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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落态度如此强硬,莫离心里甚是复杂,他宁愿自己一个死,也不想让他们受到半分的威胁,可云落态度如此坚决,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看了看云落一眼,莫离也不在多说,转身便推门而出,留下云落独自一个人。
夜风习习,透水微凉,半空银月高挂,银华乍泄。
尘王府的书房之内,月光穿梭过橱窗缝隙,碎洒在书房的每一个角落。
窗前,云破尘落寞的身影被黑夜笼罩着,他的身后是脸色微白的子墨。
看着自己主子落寞的背影,子墨有些心疼,今天街上之事,几乎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传遍了云剑的每一个角落。
看着云破尘落寞的背影,片刻之后…
“王爷,属下有事禀报”,子墨淡淡的声色,其中的难掩伤痛,被他掩藏得很好。
“嗯!”,云破尘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示意子墨继续。
“‘醉乡楼’的老鸨就是江湖中消失已久的银钩十三娘,这是属下在她身上发现的东西”,子墨手中拿着一块沉香木木制的令牌,呈上前。
闻言,云破尘转身,接过子墨手中的令牌,寒眸一闪而过的深邃。
令牌的边缘花纹萦绕,而中间是一个醒目的‘仙’字,正是‘诛仙门’的令牌。
“银钩十三娘呢?”,看了手中精致的令牌一眼,云破尘抬眸,扫过子墨惨白的俊脸,眼里一闪即逝的暗淡。
“恕属下无能,让她跑了,不过,她身受重伤,而且我在她身上留下琉璃粉,相信很快便有她消息”,子墨抵着头,有些惭愧,今日一战,是自己一时大意,不但自己受了伤,还让银钩十三娘跑了。
“做得很好,派人跟踪她,暂时先不用要了她的命”,云破尘说着,视线落在子墨受伤的右臂:“好了,先下去疗伤吧!”。
听到云破尘的话,子墨也不多说,转身便快速退出了书房。
而就在子墨刚离开书房的那一刻,一个鬼魅的黑衣也闪速出现在书房之内。
“罗刹,是不是后院哪边发生什么事了?”,看到突兀出现的人影,云破尘剑眉邹了邹,这段时间以来,罗刹一直负责月云落哪边的情况,如果不是出现什么大事,罗刹不会半夜出现在这里。
“主上,独孤青云一旁人正潜入月族,依属下猜得没错的话,他们的目标应该是月云落他们”,银月的面具,发出罗刹冰如海水的声色。
……
夜晚,一吃完饭,云落便吩咐蝶舞带着流云,回去他先前住的地方,也就是月族雅菀,先前他们一家住的地方,临走前,流云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这里,是莫离和自己只好纷纷把他们两个打晕了,才悄悄送过去的。
后院,小屋的屋顶之上。
云落静坐其上,莫离则坐在旁侧,薄薄的银月,碎洒其上,微风轻吹,却显得异常落寞。
转脸,看着一脸沉思的云落,莫离叶眉蹙了蹙,好似要说些什么。
良久,莫离才开口:“小丫头,你真不后悔?”,记起小家伙晕迷前哀怨的眼神,莫离的心,微微扯痛。
知道莫离口中所指何意,云落转过脸,视线依然停留在璀璨的夜空。
片刻之后,云落才开始道:“后悔?不会,只要他们能安全,将来他们即使对我有再多的怨恨,我都能够承受,何况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他们好,总有一天,他们理解我的苦心的”。
云落淡淡开口,脸上看不出一丝的害怕,或者后悔之意,她知道,明天醒来,小家伙和小丫头知道昨晚之事,他们会埋怨自己,可这对她来说,并不上他们的安全重要。
月族雅菀,虽说不上是一个安全地带,但相对这里而言,独孤鹰他们也不敢冒然闯入。
听到云落的话,莫离没有开口,而是扯起了一丝苦笑,换做是他,何曾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就这样,云落没有再开口,莫离也不再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坐着,夜风婆娑,蛰伏虫鸣,月影似钩,星辰璀璨。
一切的一切,似乎自然得不能再自然,而就是这一种自然之下,却隐藏着一股难隐的杀气。
云落锐耳动了动,脸上的神情,也跟着疑重而来。
莫离似乎也感受到其中的异常,英气逼人的剑眉,紧锁,全身散发着一股骇人之气。
与此同时,几个黑影如同黑夜的鬼魅,高空急速而至,落在小院门前。
云落和莫离默契的对视一眼,脸上并无任何诧异之色,旋即两人缓缓起身,俯视着远处之人。
带头的黑衣人,似乎感受到了其中的异常,如豹子般锐利的视线,冷扫过四周,落在屋顶的两人之上,黑眸一闪即逝的诧异,转而是杀气腾腾般的嗜血。
“呵呵,独孤老贼,好久不见,你还是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想到是狗改不了吃屎”,莫离冷笑,讥讽的分贝,穿透如水薄凉的空气,传如众来人耳中,顿时,一阵杀意冷然。
“剑鬼,果然是你,不枉我煞费苦心,原来你真的和这臭丫头在一起”,独孤鹰冷眸微抿成线,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哼!独孤青云,哦!不,应该是独孤鹰,废话少说,想要杀我们,有种就跟我们来”,云落冷哼,和莫离对视一眼,闪身快速向绝望森林飘去。
后院虽地处偏僻,但不免排除会惊到其他人,到时如果月长空也掺杂进来,恐怕自己就算想救莫离,也回天乏力。
而绝望森林不但隐秘,关键时刻,自己还可以召唤金鸾火凤进行突袭。
看着云落他们飘远的身影,独孤鹰他们毫不迟疑,飞身便急速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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