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床上有人,人证,物证
“暂且不说萧光是谁亲自杀害的,还有大夫人,虽然我从未见过大夫人,但是从我进入欧阳大院的第一天开始,我就一直在搜集你杀人的证据……”
还未等幕残月说完,已经开始心慌的二夫人双手疯狂地猛推幕残月,一不小心,幕残月整个身子按在了门架上的铁钉上。唛鎷灞癹晓
噗呲一下,幕残月的雪白的衣服,瞬间侵染出鲜红的血迹,点点滴滴地遗留出来。
“啊….”
奴仆余嫂正端着一碗茶水,经过,却不料眼睁睁地看见了三夫人被二夫人推在铁钉上的现场情景,茶杯顷刻间落在地上,碎了一地,清脆的声音,传入二夫人的耳中湎。
余嫂目光凌冽地盯着满身是血的三夫人,什么也不顾,直接冲上去,扶起三夫人。
“三夫人,你坚持住。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余嫂终于忍无可忍了,曾经是亲眼看见二夫人毒害大夫人,若不是余嫂聪明,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想必她也活不到现在狼。
如今,又是亲眼看见二夫人想杀害三夫人,她终究还是冲破了道德的底线,上前扶住三夫人。
随后,大声斥骂二夫人的心狠手辣。
“你这个毒辣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听见这话,二夫人心里更加不爽,脸上青筋浮现,一副一定要争得赢的口气。
“余老太婆,你说话口气最好注意点,不然我连你一起赶出这个家门,咋们欧阳大院可是容不下像你这样又老,又不中用的老太婆,你好之为之。”
“哼,走就走。谁怕谁,你以为我很愿意呆在欧阳大院,整天伺候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吗?上天一定会惩罚你的。”
余嫂话音一落,却惹来二夫人更加不高兴。
“站住,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什么话?二夫人,你做的那些苟且之事,点点滴滴我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今,我已年迈,这样为你装着罪过生活,难受,痛苦。我要到官府,将你的全部罪行告诉官爷,让你不得好死。”
余嫂再也忍不住,一辈子唯唯诺诺在欧阳大院生活,目睹了多少风风雨雨…
如今,她再也于心不忍,善良淳朴的三夫人就这样惨遭二夫人的杀害。
“余嫂,你不用管我。”幕残月一只手握住流血的伤口,虽然疼痛已经深入骨髓,但是她依然坚持着,咬牙切齿地装作没什么大碍,对着身边一直扶着她的奴仆说道。
自从欧阳天走后,欧阳大院如今已经变了,变得无情无味,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二夫人说了算。
“三夫人,这个欧阳大院我再也呆不下去了,虽然我只是一个仆人,不该多说,但是今天我就是要说,二夫人阴险狡诈,把大夫人害死了,害死了老爷,还想害死你……”
还未等余嫂说完,幕残月惊愕。
“余嫂,你说什么?”
“对,三夫人。老爷是二夫人亲手害死的。前些日子,二夫人频繁进入厨房,我以为她是为了给老爷的日常料理安排,结果后来我将二夫人安排我去熬的粥,才知道,原来二夫人早已有预谋。老爷的死,与她月兑不了干系。”
余嫂的话语,瞬间如雷,重重地敲打在二夫人的头上。
而在此刻,已不再是她们几个人,还有三少爷,二少爷,甚至还有欧阳大院上上下下许多的奴仆。
这样突如其来的消息,瞬间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如今握权的人,是三少爷,他开口所说的话语,几乎成为了这个偌大院子里面最为有说服力,命令力的人,缓缓上前一步,心里半信半疑地询问。
“娘,余嫂刚才所说的全部都是真实的?”
一句反问,问得二夫人脸红一阵,青一阵,于是她站在那里,走到三少爷的跟前,双手拉着三少爷的手,辩解道。
“渊儿,你娘,我是冤枉的。这个余嫂也是糊口乱说的,你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胡话。”
二夫人一个劲地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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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知道自己生的这个儿子的性格,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黑与白,所以根本容不下任何灰色。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需要添加任何色彩。
“二夫人,你才胡说。管家都已经将你的各种证据交到府衙里面去了,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自己得一口一口吃下去。”
幕残月的脸色因为刚才伤口的疼痛,已经变得有些苍白,不过为了在正直的三少爷面前揭发二夫人的罪行,她一直站在那里坚持着,坚持着。
“那好,是真是假,我们到府衙里面验证清白。”
三少爷的话语,并不偏向任何一边,他也是不想让欧阳大院吵成这个天翻地覆的样子,他也很想回到那个曾经和平安详的环境里面,啃着自己喜爱的书籍,写着自己喜爱的文字,过着自己喜爱的平淡生活。
但是,生活终究是生活,半点不由人。
毕竟,他是堂堂正正地按照遗嘱继续了欧阳天的位置,所以他要掌管这里的大小适宜。
二少爷也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可思议,有点出乎意料。
不过听见三少爷这句话,似乎觉得有点严重,二少爷心疼自己的娘亲,走到三少爷面前,拉住他。
口气霸道。
“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就相信娘是杀人凶手吗?”
