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看一步吧,找个适当的机会告诉宫主,仗着他对你的宠爱,也许会法外施恩。但是你记住了,烈凤,以后不能提不作堂主这样的话。否则会引起怀疑的,你知道吗?”飞鹰认真的说。
“怀疑什么,不想作就不作了。那有逼着人家作堂主的,你难道雾海只许进不许出?”我有点迷糊了。
“当然不是,只是你**后才想着退出,就不用接受惩罚了吗?如果人人的那样,事情到好办了。”
“我没有**!”我涨红了脸。
“有什么区别吗?”飞鹰面无表情的说。
“你可能不记得黄鹂的那件事情了吧。就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两年前你刚就任堂主不久,你手下有一个得力的亭主黄鹂,她也是你的知己好友,你对她很是信任,但是黄鹂跟烁金堂的一个叫疾风的亭主相爱了,并且没有结婚就在一起了。到了年终检查的时候,出了岔子,被宫里知道了,要处决他们,是你在雾海总坛苦苦跪了三天三夜,才让他们免于一死,发配到藏边去了,到今天也还没有回来。你现在可能都不记得了,但是轮到自己怎么也犯糊涂,你可是堂主啊,不是一个小小的亭主,你现在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了吧。”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我真的被他的话激怒了。“大不了,让老嬷嬷验身好了。”我不讲理的说。
“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烈凤你变了,你跟那个李元吉学的不知廉耻了。好,即使没**,那你做了什么让你的守宫砂消失了,它总不会凭空消失了吧,你讲吧,你讲的出来吗?”
飞鹰气得有点口部遮拦了。
“请注意你的口气,你这是跟我说话呢?”我被他气疯了,又拿出身份这个杀手锏。
飞鹰默默的看了我一会,一拱手道:“都是属下的不是,属下告辞了。”说完他就要向外走。
“哎,飞鹰,”我又缓过劲来了,“你别走,对不起,是我错了。”我的眼泪又来了,“当时我也是救人心切嘛,”我的道德观念还停留在现代,所以不能体会“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句话。
“你还说自己对他没有情,那我如果说换一个人呢?如果当时换做是我病了,你会那么做吗?”飞鹰目光锐利的逼问。
“我,会的。”我肯定的说,“因为在我的观念里人的生命是无价的,任何人无论身份高低都有活下去的权利。”我镇定的说。
飞鹰幽幽的望我一眼,道:“烈凤,你变了,我今天不得不承认你不是原先那个烈凤了。
其实我也知道他会说这样的话,因为这样的理念在古代是很难被人们所认同的。
“好了,不要研究什么观念了,现在说出花来,它也消失了。”我有点沉不住气。
“那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飞鹰深深的望着我。
“什么办法?”
“让他娶了你吧。”飞鹰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般震撼了我的心房。
过了好一会,我才幽幽的说:“我不会接受一段被人施舍感情。”
“那么,换我吧,我来娶你,我的感情是真挚的,绝不是施舍。”飞鹰用双手扳主我的肩。
飞鹰我知道你的感情,可是我不能为了自己活命而害了你啊,没有感情的婚姻是痛苦的,更何况我心里还藏着一个他。
想到这我不禁眼圈一红。
“对不起,烈凤我冒犯你了吗?我不是讽刺你人尽可夫,我是真心的喜欢你,”飞鹰轻轻的拥我入怀。
正巧这时,门被推开了,李元吉从门外走了进来。
“飞鹰烈凤在……”看到眼前的情景,李元吉愣住了,我们赶忙分开。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楚,但只是在一瞬间。他很快恢复了平静。
“对不起,打扰了。”他很快的退了出来,并关上门。
“李…….”在看到他的表情后,我的话再也喊不出来了。
“要不要我跟他谈谈。”飞鹰心痛的说。
“谈什么,求求他娶了我吧,是吗?”我轻轻的说道。
我宁可死,也不会那么下作的。有死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用贝齿咬着嘴唇,品尝到了一丝腥咸。
“烈凤,如此坚持下去,你死路一条。你不要当玩笑。”飞鹰警告我道。
我再没有说话,只是幽幽的望着窗外。
第二天我就起身向分容告辞,不知道为什么分容当时的神情极为复杂,表面上笑着,其实巴不得我快点走人。看着李元吉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我,她的泪水好像都有流出来了。
难道他也喜欢李元吉。算了,我管不了那么许多,我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分容,那我们告辞了。”我淡淡的说。
“堂主有空到百蝶谷来啊,还有飞鹰,”分容勉强笑笑。
“留步吧。”我面无表情。
“云蝶,你…….”李元吉欲言又止。
我望向他,淡淡笑道:“多保重。告辞。”然后我头也不回的上路了。
经过十几天的跋涉我终于回到了娄烦。虽然一路上风餐饮路,但也让我见识了许多风土人情。怪不得人说盛世大唐,是中国最强盛的年代。现在看看隋末唐初,其城池的发展规模已经不敢让小觑了。
