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士一直是一位幽默的绅士,他和我聊了很多,我们就是分别以久的老朋友,只不过我们从未在乎这些表面上的意义,性格的相似让我们不得不成为知己,路易士只字未提劳伦斯,就好像为了故意掩饰什么。
“你要知道,有的时候事情会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即使我们想要阻止,好吧,愿撒旦保佑你。”路易士有些窘迫的搓着手,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原本想要安慰我,但是在看到我微变的脸色后后悔了。
“路易士,你要的礼服拿来了。”说话的是一位很年轻的女生,穿着优质的丝绒套裙,看上去活力充沛,像是打量敌人一样瞟眼望着芙萝拉,芙萝拉被这种眼神3望的有些不知所措,芙萝拉抬眼望着女孩,蜜色的肤色看上去年轻细腻,线条优美的鹅蛋型脸上一对如蓝水晶一样纯净的眼眸神采奕奕,漂亮闪着微光的暗红色短卷发,芙萝拉与路易士面面相觑,“看来我好像踩到地雷了呢。”
芙萝拉饶有兴趣的望着女孩,年轻的生命啊,她的眼里没有羞怯,没有畏缩,整个人都象跃动着火焰一样充满活力。芙萝拉不禁被这迷人的生命力俘虏了,因为这是自己永远也不会拥有的。
“这是我的助手,戴琳,是巴黎人。”芙萝拉望着戴琳的年轻活力不禁有些感伤,“哦。”
“这是黛芙妮,是那位弗拉德先生很重要的人。”路易士的介绍让我有些窘迫,虽然他的话语没有不礼貌,更没有触碰到我的底线,但还是那样的让我难堪,对于弗拉德来说,我永远只是最重要的人,而因为这个唯一,我不许背负着沉重的罪恶感。
戴琳好像很满意路易士的答话,透露着欣喜的笑颜,在我眼里神圣不可冒犯,“请带我去更衣室吧。”
更衣室是一间独立的房间,四面是瑰丽的法国华丽丝绒墙纸,巴西樱桃木地板,简洁不失高贵的樱桃木桌椅,戴琳将礼服挂在了衣架上,留下我一人在更衣室里,因为路易士的回答她显然将我的存在降到了底点。
更衣室的左前方有一顶白色的幔帐,华丽的花纹显示着高贵优雅,我拿起衣架上包好的礼服,走近了幔帐,伸手抚模着华丽的绒布,一切都过于华丽现代,让我有些不适应,我轻轻地抓起幔帐的一边,向左慢慢地推开,就在我想要拉开幔帐时一双冰凉的手覆盖住我的手,那双手是那么熟悉,就如同刚刚模过冰块一般,冰凉的指尖带着浓烈的情感,我被一把怪力拉入了幔帐里,华丽的圆形高台,我被那只手轻轻拉起,跳上高台,华美的玻璃壁灯闪烁着温暖的柔亮光芒,我在那只手的带领下在圆台上旋转,一起就好像美丽的梦境,飘渺,绚烂。我顺着那只有着美好肌肉线条的手臂向上望去,他们真是太像了,有着一样摄人心魄的双瞳,闪烁着忧伤泪光的蓝色瞳孔,我曾经伤害过的人啊,现在是这个模样。在温暖的金色柔光下闪烁着华美的金色光芒,那是他棕色的迷人长发,有着雕塑般的尖下巴,那深邃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鼻翼,就像是刻意回避我的眼神,我在他的带领下,在缓缓的旋转,华美的金色柔光在旋转中破碎,停滞的气氛被暧昧的气氛搅动,强烈的视线就像是要爆发的热情,我不规律的局促呼吸背叛了我想要伪装的情感,他那冰凌的指尖仿佛戴上了温度,“黛芙妮!”他充满深情的呼唤让我难以承受,因为他和他真是太像了,他们一样有着一股子傲气,他们同样拥有可怕的占有欲,同样不愿意放弃。
“佩文蒂斯,放开。”我冷冷的语调就像是浇灭热火的源泉,佩文蒂斯握紧我的手在颤抖,他在害怕,害怕我的冷漠,害怕我的变化,害怕我的不领情,害怕我想起他。“你在责怪我。”他的表情被我逼的换上了严肃,这让他很不好受,他眼角的血红泪光就像是在宣誓我的无情,“我没有。”我狠狠的甩开了她的手,就像是在特意宣泄我的不满,“我早就不会责怪了。”我狠下了心决定离开,但我刚迈开一步,佩文蒂斯抓住了我的手腕,可能因为我话语中的坚定惹怒了他,他将我狠狠地转过一个圈,我整个人被迫压在他坚实的胸前,我急促的呼吸打在他的胸前,他穿着简单的黑色短袖,因为室内空调过高的气温也温不暖的冰凉体温让我打了个寒颤,他霸道的抓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望向他充满愤怒的双眼,就像是欣赏宝物的眼神,微微翘起的嘴角噙着足以熔化顽石的微笑。
“看来只有这个能让你记起我。”他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唇,冰凉的触感贴上了我敏感的嘴唇,迷人的唇色让我有些恍惚,冰凉的舌头舌忝舐过我的唇角,带着戏谑气息的吻,却又装满了快要溢出来的思念,“我永远记得这甜美的嘴唇,因为她是诱惑我走到这一步的初衷。”佩文蒂斯盯着有些失神的我,眼神里溢满了深情,“我今天来这里只为了见你一面,然后,提醒你,过去,是不能随意丢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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