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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四说的在理,还是由小妹来问吧,唉…。”
上面几人眉来眼去的,肖直不明白怎么回事,难道这救人还要查查祖宗八代吗?边上的其它几个晚辈也很奇怪,平时这几个长辈除了三叔爱开个玩笑,其它几位哪个还不是惜字如金的,今天看这架势不但姑姑开口说话了,好像四叔也在传音?这都怎么了?肖直和肖争鸣一直是站在前面的,这会也偷空向后看了一眼,发现少了一位,就是那位最小的妹妹不知跑哪里去了,肖争鸣看到肖直回头,悄悄在他耳边说道,“小妹最不愿进这里了,说太严肃了,从来都是打个招呼就跑的,估计是去后堂找母亲去了。”肖直听到肖争鸣这么说才知道,不过也没感觉这里面很严肃啊?
心里面还正在想着,上首的美妇又张口了,“争鸣,你带弟弟妹妹先出去,我有点事情要和这位肖兄弟说,”
肖争鸣一愣,“啊…啊!”我出去啊,这怎么个事啊,这都怎么了,没办法出去吧,向上面几位行个礼带着两位弟弟妹妹走了出去,走前还不忘给肖直打了个安心的眼色,肖直这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就是救了个人难道还有什么别的事情不成?看到肖争鸣的眼神知道是没有什么大事,也就安下心来等着吧。
看到肖争鸣几人出了大殿,上道的美妇才开始说道,“小哥儿,请坐,我们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有点小事想要问一下,”肖直现在也放下心来又没做什么坏事也不怕问,人家让坐,就借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也没有客气,不过坐是坐下来,但没有向后面靠着坐,腰还是挺直的,上面几人看到肖直的表现也都很满意。
“嗯,是这样的,小哥,你既然不知道父母为谁,也没有见过他们,那么这名字是如何取的呢?”
肖直有些纳闷,怎么总是问自己出身的问题吧,“听爷爷说,就是那个老乞丐,我身上有一红布,上面血书两个字‘肖直’,老人也不清楚是不是姓名,不过还是就按这两个字叫了下来。”
“你的红布可还带在身上?”美妇急问道。
“带在身上,我知道这是将来找到父母的见证,就一直妥善保存着,”说着肖直在内袍上拽出一块一尺来长的红布来,红布因为时间久远都有些退色了,但肖直两个血字还是完好的保存着,因为颜色一致略有些看不清楚,上面的美妇在看到肖直拿出来后直接走了下来,到肖直的身边,肖直清晰的闻到了一股清香味道,这和张琪是不一样的。
美妇没有看到这些,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红布上的字,看了一会,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激动,也没有征求肖直的同意,返身走了回去将红布又交给另外的三人看。
肖直就是再笨也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寻常了,一直以来就拿自己的身世说事,还看了自己的名字,难道……,肖直一直以为肖争鸣也和萧平一样姓的是那个萧字,根本就没有往自己姓肖这个肖上来考虑,如果他们也是姓肖,又对自己这么关心,是不是……,肖直不敢再想下去了,心里突突直跳,又是兴奋,又是害怕,自己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上面四人依次传送着红布看,每个人看后都没有说话,但表情都是很激动,最为激动的竟然是中间的老大,肖直本以为是最严厉的老者还如此表情,可想而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四人都看过红布后,又将红布交给了美妇,美妇将红布妥善的收好,但没有还给肖直,“小哥儿,是这样,我先给你讲个故事,不知你是否愿意听?”
肖直也不清楚她们要讲什么,心里处于矛盾中,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二十年前,北肖家还是老家主在位,就是我们的父亲,金丹初期实力,与另外两家并驾齐驱,三家都有一位金丹期大修士,但我们北肖家是排在第一位的,”美妇仿佛回忆起了当年的辉煌,脸上呈现出兴奋的红色,“那是因为我们北肖家的下一代要比其它两家强出很多,不算外籍的肖家子弟,就我们兄妹五人都是筑基修士,当时我们才四十多岁这是十分难得的,其中实力最高的就是二哥肖成武,哦,刚刚忘了介绍了,这位是我们的大哥,肖成文,”美妇一指中间的修士,又指向左边的那们嘻哈的修士,“那是三哥肖成言,还有这位是四哥肖成名,我是最小的,叫肖成音。”三个都朝肖直点了点头,肖直赶紧站起来重新行礼后又坐下来。
“当时我们其它几位都才是筑基初期或中期,但二哥就已经是筑基高阶了,被誉为本岛最有天份修士之一,”肖直想到五行宗内上万修士可是能够在四十岁左右就能够到达筑基高阶的也是凤毛麟角,事实上能够在那个年纪筑基成功就很不错了。
“不过,有一次二哥外出历练,二年后才回来,并且带回了一个十分漂亮的姑娘还有一个不足满月的婴儿,正是他的妻子和孩子,当时北肖家都很高兴,然尔还不到一个月,”也许是想到了伤心事,肖成音面露哀容,其它几人也是一幅咬牙切齿的模样。“就听说大楚国最大的修仙门派长青岛欲向我们发出攻击,原因就是我们拐走了他们门派掌宗的唯一的女儿,要知道长青岛一直以来是大楚第一大宗门,都不知道延续多少年了,门内金丹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