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有些凉了,连翘抱着貂儿倒也不觉得冷,两人刚走出不远,就看到月无痕披着一身月光向府中走来。
连翘和呼延东哲同时停住了脚步,对望一眼,连翘心里的石头也落下来了,看来是她多虑了。
月无痕看见连翘,脚步也快了三分,走近了站定身形:“主子。”
“无痕,你出去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以为你出事了呢。”连翘语气略有责备,她是担心的,无痕的性格她太了解了,至于莫家,她自会抽出时间陪无痕去看一看。
无痕黑眸波光,微微低下头:“让主子担心了。”
连翘谈了口气,走上前去扶起月无痕微微弯下的身子,轻声说道:“没事就好,快回去吧,外面怪凉的,香儿吵着要找你呢。”
无痕点了点头,几人便又回到了王爷府。
连翘身子刚刚恢复,还有些虚弱,便对着月无痕说道:“无痕,早点休息吧,我有些乏了,先回去睡了。”
月无痕看连翘却是脸色有些苍白,这天寒地冻的,还是早些休息比较好,淡淡的点了点头。
呼延东哲在身后给连翘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柔情说道:“我送你回去。”
连翘点了点头,眉目含笑。
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月无痕一身冷情,柔了目光。
走到花园,连翘突然顿住了步子,呼延东哲微微一愣:“怎么了翘儿?”
连翘抬头,对上呼延东哲漆黑的瞳,那里黑的发亮,自己披着披风的影子在他的眼里是那么小巧却又满满当当。
心里一颤,连翘从没见过这么让人沦陷的眼睛,仿佛黑洞一般,多看一秒都会被吸进去。
她是想问他那个梦中的翘儿和梦中的事,可是心下却不知如何开口了。
微微笑了笑,只是淡淡的说:“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是的,此刻或许这句话更合适宜,更加符合现在的氛围场景,煽情而又淡然。
呼延东哲只是柔了眉目,用手拥住连翘的肩膀,微微一个用力,竟直接带入了自己的怀里,动作是那么习惯性,毫不约束,仿佛做过多少遍一样。
连翘显然一怔,却没有挣月兑他,呼延东哲身上有一股特别的体香,有点像莲花,又有点柠檬的香气,却又让人感觉踏实而又想依赖。
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味道。
呼延东哲在连翘的脑袋上吹着气,感受着怀中娇小的身躯,他感觉到自己心跳明显的加快,低下头,轻吻她的发,宠溺无限的轻语出两个字:“傻瓜。”
连翘化了柔情,呼延东哲胸肌明显,此刻竟也紧张的快速起伏,连翘心下觉得好笑,这个男人真是七分冷傲三分可爱,可对于她的时候,却是十分的温柔。
月色之下,花园之内,红梅绽放,月光似也突然变得轻柔起来,两抹白色身影,在那淡雅的月光下轻轻拥着。
呼延东哲目光盯着连翘身后的一棵光秃的槐树,神色专注,仿佛陷入了一个回忆之中。
“那是十二岁一个深秋的梦,一个白色背影闯了进来。只有一个背影,一个飘然如仙的背影。”
呼延东哲开口了,语气轻柔,怀中的人儿也突然静了下来,在细细的听他叙述。
这个男人是懂她的,知道自己想问却没问出口,于是他主动说。
“或许没人知道,我十二岁之前从来没做过梦,我不知道梦是什么,可是从那一晚开始,我开始每天都做梦。梦里没有别人,只有你。从一个背影,到你回身,到我看到你的脸,这之间我整整做了一年的梦,每一天都是那么的煎熬,一年之后,我们开始说话了,你说你叫翘儿,我问你在哪里,我想去找你,你只是笑,什么都没说。梦里的你笑起来好美,我开始每天盼着睡觉,盼着做梦,盼着与你相见。”
“我忘记了从什么时候起,这已经是一种习惯,梦中的你真实的就好像真的存在一样,那么真实,让我心动,让我想要拥有你。”
“十八岁成人的那晚,我们在梦中偷尝了禁果,一切美好的无法言语,而我知道,我再也不能满足于梦中,我要找到你。如果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我宁愿一辈子都沉睡。”
“我走遍四国,只为寻你,两年过去了,我没有你的任何消息,但是心里却一直坚信着,你一定在等我。”
呼延东哲的话一字一字狠狠的砸在了连翘的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她一直都没有想到,她以为只是一场梦而已。
可是远远不止,呼延东哲竟然连续梦了她八年,每一晚,每一个梦,都是她。
这是怎样的宿命牵连,才会让她闯进他的梦中,博得这个优秀男人的心。
呼延东哲的手更紧了,深秋的夜,凉的入骨,可连翘却是暖在了心里。
抬起手,连翘慢慢的环上呼延东哲的腰身,嘴角沁着一抹浅笑。
纵然她什么都不懂,纵然她没尝试过爱情的滋味,但是此刻她想,这种让她踏实,让她窝心,让她感觉到一切都美好的感觉,就是爱吧。
呼延东哲感觉到连翘的环抱,那俊脸之上瞬间幻化了美好,轻轻抽离了身体,连翘抬头,两人含眸而望,月光之下,连翘的脸被冻的红彤彤的,一双薄唇有些泛白却诱人的紧,杏眸流光,额前三两发丝更添妩媚性感之姿。
心跳狂速的跳跃起来,连翘眨了眨眼睛,看着呼延东哲嘴角那邪气凛然的笑容,只感觉他的俊脸慢慢放大,紧接着唇上一凉。
求红包,求礼物,求金牌!亲们,支持指头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