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中庭那棵大槐树下的那张石桌上摆上了简单的四菜一汤,而那几只石凳上也坐着吕吴氏、贤哥和乔姐儿几人,夏天树上的知了偶尔也会鸣叫上几声,一解这无声的尴尬……
每当这时贤哥就会盯着树上的知了出神,而乔姐儿却在抓紧时间刨食,让面对他俩而坐的吕夫人郁闷不已……
这哪有女子该有的模样?自己把她放在贤哥身边到底是对还是不对?次数多了,每日用餐时自然是吕夫人最难熬的时间……
试问痴傻之人怎么会懂自己的训斥呢,既然不懂还不如不说的好,不然传闻出去又不知会编成什么样的段子呢……
吕吴氏忙将自己跟前的那碟清蒸鲈鱼向外推了推,乔姐儿一筷子直接就挑了鱼肚肉下肚了,咽完后还不忘掐了鱼头来吃……一旁的贤哥看着乔姐儿的吃相,也有样学样,只是没了鱼头就只能挑鱼尾了,囫囵下去,顿时就被那尖尖的鱼刺给卡了喉咙,随机就是一阵咳嗽……
乔姐儿看着贤哥的狼狈样,顿时心情大好,觉得那扰人烦的知了声都无比动听起来。吕夫人赶紧挖了一大块米饭让贤哥咽下,连塞了几口饭团,吕吴氏还不放心又遣人去寻了大夫来……
这时乔姐儿毛遂自荐说有一土法能治贤哥这毛病,而且效果极好,恳求吕吴氏让她试试。吕吴氏看着自己的儿子那般的痛苦模样,一时半会儿大夫也不会来,也别无他法,就应了乔姐儿的请求……
乔姐儿把贤哥带到屋内,将之前藏在床角的硬馍馍取出,直接掰成几瓣硬塞到贤哥的嘴里,捂着他的嘴,捏着他的鼻子,让贤哥硬是吞下了那几瓣馍馍……
“你,你,你这是要做甚?”贤哥被干物塞的嗓子有些嘶哑,这馍馍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了……
“做甚?!当然是给你治病啊!”乔姐儿瞄了贤哥一眼,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我没有得罪你吧?为何要这样对我?”贤哥看着眼前的女子,简直是无力之极,圣人说的果然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没得罪我?和你生活怎么多天,你却整天装傻骗我,怎的还不是欺负了我?”乔姐儿生平最恨人骗她。
“你不也是一样,装傻骗我来着?我们半斤对八两,你别觉得自己就好到哪里去了。”贤哥眼中精光一闪,要不是今天她找上自己,估计自己就被她给骗了过去了……
“我只是懒得动脑而已,没有欺骗你的意思。”乔姐儿,也就是孟菲菲,其实在被金氏卖了来吕家的路上就获得了脑中封存的几千年的知识,当然还有她前世的记忆。所以,在这个时空里孟菲菲就是乔姐儿,一个不再痴傻的乔姐儿……
“哼,狡辩!”吕贤毫不掩饰对乔姐儿的鄙视,甩了甩小手就要出门去……
一把被乔姐儿拽住衣衫,凭着蛮力硬是将他拖回到自己跟前。“你再敢出去试试?你不告诉我你为何要骗我,今天是决计不会让你出了这门的。”乔姐儿的好奇心被挑起来后,没得到答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个贤哥,小小的年纪,秘密倒是不少……
其实这乔姐儿的生的气也好生奇怪的,在外人眼中人家贤哥儿可不是一直就是这个样子的吗……没必要单单跟她乔姐儿坦白不是吗?
“你试试?”贤哥剑眉一挑,脸颊瞬间鼓起,手指轻戳拽住他衣衫的乔姐儿的鼻尖。
乔姐儿把头一晃,避开他的手道,“威胁对我来说没用,你可以省点力气,今个就先放过你了。”说完还不忘在贤哥的脑门上弹了下,“中午吃的太撑了,现在需要休息了,不陪你闹了,顺便,借你的床一用。”说完就躺倒了贤哥那柔软的床榻上睡着了……
贤哥看着在自己眼前酣然入睡的乔姐儿,这个只和自己相处短短数月的人居然比自己娘亲都要了解自己。乔姐儿不似自己见过的其他女孩子那样弱不禁风,她不爱花黄,不爱罗裙,偏爱诗书,却能绣的一手好活,贤哥轻轻抚着自己儒袍袖口处的那支翠竹,这件衣衫是乔姐儿给他制的呢。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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