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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誉朗和月然成亲后的第三天,两人就出发赶往京城,去回复皇帝召见的命令。
虽然来到南煌朝也有好几年了,不过月然还是第一次来京城。初进城就感觉到不同来定县的繁华,这里更多的是一种文化的沉淀。
从他们经过的道路两边就能看出,建筑物都是别具风格的,每一栋楼都有别致的彩画,楼顶都有两只仰天的龙头。沿路上的小摊小贩似乎也很有规律地集中在不同的街上,不会显得每条路都很嘈杂和拥挤。路人穿的衣服也很有讲究,多以浅色为底,用同色系的细线绣出精致的花纹。
不过最吸引月然眼球的还是集市上那些小玩意儿,她兴奋地跟个小孩子一样,刚把行李放进他们住的客房就央着萧誉朗带她去逛街。
萧誉朗模模她的头,“我们还不能去逛街,得先进宫面见了皇上以后带你去。”
“啊!”月然一听得先进宫才能去逛街,就失望的整个人都垮下来了。
萧誉朗拉着月然,轻声说道,“走吧,早点见了皇上,我们也能早点出来。”
月然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萧誉朗走出他们住的“福来客栈”,往京城的道衙走去。他们得先去那里领命,交上圣旨,然后由道衙的人安排他们进宫。
坐在马车上,月然紧张的呼吸都变急促了。感觉到她的紧张,萧誉朗握着月然的手,轻声安慰她,“没事的,只是去听皇上说几句话就可以了。如果皇上没问你话,你就跪在下面聆听就好了。一切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萧誉朗几句话就打消月然的紧张,因为她知道身边的男人会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她看着他,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容。萧誉朗看的心脏又开始加速跳动,禁不住又俯身吻上月然的嘴。
他们在永安门下了马车,由侍卫领着他们往朝阳殿走。
不知道穿了多少道宫门,走了多少条路,拐了多少个弯,月然就觉得自己实在走迷宫一样,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想要问一下什么时候才能皇上办公的地方,又怕被责骂,最后还是把话咽到肚子里面。毕竟,皇宫可不是自己能撒野的地方。以前演电视剧的时候也演过宫廷戏,演完以后就觉得皇宫根本不是一般人待的地方。除非有过人的智慧,要不然还是老老实实该在哪儿就在那儿。
再穿过一道高大的宫门以后,月然看到一片非常开阔的地方,除了四个角落分别放着一个很大的蓄水缸,什么都没有。中间有一条不一样的路,两边连接着两座宫殿。
右边的那座宫殿写着大大的三个字,“朝阳殿”,月然舒口气在心里低低的笑两声,心想这皇宫还真大,要是不知道地形的话,贸然进来肯定会迷路的。
“你们在这里等待传唤。”领他们进来的侍卫面无表情地说了这句话后,转身跑上阶梯。
“呼,这皇宫还真是压抑。”月然瞧见周围没什么人,把憋在心里半天的话说了出来。
萧誉朗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你不喜欢这个地方?”毕竟,女孩子都希望能进宫来,最好是被送进宫来被皇上选上妃子。
月然撅着嘴,“你不觉得这个地方一进来就充斥着死亡的气息吗?”自古至今,这里都是众多杀戮的开始,“再说了,要想在皇宫里面生存,这里必须得非常好使才行。”她用手指着自己的大脑,然后叹口气,“哎,其实我觉得我还挺聪明的,可是一进皇宫,我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笨了。”
对于月然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聪明,萧誉朗头一次有了发笑的冲动,只是不习惯笑的他没有得以实现。
“皇上有旨,宣萧誉朗、冷月然进殿面圣。”一个穿着深紫色衣服,头戴圆顶帽子,手拿一柄拂尘的公公用他尖细的嗓子大声叫道。
“这个公公要是再妆扮一下,估计比女人还漂亮,再加上他的嗓音,当个青楼红牌肯定没问题。”上阶梯的时候,月然低着头小声地嘀咕道。
走进大殿,两个人在皇帝面前跪下,“草民(民女)萧誉朗(冷月然)叩见吾皇,吾皇万岁。”
“起来吧。”
月然起身以后,看到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竟然是个年轻人,不禁有些惊讶。不过想了想,其实年轻的皇帝有大作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听别人说过当今南煌帝的手腕很高明,做决策时很果断,是个有大作为的皇帝。是她自己以为这样成熟的皇帝怎么都得有一把胡子吧,事实证明是她的愚见。
“朕已知晓你们的义行,为了铲除南煌朝的祸端,你们可谓劳苦功高。也因为有了你们的里应外合,才能将萧风堂连根拔起。南煌朝有你们这样深明大义的子民,朕深感欣慰。为了褒奖你们,朕想留你们在宫里住一段时间,下月朕会在百姓面前嘉奖你们。”
什么?住在宫里?有没有搞错啊,她还以为见了皇帝就可以闪人了,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出戏。月然傻眼地看着皇帝,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完全听错了皇帝的话。
“回陛下,草民与内人乃一介平民,不懂皇宫的规矩,住在宫里恐怕不合适。请皇上准许我们住在城里,随时听候皇上的昭传。”萧誉朗知道月然不喜欢皇宫,立马向皇帝说明。
皇帝看着下面的两个人,考虑了一下,“好,朕准奏。不过,你们得住在驿站里。这样,朕传召你们的时候也方便一些。”
两人同时跪下,“谢皇上。”
得到允许回去以后,他们跟着之前传召他们的公公走出大殿。没发现皇帝用着阴沉的眼神盯着他们,也没有预料到这一进宫就发生了足以改变他们一生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