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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把表妹关进柴房了。”乔姐儿站在床边恨恨地说。
李铮此时只能叹息,不做回应。
“若她不是你表妹,我这会早把她撵出李家大门了或者直接交给衙门处理了。”乔姐儿说的甚是狠绝,偏偏那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乔姐儿既然把这些话给说了出来,李铮便知道她只是刀子嘴,心里还是偏向自己的。但是对于阮玲那就不好说了,一个女人再多的心软估计在遇上谋杀亲夫的凶手时那点良心与心软估计便会随风遁去,再者李铮也从不认为女人都是软弱的豆腐,至少乔姐儿绝对不是任人欺负的软弱之人,有时女人,狠起来的时候是谁也比不过的,有的也只是因何而狠,狠向何处何人的区别……
李铮扯着乔姐儿的袖子以示安慰,虚弱道:“别哭了,这事说来话长,不过我发誓,我对她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你别为这事伤心了。”李铮知道乔姐儿被男人伤过,而且伤得很彻底,所以对于男人的态度也一直是不冷不热的……
乔姐儿甩开他,闷闷道:“我哪儿是伤心,我只是气不过,你们李家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我本没有半点兴趣,可以后要是还出现这种事,那我真是心凉了。”
李铮闻言疲惫的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缩进被子,“哪是什么秘密,都是些伤人的往事罢了,实在不想再提。”
乔姐儿见他如此虚弱无力,方才的狠劲不由自主地便弱了几分,心里暗骂自己没用,可她看着李铮如
今的样子,的确也实在逼问不下去了。所以只好沐浴更衣,早早上床歇了。今日估计也问不出个什么来,索性等他想说了再说吧。她,乔姐儿并不是个喜欢强求的人……
翌日大早起来,乔姐儿照例去给李家主母问了早安,吃了早饭后又去喂饱了小孟孟,安顿好李铮的药食后这才抽空去柴房看关起来的阮玲大小姐。
对于乔姐儿将阮玲关进柴房一事府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是却没有一个敢给阮玲说话的,连老太太都当做不知情不过问,其他的人谁又敢多嘴,表小姐差点害死老夫人的儿子,饿个三天也是应该的。
乔姐儿手中端着一盘白馒头来到柴房窗户那里,一夜未眠的阮玲从黑暗的角落里扬起狼狈的脸,双眸却空洞无神,脸颊上还留着浅浅的泪痕。
看到光源处的乔姐儿,阮玲立刻扑了过来焦急的问道:“表哥醒了吗?我不是故意要害死他,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害表哥的。我以为那是很普通的迷药……”说到最后阮玲几乎泣不成声,哭的眼泪鼻涕混杂在一起,声音也哑得不成样子,这模样叫谁看了都会觉得可怜……
阮玲她是真的怕了,也早就没有那飞上枝头的心思了,如今的她一心祈祷李铮能够好过来,只有这样她才能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
乔姐儿一直听着也一直蹙着眉头,却丝毫不见任何的怜悯之心。“大夫说那不是普通的迷药,吃下去一生不再醒来都有可能,若不是你表哥身体底子好,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好地呆在柴房里吗?”乔姐儿将手中的白馒头通过那小小的窗户给扔了进去,“等你表哥能起身后我再决定怎么处置你。”说完就直接转身走了……
阮玲一个劲地哭嚎着摇头,悲戚的声音传遍整个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