的说:“今晚,我主动,随你处置。”
司嵌寒得意的挑眉,显然很满意她的做法,立刻放开她“一言为定,今晚我会早点回来。”
夏凝音靠在墙壁上,大口的喘着气,司嵌寒满意的看着她,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夏凝音嘛,冷漠真的不适合她,朝她露出胜利的微笑,拍拍她的脸,转身走出去。
竟然又一次被他吃得死死的,夏凝音不甘,气愤的瞪着司嵌寒的背影,想到自己不小心月兑口而出的交换条件,小脸爆红,一部分是被气的,还有一部分是羞愧,近一个礼拜的缠绵,她真的是越来越色了,竟然会开出这样的条件,都是司嵌寒那个混蛋害的。
夏凝音红着脸走出茶水间,连来茶水间的目的都忘了,端着一个空杯子回办公室,直到回到办公室才发现,顿时心慌得不成样,这时,手机响了,夏凝音连看都没看是谁打来的就接了电话。
司嵌寒愉悦的拿着一沓文件走进夏凝音的办公室,放轻脚步,不敲门便缓缓地走进去,刚走进去就看到夏凝音忽然慌张的接起了电话,锁住浓密有致的眉头,挽住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夏凝音。
凌宣辞低沉温和的声音传进夏凝音的耳朵里,“喂,小音,是我。”
夏凝音浑身一震,握住手机的手,一软,差点握不住电话,瞬间便红了眼眶,没有说话。
其实凌宣辞已经来过几次电话,只是夏凝音逃避着不敢去接而已,虽然她知道他们没什么,可是那天的事,她根本无法忘记,她现在还无法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跟凌宣辞相处,所以她刻意的去不接他的电话,他发的信息她一概不看,直接删除,想不到今天竟然错手的接起了电话,不过既然接都接了,再挂的话,就会显得更尴尬了。
司嵌寒看不到夏凝音的表情,但是见她拿着电话没有开口说话,又不像发现了他的存在,有些好奇,竖起了耳朵,到底谁的电话,竟然会这么诡异。
夏凝音不说话,凌宣辞忐忑的心更加难受了,他宁愿夏凝音对他抓狂或者甩他一个耳光都比她沉默来的好,她一沉默他就慌了,他怕她不吭原谅他,“小音,那天的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夏凝音还是不说话,她无法简单的跟凌宣辞说没关系,她真的做不到,他们是好朋友,根本不该发生那样的事,真的不该,现在叫她怎样面对他?
“小音,我知道你很气我,可是你耐心的听我说完好吗?”夏凝音一直不说话,凌宣辞怕她会挂他电话,声音带着哀求,小心翼翼的问。
回答他的依旧是沉默一片,凌宣辞松了口气,顿了顿,又说:“小音,我跟你说,那天我被下了药,药,而你当时也是被人迷晕睡着了。”
夏凝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凌宣辞这么说她就有点眉目了,难怪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起为什么她会和凌宣辞发生那样的的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她记得那天她没喝过酒,所以不可能喝醉了,她一直以为是凌宣辞趁着她熟睡时,想侵犯她的,所以她才一直不肯接他的电话。
可是想想又不对啊,谁会对她们下药?脑海里立刻爆出一个人,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丰含念根本下药的没有动机,所以不可能是她,不是她,难道是…….,夏凝音一惊,脸立刻沉了下来。
夏凝音的背部绷紧,身体有些颤抖,好像忍耐着什么似的,这下子凌宣辞更好奇夏凝音电话那边的人了。
得不到回应,立刻反应过来,急切的替自己辩解:“小音,药不是我下的,当我醒来时,你已经光溜溜的跟我躺在同一床上了,那时药效刚来,我忍不住便吻了你,可是,当我头脑稍微的清醒片刻后,我就离开了,我们……,真的没发生什么。”
夏凝音颤抖着声音问:“那你告诉我是谁?”