“二哥,这样的情景你也看到了。若部分一个黑白,对错。欧阳大院里面的争吵就将永无宁日。”
三少爷说话,显得很平淡,很冷静,他的眸光,还大量着幕残月身上的伤,那流着鲜血的伤口,于是便继续关心的语气对其说道。
“来人,快点把三姨送去医院,包扎伤口,以免被感染。”
听见这样温馨的话语,幕残月脸上淡淡的满意笑容,心里感到少许安慰,幸好,在这个黑白颠倒的欧阳大院,有三少爷这样正直的一个人,主持公道,所有的愤怒,不满,都觉得那么不重要了。
“是,少爷。”两名奴仆,恭恭敬敬地听候命令,将幕残月带走了。
………………府衙。
整个大厅,只听得见二夫人一个劲地嘶吼声音,那些杀人证据摆在她的面前,她还在一个劲地否定。
使劲摇摇头,疯狂地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
二夫人说话的双脚,似乎都开始站不稳了。
歇斯底里地对着官爷吼道,解释道。
“官爷,这些证据都是他们故意伪造的,我没有杀害大夫人,我更没有杀害老爷,这些什么狗屁证据都是他们用来陷害我的。我是清白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人证,物证,样样俱全。
好像只能够听见二夫人苍白无力的解释,和那一直唠叨不停的声音。
她的眸子里,充满了对三少爷无比的憎恨,憎恨当初为何把遗嘱的名字写成三少爷,而不是二少爷。
二夫人,很后悔,后悔曾经给予三少爷的关怀太过少,所以才会导致他如今这样反过来,帮着别人对付自己。
后悔….
莫急….
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后悔药。
空气中,冲忙严峻,冷漠的气息。
二夫人站在大厅中央,面色难看。
只是很快地跑到二少爷的面前,泪流满脸地哭诉着。
“我最心疼的浩儿,你快帮娘说说话啊!”
心里满是气愤的二少爷,为此感到各种不满,只是双眼瞧了瞧冷若冰霜的三少爷,随后走到官爷面前帮着二夫人说话。
“官差大人,就凭你这些纸张,就可以断定我娘是杀人凶手吗?”
二少爷这一句话,问得很白痴。
那一叠证据,正是幕残月曾经各处咨询,还有余嫂口中,以及搜集到各种各样的关于二夫人杀人的证据。
官差笑笑,并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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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自己脸颊的胡子,说道。
“二少爷稍安勿躁,一切事情正在明晰之中。”
二少爷愤然,又继续说道。
“这还有什么明晰不明晰的,这明明就是有人在背后故意陷害我娘,这么明摆着的问题,你的狗眼睛怎么看不到呢?”
面对二少爷的话语,官爷只是淡定的模样,接着说。
“当然,这些纸张,并不能证明什么,不过,待会你们见到的人,一定会证明出事实的真伪的。”
人?
人证?
还有有谁?
二夫人听见这里,心里不禁颤抖了顷刻。
曾经所有与案件现场有关的东西,还有看见的人,都被她斩断了后路的。
哪里还会有什么人证…….
二夫人还是不相信。
只有物证,没有人证,依然是无法判二夫人的罪行的。
她开始为此感到丝丝庆幸,庆幸没有人证可以证明她曾经杀过人。
“你们根本就在胡说,我堂堂欧阳大院二夫人,萧映碟,从未做过那些事情。”
官爷缓慢开口,一道。
“把人带上来。”
大家纷纷朝着外面探望,究竟会是什么人,出现在这里呢?
究竟什么人才会是这里的人证呢?
所有人,都怀揣着一颗期待并好奇的心情,目光一直对着门外…
直到二夫人看见走进来的那一个熟悉而陌生的人,给惊呆了,瞬间哑口无言,只是吞吞吐吐地。
“你…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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