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大人也别这么咄咄逼人,本王只是觉得叶以然有点可疑。光看叶以然落水后左相对她的怜惜,与紧张程度就不一般。”
若是在平时,襄王定会出面维护叶以然,可今日他得知了叶以然是帝皇妃的女儿,他心里那道坎过不去。
他也知道,就算他不出面,夜沐西也会将她护得很好,夜沐西是那么的紧张她。
夜沐西也没有让人失望,更没有躲闪或是回避什么。
“襄王妃这么个弱女子,又是倾城之姿,这么个女子,聂王不怜,本相可狠不下这个心。”
“那左相能否说出那只绣花鞋是何人的?能否请她入宫来作个证?”
唔,想把他拖下水?可他夜沐西岂是个任聂王捏的软柿子?
“聂王这话真是欺人太甚。本相只是心仪于她,她尚且未答应嫁与本相,请她作证岂非是坏了她的名声?”
夜沐西死咬着不肯说出绣花鞋的主人,这聂王只得求助皇上。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
“你讲。”
“等会无夜回来,儿臣想看看它对襄王妃是否有好感。就能知道叶以然是不是那天夜里驾着神兽杀人的女子。”
靖王红着脸,训斥道:“荒唐,你这是拿襄王妃的性命开玩笑!就算是神兽,那也是兽,爪下无轻重。王兄这是想置襄王妃于死地吧?”
“王弟,你这般的护着襄王妃,可是对她尚有余情?”
叶以然却是憋了口气,低吼道:“聂王,那我倒想问问,如若无夜对我无好感,扑上来伤了我,又该如何?”
光看夜沐西为叶以然月兑鞋,无夜又挠她脚底心,聂王就认准了无夜不可能伤及叶以然。
“本王愿罚俸三年!”
“你还真是皇后的儿子!我拿生命作代价,你只是罚俸三年?你还真和你母后一样不拿别人当人看。”
已经说了废后,而这聂王又在兴风作浪,若要罚,必定要削了他的爵位!
叶以然一手指着聂王,对皇上说:“皇上,聂王这么污我名声,如若我不敢让无夜一试,似乎是我真怕试出问题一般。为了证明清白,我愿以身一试,如若无夜对我无好感,皇上可否削了聂王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