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妈进屋的时候看到这一床凌乱的血迹,在看思涵破掉的唇瓣儿,吓的大惊失色。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福妈看着眼睛都红了,刚才督军出去她看到了,定是督军弄成这样的。
“你去弄点药来,还在再熬一碗避子汤。”思涵没力气多说,几句话交待完,便闭上眼休息。
“是,小姐。”福妈让夏雨去拿药来,初雪去吩咐准备热水,自己准备避子汤去了。
她的伤口被处理了,伤口不小,而且内唇还有点深。这个嘴伤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发生什么事,福妈没敢早张,弄了白药给思涵涂了。
早饭,她都无意出去吃,也没办法吃。
过没过一会儿,耿氏还是来看她,思涵仍只着一身白色的晨缕,头发散在肩头,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下颌处贴着一小块纱布。
耿氏已经听说,说督军从夫人房间出来的时候嘴唇也是烂的,估模就是夫妻来在床上互咬的。
她还道新娶的这媳妇儿温文贤淑的,没想到也是个烈货。
“好些了吗?”耿氏看她嘴伤的不清,刚问了福妈,她只喝了几口稀粥。
“谢谢娘关心,好多了。”思涵也知道这不是光彩的事情,纵然她是理直气壮的,却也是有苦说不出。
“辰逸出去的早,他也是军务忙,不得闲,不然我真要好好说说他。”耿氏看她伤着的嘴,叹了口气,这般模样怎么出得了门。“他呀,从小被他爹和哥哥惯纵的,做事情任性妄为的。”
思涵浅浅的笑:“娘,这两日我恐怕不方便出门,麻烦娘先操持一下督军的婚事。”
“这个倒没什么。”耿氏看她这般憔悴,人也伤了,的确不应该多说。可是,不吐又觉得不快。
“思涵,这辰逸任意惯了,我这个做娘的现在也管不住了。不过自古以来,女人都是以夫为天的,辰逸脾气坏,你作为妻子的就忍着一些,别跟着他对着他。这不,你看你遭罪,他也跟着遭罪。”
思涵从耿氏一进来,定知道她是有备而来。这位婆婆对她向来还不错,甚至还说要把家交给她来当。可是这会儿看自己,大概是有几分失望了吧!
“娘说的是,思涵以后会注意的。”对这样一位老太太,反嘴都是没用的,还不如顺着来。
“娘也没别的意思,也是为了你好。你看那苏敏,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跟着他穿军装,出出进进的,辰逸那是一时的新鲜。这会儿辰逸腻了,不也就这样了吗?”耿氏怕她想不开,又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