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赛进行得十分顺利,很快的就把初赛晋级名额确定下来了……
在看台上的某个角落,坐着一位身穿黑色斗篷的少年,丝丝若隐若现的黑气缭绕在他身上,在这紫衣女子出现的一刻,他心神俱震般的颤抖一下,黑气敛尽,双拳不由得握了又握,抬起头,那双艳红如血的灼人红眸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有些出神……
重楼天池虽然也看到这个女子,被她独特的气质所吸引,但却只是纯欣赏,看了一眼依然冷硬的坐在一旁的西皇,无奈的起身:“西皇,今天的比赛已经结束,好好休息,明天……”
“东皇不必客气,我来此并不是光为了比赛而来,有些重大的决策想与东皇商量一番,不知……”东皇也站了起来,明天的比赛不看也罢,这种纯联谊的比赛只能娱乐百姓,并不能吸引高位者的目光。
“好,那么明日一早,请东皇入宫详谈。”重楼天池点头,一行人走专用通道离开会场。
重楼雅坤不由得回头望了眼刚才那女子出现的地方,为什么他感觉很熟悉?这么迷人的女子从何而来?四大家族新请到的人?无数疑问被压在心底……袍袖一扫,近似透明的幻力之光一闪,便纵向远方,眨眼间人影全无。
……
雅治一回宫直奔龙耀殿而来,看到雅玉正躺在妖娆搭的秋千椅中,枕着手看天,勾唇一笑:“宝贝还在睡?”
“是啊,我刚看过了,睡得可香了。”雅玉有些委屈,“为嘛她睡觉我也得看着啊,都没看到比赛。”
雅治走向门口,察觉到妖娆的气息就在屋内,平缓安静,看来,这小女乃娃真是累了呢,看来昨天那礼物让宝贝玩得不亦乐乎呢……真是重口味,头骨模样的水晶,要是女圭女圭模样还好理解,这种形状的,怪哉!
“那种比赛请我看我也不想看。”雅治只是想亲眼看看这个传说中的西皇。
“那明天我去看比赛,你留下!”雅玉蹦起来,嚷嚷着。
“……你不会小声点吗?”雅治一脸无奈的看着雅玉,他已经明显感觉到屋内的小宝贝气息已经不稳了……
“哥,她睡都睡到中午了,还不够啊……”雅玉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啊……啊……中午了。”屋里的小祖宗传来一声悲催的惨叫,“我还要看比赛!”
雅治和雅玉对视一眼,哑然失笑。
重楼雅坤回到自己的龙腾殿,召来暗卫,吩咐他们追查比赛中出现名叫倾诺的紫衣女子的来历,暗卫离开后,他才去找父皇,明天东皇进宫,要做好一些准备。
想追查这位紫衣女子的人大有人在,从中午开始,这神秘的倾诺就已经开始备受关注了……
……我是可爱的分隔线……
“属下见过圣王。”在重兵把守下的东皇所住豪宅,刚才在会场的黑衣斗篷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大厅的主位上,厅内的人一丝惊讶都没有,有的只是恭敬与拜服。
圣墨渊伸手掀起帽子,露出他那张天妒人怨的妖孽脸,冷冰冰的没有一丝表情,犀利的红眸扫过地上跪着的两个人,冰珠落玉盘的声音响起:“起来回话。”
“是。”这两个人正是西皇西则谨与他儿子西则封逸,在圣墨渊绝对盛威的气场之下,两个人连呼吸都格外费劲,小心的站起身,后退几步才好受点的站定。
“明天进宫?”圣墨渊开口,声音平缓,搞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是。”西则谨应下。
“查,紫衣女子,倾诺。”圣墨渊惜字如金,懒得多费一句话。不过后来证实,他的话他的唠叨他的鸡婆全都用在一个人身上了。
“……是,圣王要那女子为您所用?”西则谨问话一出口就知道错了,没有人敢置疑圣王的命令,还没等他道歉的话出口,脖子上就如同上了锁一般,箍得他脸孔涨红,无法呼吸,身体被看不见的力量提了起来,眼看就要翻白眼了,那股力量却突然消失了……
“谢圣王不杀之恩。”站在一边的西则封逸眼看父皇就要被杀却依然面无表情,直到这个男人如破木偶一样摔在地上时,他才眼眉一挑,恭敬的道谢。
这哪里还像一个八岁的小男孩所应该有的表现?
圣墨渊连手指都没有动,只是用他的本源暗黑幻力小小薄惩了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属下。
他就是在这个位面唯一一个拥有黑暗系幻力的修幻者,和妖娆一样的唯一,但不一样的是,他打五岁知道自己的能力之后,就不顾一切的进入魔域开始修炼。
魔域是西大陆中最凶险的存在,进去的人肯定是九死一生,但是能从那里出来的人,无一不是强者,不止身体强韧得难以想像,在精神上也被磨练得近乎变态。
在那死来活去,痛苦难当的两个年头里,死亡始终徘徊在圣墨渊周围,一次次倒下,一次次站起,谁能想像一个六岁的娃能够把魔域中所有的妖兽鬼魔统统降服?
终于在他七岁那年,他从魔域回来了,回宫第一件事就是亲手把他所谓的父亲母亲送去地狱,自己坐上圣王之位,四年间,用尽一切手段计谋夺得最大的权利,加速自己的修习,成为西大陆公认却不公开的最高统治者!
所以这所有都是他应得的,没有后悔,没有无奈,他生来就是属于黑暗的恶魔,注定要成为恶魔之王!
看着圣王的气息突然变得不稳起来,周身的黑雾大有吞噬周围所有的意思,吓得西则封逸急忙跪下,却又不敢出声,小小的身体卑微的颤抖着,无声的哀求圣王能留他一条性命。
圣墨渊周身包裹在厚重的黑气之中,不见其人,只闻得他低吼一声:“滚!”
西则封逸一刻也不停留的拉着父皇还在瘫软的身体迅速离去。
步雾步云二人站在大厅之外,不敢近前,圣王的本源黑雾能吞噬一切生命灵魂,现在过去跟自杀没区别,就算他们担心也要等圣王的情绪稳定下来。
“西皇这个位置是不是应该换人了?”步雾若有所思的看着那父子两个离开的方向。
“也许吧。”步云慢慢摇着他的折扇,这还得看圣王的意思。
看来,这次来到这东大陆,不出点事情是不会罢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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