虽然凌宣辞否认不是他他下的药,可是她想不到谁会下药,而且又将那些照片发布出去,夏凝音的心有点痛,她不想怀疑凌宣辞,可是除了他,她真的找不到值得怀疑的人。uk0w。
注意到夏凝音的颤音,司嵌寒兴起的好奇瞬间便收了起来,他好像知道电话那边的人是谁了,瞬间,眼眸不悦的眯起来,上班时间,竟然敢谈情说爱,胆子大了是吧。
“小音,你……,不相信我?你真的觉得我会对你下药?就是为了强暴你?”凌宣辞有些心寒,他们之间这么多年的友谊,她竟然会怀疑他,忽然间觉得有点可笑。
听到凌宣辞的难以置信的心寒的话,夏凝音才猛然惊醒,她竟然怀疑凌宣辞,他们这么多年的友谊了,她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他,那个斯文俊秀,一直在她身边支持着她的凌宣辞,默默地维护着她的凌宣辞,如果他要对她出手的话,他不会用这种方式更不会等到现在。
忽然觉得自己很混蛋,看来她是疯了,竟然连凌宣辞都不相信,如果凌宣辞都不值得她相信,那么谁才值得她相信?想着,夏凝音不自觉的哭了。
忽然又听得到夏凝音抽泣的声音,司嵌寒怔了一下,有些疑惑,到底什么电话竟然有这么大的魔力,能将她弄哭?
她的抽泣声停在耳朵里,让司嵌寒心里有些不舒服,萌生了连自己都没擦觉道的怜惜,移动脚步刚想走过去替她擦擦眼泪,可是夏凝音下一句话便拉回了他的理智。
夏凝音抹去眼角滑落的泪水,吸吸鼻子,用一贯的声音说:“宣辞,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不配当你的朋友,更不配你一直这么照顾我,真的对不起。”
呵,原来他没猜错,真的是凌宣辞啊?司嵌寒冷睨着她的背影,除了那次将她推上台,他没见她哭过,有什么事让她这么委屈,竟然哭了?难道是他强迫的要了她?
“别哭了,我认识的那个小音可不是这么爱哭的,如果我是女孩子,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凌宣辞低声的安慰着。
夏凝音一道歉,他心里的怨气愤懑全数消失,她这一哭,再多的愤懑都化作了联系,她对他的影响力依旧有增无减啊,凌宣辞苦笑了下,他还是无法简简单单的就忘记她。
“嗯,我没哭。”对她的怀疑,凌宣辞二话不说的就原谅了她,想了想,觉得自己更加混账了。
“不哭就好。”凌宣辞在电话那边淡淡的笑着,“小音,你觉得药会是谁下的?会是含念吗?”
“啊?”夏凝音也不知道,“可是,含念她没理由这么做啊?”
凌宣辞也有同感:“我也是这么觉得,可是,除了她,我想不到其他的人,而且,我问过她那天的事,她说我们吃完饭后就走了,她什么的不知道,而且,我最近也没得罪人,应该不会有人找我麻烦才对啊。”
夏凝音想了想,除了司嵌寒之外,她想不到她得罪过人,而且,她觉得司嵌寒还没无聊到那种程度,拿这种事来玩,而且,看他的反应,还很愤怒,不可能会是他。
得不到结果,两人都沉默了。
沉默片刻,凌宣辞打破沉默,“小音,不用担心,我派人去查查吧。”
就算他们相信彼此,可是如果没能查到是谁下的药,他们之间肯定会存在隔阂,他们就不会回到像以前那样无拘无束、自然的朋友关系,而且被夏凝音怀疑的感觉并不好受,所以这事情他一定要查清楚才行。
“好。”夏凝音点头,破涕为笑,“呐,刚才怀疑了你,我是不是很猪头。”
“是挺猪头的,连我也怀疑。”凌宣辞冷哼一声,“我可没这么好打发,事情水落石出后记得请我吃一顿饭,知道吗?”
