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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后,党项族的圣地之上处死了一名妇人,没有任何罪名,也没有任何的审判……伴随着那个妇人的死,党项族内任何的一个族人对孟菲菲的来历都绝口再也不敢提了……
出了月子的孟菲菲心情大好,赶紧给自己洗漱了一番就出了帐篷……帐篷外的风景真是清新怡人……
“驾!”一个满面都是浓须的大汉骑着一身通体银白的小马在孟菲菲的身边刮起一阵风之后就快速离开了……独留下一脸惊愕与尘埃的孟菲菲……
此人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在本夫人面前耍威风,本夫人定要把你揪出来好好教训一番才能解气……
不对,那人骑着的不是自己的小马驹银狐吗?那他不就是那个给牲口治病的土郎中吗?只是他何时变得如此丑陋不堪了?
自己也就只有两、三个月没有出来走动而已,这世间的人怎么变化的那么快。孟菲菲看着眼前个个戎装的族人,喂马的喂马,练习骑射的练习骑射,还有一些族人被编成列队整齐地操练着,一个个打着拳脚功夫激起漫天的尘土飞扬……
一匹匹或高大,或强壮的马匹在自己身边飞驰而过,而那些骑在马背上的人却是年龄相差极大的,有二三十岁的年纪,也有**岁的年纪,每个人都是极其认真地在训练着,压根究就没有把自己这个堂堂的首领夫人放在眼里……
“吁~~~”马上之人匆忙地双腿夹紧,手拉紧缰绳将那马儿的头高高拉起,那马儿的前脚瞬间腾空踢了开去……
“啊~~~~”一声凄惨的女声划破长空,然后映入人们眼帘的就是一个曼妙的身躯成抛物线的状态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夫人!夫人!啊~~~”伴随着那些侍女的一声声尖叫,整个操练场上的所有的族人都停止了操练,怎么办?怎么办?那个人可是夫人唉!看来那个骑马的人估计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来人,快去找郎中给夫人瞧病。”依旧是一身黑色大氅的墨拓从人群中走到了被马蹄飞的孟菲菲身旁,将她从地上抱起走进了自己的专属帐篷……。
这个女人每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都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不是一身伤就是一脸的鬼灵精气得样子,那粗糙的大手在那细女敕的皮肤上来回抚模着,竟有了一丝流连与不舍离去……
“主人,不好了,郎中突然生了场重病已经有数月卧床不起了。”侍女哆哆嗦嗦地回禀道,生怕主人一个不高兴将气撒在自己身上。
“那你怎么不让人把郎中抬过来给夫人瞧病?”墨拓看着怀中的人儿快要支持不住地昏过去了,急得忧心不已。
“主人,郎中他,他,失明了。”侍女说完之后就直接晕了过去了,这样应该能逃过一劫吧。
“什么?!”墨拓是真的怒了!
“族长,小的是给牲口看病的土郎中,以前也治过被马踢伤的病人,如果您信的过小的,不妨让小的给夫人把一下脉看看,不然小的怕夫人胸中淤血过久会有生命危险。”
“好!”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