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脖子一梗,死都不肯承认道,“我没有……”
“你没有?”霍啸远极其危险地又重复了一声。
胡蝶头摇的似拔浪鼓。
“那就是说,我做的还不够喽?”霍啸远的音腔拉的很是意味,他掐灭烟,待胡蝶还在琢磨着他的话未反应过来前,他就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胡蝶顿时一声大叫,急忙推他捶打他,可霍啸远的强悍根本不容她反抗一下子把她抵在了高高松软的沙发背上,吻排山倒海就侵袭了过去。
胡蝶的脑海中瞬间又有眩晕的感觉,心跳如鼓,浑身酥软,甚至感觉到了窒息。在他强烈的攻势下胡蝶根本无反抗之力,突然感觉他把自己抱了起来,并让她两腿盘在他腰上,接着大手探进了她的裙衫,胡蝶一下子清醒过来,急忙抓住他的大手,大叫,“不要……”
“不要?胡蝶,你曾是我的女人,尽管短暂,但这辈子永远都只能是我的女人……你既是我孩子的妈妈,我们有过一次,就不在乎有第二次,胡蝶,我要定了你……”说着,霍啸远一下子挣月兑掉胡蝶的手毫不费力地探到她的小裤。
“啊,不要,不要,不要,我错了……”胡蝶哭着大叫一声一下子抱紧他的脖子,随后两腿也死死地盘在他腰上不让他再继续。
霍啸远笑了。
但他仍然保持着之前的动作没有动,胡蝶的哭声嘤嘤的让他有些心疼,但他知道此刻他不能退缩,这个小女人让他火大,他必须得把她动不动就冷战的性子改掉。于是,他沙哑着嗓子问,“那就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冷淡地对我……若是以后再敢如此,哼哼……”霍啸远的声音低沉浑厚带足了威胁的意味。
“是因为那套胸衣……”胡蝶终于哭着说出来。
“那套胸衣怎么了?”霍啸远不解。
如今胡蝶的神情竟与茵茵哭闹起来的样子真是一般无二,这让霍啸远一瞬间心柔到极处。
胡蝶却咬着唇不说话了,只是一抽一抽地哭。
“是因为太合适了对吗?”霍啸远猜了几猜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大,不禁哑然失笑。
“你怎么知道?”胡蝶蓦地抬着泪脸惊奇地问。
霍啸远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完全了然,“胡蝶,我从未送过女人东西,你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那套胸衣,我也是红着脸挑了又挑,就怕不合适……还好,我眼光不错。”说着,霍啸远笑。
胡蝶的脸直接红中带黑,她不敢看霍啸远灼灼逼人的眼光,直接低下头。
突然发现两人的动作竟如此暧昧,胡蝶羞红着脸从他身上不动声色滑下来,霍啸远却不容她溜走,直接猿臂一伸撑在沙发背上紧紧把她圈在了方寸之间,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胡蝶,我真正的女人,除了你原先见过的那个,便就只有你……”
霍啸远似是看透了胡蝶的心思,不觉轻轻解释道,“况且,我对她,根本没有感情,大家只不过是在维系着家族生意上的利益,我也懒的和她……结婚多年,也没真正和她做过几次,所以一直没有孩子,我从心里也不想与她生孩子,所以……胡蝶,不要有任何的顾虑好吗?”
他实在靠的太近,那带着烟味和古龙水浑杂在一起的味道太蛊惑人心,胡蝶若不想抬头触到他的唇,就只能低头抵在他的胸。
而这样一来,就显得胡蝶很是撒娇。
霍啸远似乎很惬意,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不变,他不停地吻在她发丝,“胡蝶,孩子们的生日快到了,我希望到那天,我们一家能真正在一起……”
这是他的心愿,他知道胡蝶懂其中的含义。
胡蝶一听,果然惊怕地抬起头,毫不期然,她的唇便与他的唇轻擦而过,胡蝶顿又红了脸,迷糊着,想说的话再也找不着,望着她似乎有些红肿的嫣唇,霍啸远再忍不住,头一低又温情地含住。
这几天,胡蝶又做了一件极其残忍的事。
她中午刻意与蒙蒙茵茵玩耍不让她们睡觉。两人孩子明显又兴奋又困倦,但总算让胡蝶得逞了。下午送去幼稚园的时候,胡蝶又特别交待了方老师,可以让蒙蒙茵茵多参加些户外游戏,越让他们玩的越高兴越好。
胡蝶这样做是有目地的。
如今霍啸远处在风口浪尖,记者们三天两头缠着他,他的生活被曝光的越来越多,而且他每天应酬到很晚,根本对蒙蒙和茵茵无暇他顾。胡蝶除了公司的事,一颗心全扑在了孩子身上。为了躲避记者追踪,她每天中午早早地出去接孩子吃饭,下午也早早地用车把孩子送回‘伴山蓝亭’,待孩子睡下,她才开车回公司,然后自己再坐公交车回家。
虽然很辛苦,但茵茵总算不哭闹了,这让胡蝶重重舒了口气。
可每次茵茵缠着她的时间越来越长,她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可孩子那眷恋不舍的目光,着实让她心疼。无法,她只得想办法让蒙蒙茵茵中午不睡觉,吃过晚饭后,大约七点左右,孩子就困的睁不开眼,胡蝶便让他们洗澡上床。而此时,霍啸远应酬到还未回家。
这几次,胡蝶一次都未在家里遇到霍啸远,也就避免了尴尬。为此,她还小小沾沾自喜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