因为我心中有鬼,担心将来被雾海惩罚,所以现在更想作出一些成绩将功补过。我想利用自己的所学,开设一个兼具中医和西医的小型医院。我把蝙蝠和飞鹰两个懂得中医的属下叫到一起,跟他们商量这件事。两人听了我简单的陈述,都觉得我的想法虽然惊世骇俗,但如果管理的好,的确是烈凤堂在雾海重整雄风的时机。
我叫人以张贴告示的方式打出广告,诚聘资深大夫,待遇优厚。刚开始,由于我的做法听起来有点离经叛道,以至于好长时间不被人所接受,好在烈凤堂在雾海根基很好,这些年在当地也积累了好多人脉。随着时间的流逝,再加上我们的宣传,终于有几个应聘郎中的人来报名了。
买下了一个干净整洁的小院子,分全院和后院。前院的东厢是中医门诊,西厢是西一门诊,后院为住院部。我还从烈凤堂分派了几名女弟子,作为护士。我将还将正房腾出来,作为手术室,所需一切铁制手术用具,皆由我绘出图形,再让铁匠铸造。
医院开始营业了,可是来的人稀稀落落,有其实西医部,更是无人敢问津。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让人找来一只野猫,并当众在其小腿上割开也口子,再消毒缝合。对了,我还用猪皮做了缝针线。
过了几天众人见小猫伤好如初,也就不得不佩服这项新开发的项目。但是在这里我仅作外科小手术,对于那种需要开膛破肚的手术,是不敢问津的。一来卫生条件有限,二来我的水平也没达到那个程度。
因为是个新鲜事物,每天来看诊的人数比患者还多,这些人我都好好的接待,耐心的给他们讲其中的道理,时间一长他们就成为了我的活广告。我们医院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只是我在空闲时间会想到华华,他被宫主带到臧边去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要是她在,该多好。
就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接待凌风堂的飞鸽传书,说凌风堂堂主司凌风,在出任务时出了状况,全身多处受伤,而且人离娄烦又不远。我紧急通知飞鹰,带几个弟子去把人接了过来。
在我的印象里凌风堂主应该是一个健壮彪悍的力士,没想到今日一见真是出乎我的预料之外。被抬进来的是一个谦谦君子,文弱书生。我先用踩来的麻药将其迷昏,又缝合了伤口,然后消毒,覆上金疮药。
由于是自家兄弟,我亲自守在旁边,等待他的醒来。
“呃,”司凌风的睫毛一阵颤动,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但是我想见过他的人,无论是谁都不能否认那是一双漂亮的眼睛。
“嗨。欢迎回到人间。”我朝他做了个鬼脸。
“凤儿,又调皮。”司凌风苍白着脸勉强的笑道。
“四哥你好些了吗?”我关系的问。司凌风在我们结拜的兄妹几人中排行第四。
“死不了。凤儿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刚才还在执行任务,没想到招到暗算。是谁送我道这里来的。”
“哈,哈,这个你别管,反正是我们的人,四哥你这回刺杀的是谁啊。”
“哈,哈,这个你别管,反正不是我们的人。”司凌风学着我的口气说。
“讨厌,笑话人家。”我笑道。
“是李密的一个谋士叫魏征的。”司凌风本来没想瞒我。
“什么,魏征?”我大吃一惊,“就是能当镜子用的那个魏征啊?这个人是个人才,杀不得的。”我大惊之下想也没想,就把后代的史实说了出来。
还好司凌风没有理会,只是说道:“他的确是个人才,可是是人才,不能被我们所用就必须死。”司凌风平静的说道。
“这是宫主的命令吗?”我焦急的问道。
“当然,怎么啦。”
“这个人真的不能死。”我也没办法解释,真是急死我了。
“这个也不能死,那个也不能死,凤儿你什么时候变得净做这些小儿女之态。”司凌风话中有话。
“还有谁不能死?”我惊讶的问。
“李元吉啊,楼烦太守第四子李元吉。”司凌风故意这么说。
好像好久没有听道这个名字了,但是当我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心房仍然为之一颤。
“不要在提他了,我不想再见到他。”我感到鼻子里酸酸的。
“凤儿,不是四哥说你,你太单纯了,李元吉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我们早都清楚,在这一点上我和宫主的看法是一致的,他是一个阴险小人。你不要执迷不悟了。”
“四哥你不要说了,李元吉不是一个坏人,这一点我可以用性命担保,但是此人以后如你们所愿不会与我有什么交集了。”我这句话与其是说于司凌风听的,不如说是说与自己听的。以为我必须这样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你和他没有未来,只有这样才能抚平心灵的创伤。
“好了,四哥,我们不说这个了。我最近延续了一套剑法,四个帮我参谋一下可好。”我转变话题。
“好啊,你扶我道院子里去吧,我想看你舞。”说着司凌风就要起来。
“这可不行四哥,你的伤口刚刚缝合好,不能动的,我就在这屋子里舞几下给你看看吧。”
“都是些皮肉伤不碍事的。”
唉,又一个不听话的男人。我轻轻摇摇头。
司凌风看我使完了四十二式剑法,居然月兑口而出:“峨眉轻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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