见她聊得这么入神,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凌宣辞的魅力真是大啊,他无论这么耍她,她只是恼羞成怒而已,最多只会生气的瞪着,却从来不曾示弱的在他面前哭过,更别说笑了。
现在想起来,感觉夏凝音好像很久都没对他笑过了,不是冷着脸就是生气的看着他,恨不得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似的。
果然,是情郎就是不一样,真是差别的待遇啊,司嵌寒有些愤懑的想着,瞪了夏凝音一眼,冷着俊脸,慢慢的踱步走到她办公椅上坐下来,夏凝音就站在他的隔壁,而她却没发现他,聊个电话聊得真是入迷啊。
“知道了,少不了你那份。”凌宣辞的话虽冷,但是夏凝音知道他是装出来的,那种没有任何隔阂的感觉又回来了,夏凝音的心情好了很多,说的话也带了点调皮的成分。
凌宣辞的心也松了不少,“不说了,挂了啊。”
“等等,宣辞。”夏凝音唤住凌宣辞,顿了顿,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绯红,低声的说了三个字,“对不起。“声音很低很郑重,凌宣辞只能勉强能听到。
夏凝音这一声呼唤,听在司嵌寒的耳朵里感觉就像舍不得凌宣辞挂电话一样,司嵌寒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胸口堆积了浓厚的怨气,差点爆发出来。
凌宣辞顿时笑了出来,她啊,还是这么别扭,“好吧,我接受,挂了啊。”
放下电话,夏凝音松了一口气,笑了出来,虽然事情还是没有查处了,可是她相信绝对不是冷宣辞做的,那就够了,刚开始有那种想法的时候,她真的觉得很难过,不过,她相信,很快就会雨过天晴的。
眼神阴沉,食指模模自己的下巴,司嵌寒忍不住出声讽刺道:“笑得这么开心?难道已经想出了什么能够摆月兑我新的方法?”
不知道什么时候司嵌寒竟然来到了她的办公室,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到了,结巴巴的问:“你,司嵌寒,你怎么会在这?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打扰了你跟凌宣辞的谈话,不欢迎了?”司嵌寒把她的反应当成心虚,冷着声音问。
之前在茶水间的时候,他的心情明明还不错,现在又绷着一张脸,不爽的看着她,夏凝音有点郁闷,她不记得她有得罪他啊,干嘛对着她发脾气?
“哪有?你突然出声,会吓死人的好不好。”说完,夏凝音拉下了脸,冷漠的拉了张椅子坐下,拿了一份文件认真的看了起来。
“身正不怕影斜,我看你只是心虚而已。”心里很不爽,司嵌寒直接的讽刺道。
不过她已经有些习惯司嵌寒的变脸功夫了,也就不多奇怪,她觉得依他将变脸的精髓演绎得这么好,不去演四川变脸真是浪费了。
司嵌寒的视线自夏凝音转过脸开始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上,见到她忽然又变回淡漠的表情,心里冷笑一声,在他面前就摆出一副冷冰冰的脸给他看,还他以外她转性了,看来,冷漠只是对她认为事不关己的人而已,她的那些真实的情绪只是留给她喜欢的人而已,不错,装的蛮好的的嘛,看来她心里对凌宣辞倒是挺忠实的。
夏凝音的视线还是落在文件上,感觉司嵌寒的话对她没有一丝的影响力,不值得她去争辩般,不咸不淡的说:“你爱想怎么想,那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
夏凝音冷漠不在意的态度好像是他在无理取闹一样,压在胸口的闷气越来越重,司嵌寒胸膛起伏的幅度加大,“不是管不着,而是不屑管吧。”
他三番四次的找她的茬,看着新拿来的几沓文件,桌面上堆的文件越来越高,就算她通宵也无法完成,而他好像嫌她不够烦,不够忙一样,现在竟然又说一些明明奇妙的话刁难她,夏凝音也有点火了,“那你想我怎样?难道你觉得我该管吗?你觉得我有资格吗?”
她说的没错,她是没资格,他司嵌寒的心思谁也没资格管,听到她这么说,他该高兴才对啊,可是他现在却高兴不起来,像被人踩住尾巴一样,反而更加郁闷了。
“做了亏心事还说得这么神气?那是谁在上班时间聊电话的?入神到有人进来都没发现!”
“你,我就聊了一下而已。”夏凝音语结,确实是她的错,瞄了眼悠闲自得的坐在她的办公椅子上的司嵌寒,瞬间,挑挑眉,“那你来这里干嘛?上班时间来我这干嘛?”
司嵌寒挑挑眉,他可是老板,他爱做什么别人可管不着,不过她的语气他还算喜欢,淡笑了下,“我是来监督你的,别给我上班时间聊私人电话,否则扣你工资。”
夏凝音见到他孩子气的嚣张的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公式化的客气有礼的说:“不必这么麻烦了,司总,请直接开除我好了。”
司嵌寒站起来,严肃的看着她,“看你表现还可以,再多给你一次机会吧。”说完,抬起脚步离去,走到门口时忽然又转过头来说:“今晚早点回去,我……,很期待你的主动,希望你表现好一点。”说完,不等夏凝音说话便阔步离去。
夏凝音被他说得脸都红了,瞪着他的背影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