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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柔儿怎么会自杀,柔儿不会自杀的!”最后一句,皇帝是怒吼出声。
月然冷笑,“为什么不可能,柔儿最爱的人成亲了,可是新娘却不是她。而她也因此永远离开不了这个皇宫,永远地和最爱的人分开。如此绝望的她,为什么不可能自杀。”
“不会的,柔儿不会不爱我的,柔儿最爱的人是我啊,是我啊!”皇帝喃喃自语,面如死灰。
“柔儿不爱你,柔儿从来爱的就不是你。如果你不相信,就去查啊,皇上的权利不是很大吗?你去查啊,你自己总能查不出真相来吧!”
月然看着林舒若,再看着皇帝,“爱你的女人却被你当做仇人一样对待,你真可悲。你知不知道,若儿姐怕你知道柔儿不爱你以后会伤心难过,怕你知道柔儿为了其他男人自杀而让你悲痛欲绝,她宁愿让你深信柔儿爱你,宁愿承受你的无理报复。而你从来就没有去发现她的真心,只会任意践踏她的爱。你说她**后宫,可是她肚子里面的贱种就是你的。是你在柔儿忌日的那天占有了她,让她怀了孩子,你就是那个你口口声声说的野男人。”月然一想到皇帝说的那些话,声音就升高八度,恨不得她的声音穿过皇帝的脑袋,让他清醒清醒。
“不,不,不……”皇帝已经疯狂了,他颤抖着身体走到已经昏厥的林舒若面前,用手指着她,“即使柔儿不爱朕,那也是朕的事,用不着她自作多情。朕不需要她的同情,她的可怜。还有,就算她怀的是龙种,照样给朕拿掉。她没资格怀朕的孩子,她没有!”
月然瞪大眼睛呆住了,皇帝知道林舒若怀的是龙种,却依然要御医拿掉,“如果不是你,若儿姐不会怀上孩子。是你强行要了她,让她怀了孕,现在居然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你没有,你没有!”
“既然是朕让她怀上的,那么朕就可以让她怀不上。御医,孩子拿掉了没?”皇帝冷笑地问。
月然傻了,刚才只记得跟皇帝争论,却忘了背后那群正在杀人的医生。她苍白着脸转过身,抓住其中一个御医问道,“你们是在救人,还是在杀人。”
御医被月然的肃杀气息给吓到了,忍不住发起抖来,“臣,臣等,只是按照皇上的命令行事。血已经止住了。那个,孩子,也已经拿掉了。”
月然一听,愤怒地把那位御医扔了出去,她大叫一声把那些混蛋推开,“你们这些杀人凶手,早晚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她转头看着得意的皇帝,伸手指着他,“你这个可怜可悲的皇帝,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你要知道,柔儿不是若儿姐害死的,是你害死的,是你害死的!”
“大胆,把九王妃给朕拿下。身为臣子之妻,以下犯上,把她关进牢里。”
月然伸手止住那些欲抓她的侍卫,“你不用叫人动手,我自己会走。”她转身把已经完全昏迷的林舒若抱起来背在身上,她恨恨地看着皇帝,“孩子已经拿掉了,你心满意足了?哈哈哈……可怜的人终究只是可怜之人。”
月然背着林舒若往外走,穿过那些宫人,走到前庭的时候,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众人眼中消失。等侍卫首领反应过来以后,才赶忙大喊,“来人,不要让九王妃逃走了,赶紧追。”又转身派人去向皇帝报告。
皇帝一听,震怒,“加派人手,必须找到九王妃和若妃。”
“属下遵旨。”
月然背着林舒若往附近的寺庙跑去,不是要去寺庙躲避。而是她从寺庙回来的时候,在回来的路上游荡了一阵,发现那里竟然有个山洞。她本来还挺开心的,因为山洞里面的很凉爽,而且还能从石头的缝隙里面看到不同的美景。没想到,她的无心发现竟然让她们有了一个藏身之地。
月然快速奔跑着,不敢回头,就怕因此减慢速度让那些人找到她们。跑到山洞前面,一阵凉风从里面吹过来。月然停下来,气喘吁吁地拨开山洞外面厚重的藤蔓。因为有缝隙,所以山洞里面也不是很暗。她走到山洞的嘴里面,小心地把林舒若放在地上。
月然不敢走太远,就在山洞附近捡了一些柴禾和藤枝。林舒若是娇贵之躯,再加上刚流产,所以月然铺了厚厚的一层,让林舒若能躺的舒服一点。虽然说林舒若已经止了血,可是今天她流了那么多血,身体如此虚弱。如果再着个凉什么的,落下病根就可麻烦了。
月然把自己的外套月兑下来盖在林舒若身上,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连嘴唇都是白的。她得想办法找床被子,再弄点有营养的东西给她吃。可是现在皇帝肯定派人在大面积地搜寻她们,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到那些东西,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如果赶紧去的话,延迟太久对林舒若的身体没好处。
打定主意,月然决定还是冒险去寺庙。确定外面还没有人来搜寻,月然小心地钻出山洞,把洞口的蔓藤重新铺好,这才离开去了寺庙。
老远就看到官兵在挨家挨户的搜,月然靠在隐蔽的小山包后面,考虑了一会儿,又钻进了树林里面。本来想说走山道,从寺庙后面进去的,结果不小心迷路了,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找到寺院。
站在寺庙外面,月然的嘴角抽搐着,打死她以后也不钻山路了,那简直就是蜘蛛网,在里面不迷路都不行啊。
深呼吸一口气,月然走进寺庙。
“施主,有什么事吗?”看到月然左右不停地瞧着,一位僧人走过来问道。
月然看着那位僧人,“小师傅!”她咳两声,“我最近身体不太好,可是这附近又没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