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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内门的弟子还是很多的呀?”张琪接口问道。
“不是的,外门弟子过万,尽管多数都是低中阶的,但高阶弟子也有许多,至少五六百人,他们才是中坚力量,说到这些,我就是告诉大家,我这次是一定要报名的,因此从明天起将会开始闭关冲击练气8层。”说完,带着鼓励的眼神挨个看了一眼。因为可能进不了前五十名,但前二百名也是有奖励的,而且奖励很是丰厚,法器,丹药都是不可多得的。
“我也闭关。”鲁达率先表态,这里他是最早到达六层的,目前也是六层的巅峰期,也是有可能向8层发起冲击的。
几人的目前都向肖直看来,因为除去张硕、鲁达,就是肖直是六层了,肖直内心也是纠结一番,事实上他需求的不是灵气的储备,如今刚刚进入六层,估计在六层至八层间,灵气的储备会在一年内就可以达到,但肖直对于修真的一些基础的掌握,对于生命的感悟,对于部分技法的实战相对来说是其弱点,因此,他更想的是去历练,去战斗。
“嗯,这样,我刚刚晋级六层,准备先在外面做些任务,等到有些感悟时再闭关,也是争取在小比之前达到八层。”说完,几人又将目光对准陆风和张琪,陆风率先笑呵呵地答道:“我要去外面办一件事情,预计半年时间可回,回来后会闭关。”
张琪先是抬头看了一眼哥哥张硕,又偷偷瞟了眼肖直,看到肖直正在看着她,连忙转过头来,小声说道:“我现在刚刚五层,还是以修炼为主,等到巅峰时再出关。”
张硕看到大家都表态了,对此也是很满意,毕竟这些人都是共患难的朋友,互相之间都希望彼此共同前进,在修炼的道路上不至于很孤独。
“那我们就这么定了,我们就小比时再见了希望到时候鲁师弟、肖师弟、陆师弟,还有小妹都达到八层,我们那时再一起进入横断山脉。”
“对”
“嗯”
“好”
几人纷纷回答道。随即各自向洞府驶去。肖直拦住陆风道:“不知陆师兄出去做什么,如果需要师弟之处,请一定要说出来”
“多谢肖师弟了呀,我在俗世还有一亲人,这次是出去将她安顿好,不会有什么问题我,我去去就回来了。”
“好的,那祝陆师兄一路顺风了”
说完,两人也是各自分开,肖直直接奔坊市而去,他准备先行购买些治疗的丹药,及一些随身需要的物品,准备再去横断山脉一次,在那里更适合他。随即又来到任务窗口,将上面公布出来的寻求药草的信息都记下来,反正也要到山里面去,如果碰到了顺便做些小任务赚些灵石花。
收拾妥当后,就向横断山脉行去。
半年后,在一个人际罕至的小水潭边,水潭里汩汩的冒着蒸气,这里是一处优质的温泉,泉水边,一个身高一米75左右的消瘦男子静静地坐着周围的灵气疯狂地向他身周涌去,像一团棉絮笼罩在他的身上,渐渐地棉絮越来越密集,最终甚至形成了一个类似茧一样的形状覆在其上。
这人正是肖直,这半年来,肖直走过了很多区域,经过了多次的战斗,不过多是些五六层的妖兽,现在五六层的妖兽对于肖直而言没有挑战性,凭其迅捷的身影、充足的灵气、优于常人的灵神,再加上越来越熟练的运用飞剑以及各种法术,对付八层以下的妖兽都没有问题,实在不行还可以逃离。也就是说肖直现在与练气八层的修者战斗也是不落下峰。
这里是肖直发现有一处僻静的场所,而且由于温泉带来的灵气很是浓郁,并且这里的灵气对于肖直五行主火的功法很是适合,因此最近半个月肖直都是在这里修炼。
此次为了向七层发起冲击,肖直已经是修炼了一天一夜了,但总是在临门一脚无法冲破七层的大门,这一次,肖直调动了体内所有的灵气快速在体内流动,灵气通过五行灵戒提炼,至纯至浓,不断冲击着经脉最终汇聚在丹田之中,丹田之内的灵气浓郁得几乎近乎胶状,这样的形态已经与练气十层的弟子相仿了,到筑基期时,所有的灵气会完全液化。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灵气已达到饱和的状态,“轰”一声,肖直只感觉到耳边一声炸响,体内本已迅捷的灵气,以更加快速的速度流动起来,灵神向四外看去,本来可以看到100米之外瞬间翻了一倍达到了200米之远。
七层,终于七层了,双手握拳,虚空向着前方的水潭击去,轰然声中,水花飞起三丈多高,向着四方落下来。
一声长啸,肖直半凌空,身体直接朝着前方的水潭中扎去,“扑通”一声钻进水里,一个痛快地热水澡,洗去疲惫,再加上刚刚踏入练气七层的兴奋,肖直觉得分外精神,以前是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在不到两年时间内升至七层的,他的心中也是充满信心会继续走下去。
正在这时,只听左后方一声吼叫,一条八尺多长的巨大蟒蛇呼啸着飞来,浑身泛着红通通的微光,估计是刚刚肖直的啸声引来的。肖直返身一看,看到蟒蛇能够在空中飞行,那一定是至少相当于筑基期修士的层次。
“糟糕,横断山脉外围怎么会有如此等级的家伙。”肖直小声嘀咕着,跑是一定跑不了的,人家在天上飞,你在地下跑,如何能够与之相比。
肖直谨慎地第一次将戒指中的乌黑宝剑拿了出来,这是他第一次拿此宝剑来战斗,以前也曾琢磨过,不过由于还没有到筑基期,无法与法宝融合蕴养,就一直不曾使用过。这次碰到筑基期的妖兽,保险起见,将其拿出,至少从锋利角度上来说要比门派发给的强万倍。
蟒蛇看到肖直拿出了宝剑,颇为不屑地看了一眼,一个练气期小辈确实不值得他认真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