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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遵命!”拱手抱拳,墨风向众位师尊恭敬的行礼完毕,随即转身准备退出。
“且慢!”剑眉一锁,白至清的脸上忽然现出了几分烦恼之色,压低了声音嘱咐道:“此事不可让你玲琅师妹知道!还有,也不可让你师叔祖知道!”
嘴角扬起,墨风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微微顿首道:“弟子明白,请师父放心!”
白袍扬起,墨风转身走出了大殿。从身后解下长剑祭向空中,身形一纵便稳稳的立在了剑上。轻风拂来,送来了天边的一朵浮云,像记忆中一道清皎的白色身影,柔婉动人,美丽至极。
“魔界?”纵剑飞出,心情却突然有些繁复,似沉重又似期盼,墨风抬头望向了遥远的西北方,一双清眸忽的悠远了起来,像深幽的山潭——
“会见到你吗,竹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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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广的冰石地面,冰冷,坚硬,足足有两、三百个平方。某糖撅着,在浩瀚无垠的地面上兢兢业业的“耕耘”着——用手中一块小小的抹布。
“嗨,不行了!”一斜瘫坐在了地上,糖糖横眉竖眼的把抹布扔向了盘踞在石塌上的冷血监工(恶魔大叔是也):“我不干了,我要抗议,我要罢工!每天都这样擦上一遍,老娘的手都快擦成老树皮了!”
抹布滴溜溜飞了过去,眼看就要砸在了身上,轩辕恨天冷眸一沉,嘴角挂出了不悦的弧度,大掌一挥,一道黑芒瞬时冲出,裹着抹布以极快、极凌厉的转势嗡嗡呼号着飞向了糖糖,气势绝不亚于割喉断头的血滴子。
“哎呀,妈呀!”一个抱头匍匐在了地上,糖糖采取了极没水准的鸵鸟式潜伏。一阵冷风袭过,某糖只觉上一凉,登时泪了——抹布怎么就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上,也他妈太准了!
一双黑色的靴子突然出现在眼前,靴头微分,八字向外,再往上,是一双笔直坚挺、修长有力的腿,再再再往上,糖糖望见了大叔晦暗不明的眼,冷的像深黑的海面。
“大、大叔~~~”一把拽下了上的抹布,糖糖当举白旗举在了头顶,讨好的道:“我擦,我擦还不行吗?”
冷眸眯起,轩辕恨天默默的看了糖糖半晌,忽然俯身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大叔?”愕然的抬起了眼,糖糖看着大叔将自己的手缓缓掰开,握在掌中反复的探看着,像是在验证她说的是真是假。
“诶,虽然现在还没有那么严重,但再擦下去难保不会……”捏捏诺诺的抗辩着,糖糖突然收了声,住了口,视线定定的凝在了大叔的手掌上。
那双手,宽厚而有力,只是掌中布满了厚厚的老茧,硬擦擦的刮着自己的肌肤,糖糖几乎可以想见,那些老茧是经过了多少次鲜血淋漓的伤口愈合后才形成的,重重又叠叠,坚硬似铁岩。
意识到糖糖的目光,轩辕恨天大掌一颤,手臂向后猛的一抽,却见那个人类女子向前一扑,竟死死的拽住了自己的手:“不要!”
大掌再次摊开,只是这次是她的手掰开了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捧着,怜惜万分的摩挲着,直模的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传入了心中,带来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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