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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颤,糖糖没有说话,只有一颗泪,无声无息的滑落在风里。
随喜攥起了拳,咬牙狠绝道:“不要以为你是王的灯奴魔众们就会放过你。塔顶的那一幕,所有魔众都看到了。”
颓然的垂下了头,糖糖轻声道:“大叔他——会死吗?”
“不会!”转身,随喜挺起了脊梁:“王不会那么轻易倒下,更不会轻易放弃千年以来的信念!只是——你走吧!我不敢保证,王再见你时会不会亲手杀了你!”
“我倒真希望大叔能亲手杀了我!”吸了吸鼻子,糖糖将头埋在臂弯中搁在了双膝上,心中满是酸涩的悔恨。
如果不是她,如果她乖乖的呆在大殿里,如果她没有一意孤行的去找大叔,那大叔就不会败,更不会受伤!
都怪她!
泪无声无息的淌落,糖糖坐在小沙丘上独自听着冷风呜咽,狂沙肆虐。
随喜走了,她是一个人了,她该何去何从,何处为家?
自从掉入到这个世界以来,糖糖第一次感到了孤独,像彻骨寒风,冷冷的渗入灵魂。
她能忘得了大叔吗?她能就这么无牵无挂、没心没肺的走吗?
“嘚、嘚、嘚……”沉闷的蹄声由远而来,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糖糖眼中。
“你——”四目相对,驴和人均怔了一下,有些意外的尴尬。
冷风嘶啸,一片沉寂的狂躁。
“你(们)也要走了吗?”受不了这种尴尬到近乎于诡异的气氛,驴和糖糖几乎又是同时开了口。
无奈的闭上了嘴,糖糖默默的点了点头。而驴则是幽幽一叹,用蹄子刨了刨黄沙道:“其实,我们并不属于这里。走,是应该的!”
瑟缩了一下,糖糖望了望驴背上的无忧。他又变回了胐朏的样子,尽管身上不见一丝伤痕,但却给人一种伤的很重的感觉,仿佛能不能醒来都是一个问题。
“对不起!”心中一痛,糖糖想起了自天界跌落的那一瞬。如果无忧不是赶来救她,就不会被那一束怪异的金光所击中。
她,又欠了一份人情!
“或者,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小心翼翼的看着糖糖,驴闷声道:“是我劝二王子带你来的。因为,你是阻止魔王攻天的唯一希望!”
双拳一紧,继而又无力的松开,糖糖怔怔的坐着。她应该感到愤怒的,但不知为何,她只感到了一种深沉的凄凉。
这种时候,追究谁对谁错又有何意义呢?
“我们并不是一定要让魔王死!”烦躁的挥动了一下耳朵,驴从没见过笨女人这副模样,她应该是呱噪的、烦人的,连笨都是笨的生龙活虎、勇往直前的,不应该是这副要死不活、蔫头蔫脑的样子。
“我们只是想阻止他攻天,不想让他毁天灭地而已!”
“驴,”杏眸一闪,糖糖终于提起了一点精神,“大叔他为什么要毁天灭地?”
“不知道!”额头一耸,貌似驴皱起了眉,“我和二王子也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没有答案。妖族天书上曾提到过,魔的诞生是在上一次乾坤动荡,欲念石崩之后。但今天我发现,那些天众对魔王似乎很熟悉,也很忌惮!或许——”
“或许什么?”皱起了眉,糖糖就反感驴这一点,喜欢卖关子,装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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