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郊外寺院不算少,唐修带人找了个遍,临到午时,才又累又饿来到灵万寺。
却驻足警惕。
寺外密密围满了人,穿着飞鱼服,配着绣春刀,一看就是锦衣卫的打扮。
当中走出一个人,二十二三岁的样子,高鬓轩眉,挺鼻大眼,长得很是精神。
唐修问:“阁下何人?”
那人“呵呵”笑两声,坦落落答道:“杜汀。”
唐修眯起眼睛:“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你们这些壮士不上阵杀敌,派来这荒郊野岭作甚?”
杜汀笑着盯紧他,惹得唐修浑身发毛:“清理前朝余孽,亦是重要之事。”
唐修大致猜到什么,悄悄用手扣紧身侧佩剑,语气中有了一丝危险:“这么说,散布消息的是你,然后在此地守株待兔?”
杜汀依旧笑着:“我只猜你们藏在南京,不想你们来的够快。”话音刚落,唐修已是提剑上前,大喝:“兄弟们动手!”
杜汀闪躲的迅速,且在动作间,依是不放弃的望着唐修笑。
唐修直觉被他笑得心里直颤,也不愿与他再纠缠下去,寻了个空隙,收剑折转,吆喝众人先撤,自己帮忙断后。
哪知那杜汀却并不上来纠缠,只驻足一边,看唐修狼狈应付,嘴角噙笑,眉梢上挑。
唐修实在受不了他这副样子,临走时恨恨骂道:“真他妈怪胎!”
带着属下在郊外绕了很多圈,直到傍晚,确定没被人跟踪才敢进城。
方进坊间,便见赵二娘的小厮气喘吁吁跑来:“出、出事了!二娘让我来喊你和三公子!”
唐修忙问:“在哪儿呢?出什么事了?”
小厮遥遥指去:“在赌坊,你快去看看吧!”
唐修发足急奔,眼前不时浮现杜汀那似乎略带嘲弄的笑,又想想自己今天马不停蹄,东奔西跑,心下实在窝火的很,不禁又骂道:“真是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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