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根本就没想到,魏司瀚哪知道你们这是在干嘛呀,若是知道就不会这样坐立不安了。
看到这,清风清云两人早就已经目瞪口呆了,一是惊于眼前那绿衣女子的易/容之术,二是惊于对面那位白衣女子,想必她是最先发现他们是易/容的吧。
的确,看是老头的两人,其实那不是他们的真容。
清风,今年二十有九。
清云,今年也才二十六。
而在场的,除了轩辕亦宸之外,就连魏司瀚都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年龄及样貌,可这几个女子居然没有认真勘察,就能够断定他们是易/容过的,他们不得不相信这几个女子真是银须老人的门下之人了。
据江湖传言,能够将易/容术做到如此精致的,除了银须老人就他人了,而轩辕亦宸说过她们是来自无名岛的,无名岛是什么地方,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就在他们两还在惊叹那张刚刚涂上的人/皮精致度,春风的下一个动作又将他们的好奇心吊起了。
春风将盒子收回挎包中,随之又从挎包里掏出几个小瓶子。
那是琉璃瓶!
琉璃瓶的珍贵,他们也知道。就算是药仙谷也就只有两只,还是盛产琉璃石的琉璃村的一个族长为了报答他们救治了他们族人的恶疾,以琉璃石作为回馈,他们也不会知道琉璃瓶长什么样。
只是这个女子,竟然轻轻松松的就从包里掏出四个琉璃瓶。
春风左手手心朝下,四个小瓶子依次家在指缝中,这是她从包中掏出时就已经摆好的姿势,可想她已经熟练的程度了。
身边的夏冰不知何时手中拿着一块白布,这块白布一半已经有点濡湿了,另一半保持着干燥的状态。
空出来的右手依次将春风手中琉璃瓶的木塞拔掉。
春风右手拿着一根小软刷,女子专门用来画眉的眉刷,而春风这柄却不是普通的眉刷,它周身显好白色,细看你会发现它不是木制的,而是白色的玉石制成的。
再看看刷子处,也不像眉笔,那毛刷上一点眉毛的眼色都没有,有的只是白色的毛发。
春风用那笔刷在琉璃瓶中沾了点颜色,再在自己的左手手背上调试自己需要的颜色。最后在魏司瀚那半干的脸上作画。
动作行云流水,除了偶尔在夏冰手上的那块白布上点一点之外,便丝毫没有作何停顿。
不知道的人,还真会认为她在作画。
其实,她只是再给魏司瀚的脸上上色,该有的还是得做好。
又过了一刻钟,终于上完了色。夏冰将木塞塞回琉璃瓶口,白布干净的部分再将春风手背以及毛刷擦干净。
接下去就没有她的事了,做完这些,她走到明月身边的空位坐下,明月将桌上的一碟吃的推到她手边,夏冰也不客气的,一边看着春风处理剩下的一些步骤,一边吃起明月递过来的美食。
春风将那些瓶子刷子回收,这回再从挎包里掏出的东西,就让魏司瀚再也不能淡定了。
不知道自己的脸被画成什么样子就算了,现在这个女人还拿出一整排针来,看那针就知道是用来针灸治病用的,他又没病,可不想无缘无故被扎!
想到就做,可他就要‘逃跑’的时候,春风却一点都不着急。
“你若敢动,保准你脸上的东西再也没有被取下的那日!”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啊!
光天化日之下,堂堂七尺男儿魏司瀚怎能受这一个小女子的威胁!!!
可是,他泪奔了。
在不知道自己脸上的情况下,被这么一威胁,他还真的不敢动了。只好乖乖的坐回去。
对于听话的魏司瀚,春风表示,她很满意!
早这样不就好了。
春风二话不说,抽出一根细小的针,在他的脸上挑动,做出一些自然而又精致的纹路来,比如笑起来眼角该有的,说话时嘴角该出现的……一针一针细细勾勒。
全部过程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春风终于放过魏司瀚,收起那长长的针包,其实最后用上的只是一根的针而已,她不会承认自己将正排的针展现给魏司瀚看是故意的。
跟了明月那么久,怎么可能会‘单纯’呢。
在看到春风终于收走那些可怕的针灸之后,而她也在没有从腰间的包包里掏出任何东西之后,魏司瀚才真正的舒了口气。
这,算完了吧。
准王妃手下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还可怕。
这是魏司瀚此时唯一想知道的真相,只可惜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为什么。
春风那算什么,夏冰算什么,秋水她们又能算什么。
魏司瀚是没见过真正的月复黑,如果他看到过明月如何整她们的师傅的话,绝对会为自己现在的遭遇感到庆幸,还好出手的不是明月。
只是,当春风收起工具之后也直接回到明月身边,夏冰那边已经没有位置做了,她只好站在她们身后,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尝了下。
嗯,味道还不错。
明月看着此时的魏司瀚,点点头,表示满意。
夏冰还是一脸的无感,对于魏司瀚现在的样子,她似乎早已见怪不怪了,似乎月月每次整人都躲不过这关,因为她亲眼见过她们的师傅一觉醒来变成魏司瀚的这个样子。
惊悚,早已过了那个度了!
再看看上座的明博海与轩辕亦宸,一个假装喝茶强做镇定,另一个抖擞的胡子似乎在掩藏着什么,这两位还算是淡定的了。
可是,药仙谷出来的两人就没有那么淡定了。
只见那个叫清云的男子,直接从椅子上落下,躺在地上卷缩起来,貌似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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